身上都已經脫光光還怎麼遮擋,在面色漲紅起來前,她默默地轉過身趴在牀上。
陸衍正勾了勾脣角輕笑,“嗯,不錯,很自覺。”
這誇張似乎帶了點異樣的味道,待陸衍正略顯涼意的手指覆到她背上時,項禮禮忍不住輕顫了顫,卻不知她身後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昨晚情況那麼糟糕,他還能從中生出什麼別樣心思,纔是真的有病,但今天的氣氛卻是全然不同了。
似乎是剛纔的深吻,使得氣氛帶起了二人的情緒,趴着的項禮禮雖然看不到臉,但是耳尖上的霞紅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眼前玉,體,橫陳,項禮禮雖然看着瘦,但是身材卻是纖細合宜,尤其是背部的曲線極是漂亮。
圓潤的肩頭長髮披散半掩住了蝴蝶骨,陸衍正擡手將她一頭秀髮輕輕撥開,沿着蝴蝶骨下來是她纖細的腰肢和性,感的腰窩。
陸衍正的手頓了頓,一路撫了下去。
項禮禮怕癢,抓着牀單側過頭來咬住下脣艱難地忍笑,眉心緊蹙着要求他,“你快點啊!”
這句話太過畸意,陸衍正的手毫不客氣地停留在她腰窩上,嘴角略略勾起笑容,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快?”
說着指尖懸起,從她嬌嫩的皮膚上面輕輕掃過,項禮禮控不住笑出聲,身體反射性地捲縮了起來,身下的牀單被抓得褶皺起來。
她又氣又笑地回頭怒瞪他,“你故意的!”
陸衍正眼角一彎,手下毫不客氣地又撓了上去。
項禮禮控制不住一邊大笑着一邊躲避,陸衍正也玩歡起來了,一邊咬牙切齒地雙手過去撓她,一邊笑着威脅道,“還倔不倔?還倔不倔?”
她一邊在牀上亂滾着,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一邊又要護着胸前的春光不外泄。
躲閃不了,她便想伸手去阻擋陸衍正不正經的手,但她的手一伸出去,胸前春光便外露了,一邊又得手忙腳亂的去擋住。
這樣狼狽的樣子取悅了他,陸衍正也玩得起勁,手上更加不客氣地往她,敏,感的位置撓過去。
項禮禮最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項禮禮只好跟他求饒着,“不敢不敢了,別撓……哈哈哈……我求你了!”
陸衍正忍着笑鬆手放過了她,項禮禮被他這一通折騰到最後,鬢角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見陸衍正放過她了,趕緊被子一卷躲得遠遠的,到牀的另外
一邊,警惕地看着他。
項禮禮喘了會兒氣才平息下來,擡手擦了擦眼角,抓着一角被子拉起來遮住了臉,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
她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了出來,“藥膏給我,我自己抹就可以了。”
陸衍正鮮少有心情這麼好的時候,想他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居然也會跟個毛頭小子似的這麼鬧騰。
忍不住彎起了脣角,跟着往牀上一倒,故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那管藥膏道,“你自己來?能擦得到肩胛骨位置?”
項禮禮咬了咬脣,猶豫了下,她確實沒那麼長的手,眼睛也轉不到後面去。
要擦肩胛骨那邊的淤青,確實有難,不過比起繼續讓面前這人欺負,她還是寧願自己來。
“給我就是。”
陸衍正搖搖頭,那管小藥膏在他手裡翻轉着,“你躺好,被子掀開我來。”
項禮禮提了提被子,面上掩得更緊警惕地看着他,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不要。”
陸衍正失笑,故意地道,“你真打算自己擦?”
她點點頭,猶帶着一絲水光的眼眸顯得特別明亮。
沒想到陸衍正這麼容易地便鬆口氣,也沒有多爲難她,直接將藥膏放到了她面前。
接着雙手擡起枕在了腦後,悠然地側頭道,“好,我看着你怎麼自己擦。”
項禮禮光,裸的手臂剛從被子裡伸出來,聽聞他這句話,撿起藥膏的手頓了頓,放低了聲音道,“你出去啊!”
“我爲什麼要出去?”他反問道,翻了個身,變成了單手支着頭對着她的方向,嘴角揚了起來。
項禮禮被他這副賴皮的樣子氣笑起來,“你不出我怎麼擦?”這不就一樣了嗎?
更何況就算她不介意在陸衍正面裸,露,軀體,但是無論是背對着他,還是正面對着他,一邊是尷尬,一邊是提心吊膽,生怕他再撓上來。
彷彿明白她心中所想一般,陸衍正輕笑了下,眼尾掃了過來毫不留情地道,“別矯情了,你我什麼沒看過?”
項禮禮臉上又被他鬧得紅了起來,氣呼呼地道,“你能不能別老提這話嗎?”
他嘴角隱忍着笑,坐起身來不鬧她了,伸手過去道,“給我吧,趕緊把藥塗上了,不然你要趕幾點的飛機。”
項禮禮眼睛微微一轉,裹着被子坐起身來道,“我去浴室塗。”浴室裡面也有鏡子,她
也能對着鏡子照看着塗藥。
她動作笨拙地慢慢移到了牀邊,人還沒下去,便被陸衍正給拽着被子拉了回來。
項禮禮低呼了聲,手忙腳亂地拉着身上的散開的被子,一邊沒好氣地對他道,“你別鬧了行不!”
不字剛落下,便被陸衍正伸手直接按到下去,項禮禮,“喂!”了聲,他充耳不聞。
她如鐵板上的魷魚板任由他翻弄着,裹着被子推翻了下身體,項禮禮便成了面朝下趴下去的樣子。
接着身上一涼,陸衍正已然掀開了她身上被子。
她沒力氣,沒不想鬧了,乾脆順從着任由他去弄,忍不住還是強調道,“不許再撓我養了,不然我就……我就……”
想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什麼威脅的話比較好,看着怎麼做好像對他都是沒辦法的。
她鬥不過陸衍正這狐狸,喪氣地輕咬着下脣,項禮禮悶悶地將下巴抵着被單說不出話來。
陸衍正頗有興味地接着她的話道,“你就什麼?”
隨着他的話,清涼的藥膏也抹上到了她皮膚上,項禮禮想了想,敵我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她沒辦法跟陸衍正抗衡,連體力上面都不是對手。
項禮禮沒有回答,出氣般捶了捶牀單。
陸衍正看在眼中,眼底泛起了笑意,目光凝在她身上的那些淤青,眉間微微蹙了起來。
昨晚她剛摔的,身上的瘀點看着也只是紅腫而已,經過一個晚上,身上這些傷都變成了青紫的傷痕。
整個身體青青紫紫的,偏她皮膚又屬於比較白皙的,兩者一對比,看上便愈顯得觸目驚心。
陸衍正眉頭深深擰起,手法老道,力道要比昨天重上一些。
項禮禮忍不住輕哼了出聲,今天傷處要比昨天痛上許多,定是留淤青了。
陸衍正要將淤青揉開必得用力些,這時候項禮禮便覺得,還是泱泱大中華的藥酒會比較起作用,這些西藥在這方面,化瘀的功效真不如藥酒。
一管藥用了兩次就完了,重點在於她身上淤青處多,手肘上面的傷口紗布已經拿掉了,此刻結痂了,看上去卻更加猙獰。
塗好了藥,項禮禮穿好了衣服,又自己給手肘上面的傷口塗藥水。
真是狼狽,她吐了口氣,不過好在撿了一條命回來。
右腿半月板輕微裂傷,還有韌帶也有輕微的拉傷,項禮禮覺得這些都不過是小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