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哮天神犬一蹦一跳便跳到手拿令旗的殭屍身邊的時候,接下來一幕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但見那黑貓,因爲哮天神犬附體,貓的身軀發出“汪汪汪”的犬吠聲,而它的牙齒、它的利爪就好像是犬牙犬爪一般,撲倒手拿令旗的殭屍身上一把便將殭屍手中的令旗咬走。
嗚嗷
手拿令旗的殭屍顯然沒有料到一隻黑貓會具有這般的神力,它看着飛落在地的令旗,頓時惱羞成怒!
殭屍尖叫一聲,一把將黑貓的脖子掐住,隨後張開嘴巴、露出獠牙就要咬向黑貓。但被哮天神犬附體的黑貓豈是這麼容易就被殭屍給咬死?忽聽得黑貓一聲犬吠聲,它竟然掙脫了殭屍的手,沿着殭屍的身軀一蹦一跳就來到了殭屍的頭頂!片刻之間,黑貓附身下去咬住殭屍的鼻子!
嗚嗷
殭屍發出痛苦的尖叫!它的左右兩隻手不停地拍打着黑貓,但因爲黑貓身形敏捷、矯健,殭屍怎麼也打不中黑貓,反而還將自己的臉打得稀巴爛。
殭屍因爲有不死的身軀,黑貓也傷殭屍不得。就這樣,黑貓與殭屍糾纏在一起,二者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因爲手拿令旗的殭屍被困,其它的殭屍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它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一時之間,這些殭屍呆若木雞地盯着我,嘴裡面雖然“嗚嗷嗚嗷”的怒吼,但卻沒有那隻殭屍會衝上來襲擊我。
見到這般情形,我當機立斷掏出幾道“定身符”,隨後唸了一道咒語將身邊最近的幾名殭屍給定住。
緊接着,我再用一道“龍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的咒語,將這些被定住的殭屍用火燒燬。
因爲殭屍羣缺少了指揮者,再加上我施法的速度比較快,不一會兒這黑壓壓的殭屍羣便被我消滅的差不多了!
再看看被哮天神犬附身的黑貓,此時與那隻殭屍還是在僵持,互有傷情,但卻誰也佔不得上。
解決了這些黑眼殭屍,我的心便在進入nbr的況復生的身上了。
他進nbr已經好一會兒了,不知道他找到線索沒有?要不我也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一道咒語佈置了一道結界,將苟延殘喘的殭屍全部封印在結界之外,然後迅速跑到nbr的門口。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我才輕輕地推開nbr的門。此時,門口的鈴聲又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很是悅耳,很是好聽。
我也沒有過多的心去聽鈴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走近nbr。
接下來一幕讓我驚呆了!
這nbr不是我想像中那樣充滿了骯髒的氣息,反而整潔無比,而且大廳發出微弱的粉紅色的光彩。在大廳內,各個角落都坐着兩三名喝酒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人還是殭屍,但聊天的面相卻極爲從容。
這絲毫不像是衝出了幾十只黑眼殭屍的nbr。
“先生,請問想要什麼酒呢?”
正當我愣神之際,一個甜美的女子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想起,我聞聲望去,發現一名十五六歲的女孩微笑着看着我。她手裡面端着一個盤子,脖子上打着一個蝴蝶結。她雖然是一身職業裝的裝扮,但卻掩飾不了她逐漸成熟的女人味。
“我來找人的,他叫況復生。”我對着這女孩說道。
女孩莞爾一笑,道:“原來你是找復生的啊!”隨後他對着樓上喊道,“復生,有人找你。趕快點”
我頓時納悶,況復生不是來nbr偷偷摸摸地尋找況天佑和馬小玲留下來的“線索”嗎?怎麼我進來的時候,感覺他纔是這裡的老闆一樣!他根本不用這麼偷偷摸摸地進nbr嘛!
但爲什麼方纔會有那麼多的殭屍從這裡面衝出去呢?
這裡到底蘊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那女孩說完,又轉過身子來對着我笑道:“你先坐一坐吧,我給你準備一杯酒。”
“這個我都沒有說我準備喝什麼酒,你咋調酒呢?”我坐在櫃檯旁邊,然後疑惑地問這個女孩。
這個女孩莞爾一笑,道:“在nbr有一種酒叫做心酒,是專門爲有緣人釀造的。你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裡,勢必一定是有緣人了。”
我聽後倒是明白了一點,之前看電視的時候,nbr的確有一種叫做心酒的酒,是千年蛇妖得到仙人點撥後爲愛調製的,淡雅中帶着香醇,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讓人有勇氣做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例如正視自己的愛。
而且,電視裡說,這種酒,不賣,只有有緣人才能喝得到。
這是一種像謎一樣的酒,神一般的力量,更讓人千里而赴酒吧,只爲一看。
我頓時對這心酒無比的期待,絲毫不記得我是來這裡找況復生的,也絲毫不記得我現在處在一個飄渺的空間裡面,絲毫不記得我是來這裡將馬小源和萊莉帶走的正事。
我右手拖住下巴,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她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但卻婀娜多姿,讓人看起來很舒服。最爲動聽的就是她的聲音,好像黃鶯唱歌一般,叮咚叮咚的,沁人心脾。
我忍不住問她:“還不知道小姐該如何稱呼呢?”
“我叫小咪。”調酒的姑娘回過頭來又是對着我莞爾一笑,隨後又回過頭去問我,“先生是復生的朋友,我可以前沒有見過你來過這裡。不知道先生該如何稱呼呢?”
“陰十三。”我回答道,“陰陽八卦的陰,十全十美的十,一二三四的三。”
“陰十三?”小咪一怔,調酒的手也頓了頓,道:“好奇怪的名字。”
“姓陰的人本來就很少,所以奇怪是在所難免的。嘿嘿。”我笑了笑道。
此時,小咪的心酒已經調製好了,她將酒端了過來,放在我的面前。
小咪對着我甜美地笑了聲道:“這就我爲陰先生準備的心酒,您先嚐嘗味道如何。”
我端起酒杯,迫不及待地將酒一飲而盡。
小咪此時卻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道:“陰先生,心酒不應該這麼喝的。”
隨後,小咪又拿過一杯酒,然後遞給我。
小咪道:“心酒應該是慢慢地品的,而且一次只能品嚐一點點,不然你就嘗不到心酒的味道了。不然,陰先生你現在這大口大口地將心酒喝完,是不是感覺是在喝白開水一樣?”
我聽後一怔,點了點頭:“你咋知道我的感覺是喝白開水?”
“要不然我怎麼要你慢慢地品嚐呢?嘿嘿,”小咪捂着小嘴笑道,“陰先生,你真的好幽默。”
我頓時汗顏,小咪這哪裡是在說我幽默,她是在側面諷刺我土包子啊!
我將手中的空杯子放在櫃檯上,隨後尷尬地端起另一杯裝滿了心酒的酒杯,然後用舌頭舔了一小口。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