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連連點頭,他們三個男人之間的氣氛怎麼都覺得詭異,她真的不想在這待下去了,明媚說:“當然會,我可是高手。”
明媚不知道康宸和沈孽之間到底談了什麼,竟然……可以這樣。
但是不管他們談什麼,都讓人覺得畫風不對。
歐櫻寒笑了,“是嗎,那正好,走。”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對那個女秘書有任何表示、
康宸沈孽同時站起來,“兩個人打牌算什麼,四個才正好,湊一桌吧。”
歐櫻寒微笑:“好啊。”
四個人離開,只留下北堂卿自己。
北堂卿張着嘴,看他們四個說走就走了,他想叫人,都不知道該叫誰。
北堂卿放下酒杯。
他站起來,來回轉兩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去哪兒。
總管回來了。“陛下,您現在去哪兒?”
北堂卿心情有點煩躁:“人死了嗎?”
總管點頭:“已經死了,你看屍體?”
北堂卿看他:“屍體?你是要讓我告訴你,該怎麼處理嗎?”
總管趕緊搖頭:“當然,不用”
北堂卿臉色難看:“不能讓她主子懷疑是我們殺的,派人制造一起事故死亡。”
“好的……”
“王后他們去哪兒打牌了?”
“暖房!”
“你去吧。”
北堂卿猶豫了一會去了暖房。
還沒進暖房,就聽見歐櫻寒的笑聲:“你們這樣可不行,就你們這個打法,我還不得輸的傾家蕩產?不行不行,你們不能再給她喂牌了啊。”
北堂卿倒是第一次聽見自己這個王后笑的這樣開心。
他還以爲,她一直都是那張冰山臉,不苟言笑。
他在門外遲疑了一會,沒有進去。
聽見明媚說:“你們倆誰都不用幫我,我可是高手,就算不用你們我還是能打贏的,你們好好打你們的。”
康宸:“你確定,你連胡牌都不知道……”
明媚哼了一聲:“我怎麼不知道,我只是不太清,他們這裡的打法罷了,我現在清楚了,你們就不用管了……”
沈孽:“真不用?”
明媚:“真不用。”
北堂卿本身也是一個喜歡打牌人,只是在和兩年,因爲工作實在太忙,所以很少在碰牌了,關鍵是,身邊能和她一起打牌的人,現在……已經沒有了。
聽到裡面打牌正熱鬧,北堂卿心裡癢癢,手也癢癢。
躊躇了一小會,便推開門進去了。
歐櫻寒爲了自在沒有讓人在裡面伺候,她擡頭看一眼進來的北堂卿,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繼續打牌沒有跟北堂卿打招呼,也沒有說話。
康宸掃過北堂卿:“你怎麼也來了,我還以爲,你得去處理你個那個女秘書的後事呢。”
北堂卿:“那種事,需要我親自做嗎?”
康宸莞爾:“畢竟之前怎麼也算是工作上的好下屬,牀上的好牀友,你不去送一程。”
明媚瞪他一眼,擋着她的面,竟然什麼話都敢說。
康宸趕緊閉嘴不開口。
北堂卿咬牙:“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你老婆在這坐着都管不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