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牀後跟着陳默、林海稍微打理了一下陳衛國的後事,隨後便早早地往林霞家裡面
林霞家在西王村最裡頭了,所以要從陳默家走到林霞家,也是需要時間的。
因此,我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纔來到林霞家。
我並不知道林霞家的具體位置在哪裡,雖然陳默給我畫了個示範圖,但始終找不到。
而且,周圍也沒有見到其他的西王村的村民出入,所以我也沒有可以問路的人。
那應該怎麼辦呢?
我只好一個人站在一個十字路口等。
我想,林霞既然家就在這裡,她遲早是要出門的,只要她出門,她就可以看到我或者是我就可以看到她,這樣比瞎眼的蒼蠅胡亂尋找要好得多。
就這樣,我在十字路口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的樣子,一個女人的身影由遠及近,從我來時的路緩緩走來。
不一會兒,女人的面貌就展現在我的面前。
她正是我在苦苦等待的林霞。
沒想到,她又晚出早歸了!
這一次,她穿得異常的成熟,而且、豐乳的,滿滿是女人對一個男人的誘惑。
我很奇怪,這樣的裝束的女人是如何取得陳默、林海的信任的。
但很快轉頭一想,一個女人要取得男人的信任並不難,要麼以身相許,要麼以心相許。
事實上,一心相許往往要大於以身相許。
所以,我們經常可以看到滿世界的小三,但卻很少看得到因爲純正的愛情才走到一起的。
這也許只是我一個人的謬論,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
但放在眼前的林霞的身上,卻顯得不那麼對了。
林霞走近我,依舊是酥人的溫柔的聲音說道:“大帥哥,你這就忍不住來找我了啊?”她的語氣中略帶一些驚訝,這些驚訝並不難聽出來。
我聽後笑了笑,心平氣和地答道:“霞姐,不是你希望我來找你的嗎?現在我來找你了,你高不高興呢?”我說話的態度與語氣要比昨天鎮定、平靜許多,這或許與我是第二次見林霞有關係吧!
通常,當一個男人第一次見到讓自己心動的女人的時候,往往會心跳加速,說話都語無倫次。
但當男人第二次見到心動的女人的時候,他會淡定許多,他不再是那麼不自然,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去了解這個女人。
而我,現在就是爲了瞭解這個女人。
林霞聽後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她也沒有答話便繞開了我,我轉過身看着她的背影。
林霞頭也不回地說道:“臭小子,你既然來找我,爲啥就不跟我進屋坐坐?”
我聽後“哦”了一聲,立刻緊步跟着林霞往前走去。
很快我們便來到林霞的家,這是一座很簡陋的木房子,外表幾位普通,裝修也不顯得多麼的高貴。
陳默和林海說,林霞是一個有錢人因爲厭煩商場的爾虞我詐纔來西王村隱居的,她很有錢。但是有錢人住這種房子,難免讓人有感違和。
但轉念一想想,既然林霞一心要隱居,住常人一般的房子倒也無可厚非。
所以,我也就沒有細想。
我和林霞進了屋,林霞示意我隨便找個地方坐一坐。
這房子,外面裝修的很普通,但裡面裝修的卻非常的豪華。
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橋。日常需要的傢俱家電都有了,而且沙發、牀、櫃子都是採用紅木製造的,足以見得林霞花了很大的心思很本錢。
我在房內坐了很久,也不見林霞出來。
正想起身,林霞卻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了出來。
我頓時感到尷尬不已,這睡衣可是半透明的啊!她一個異常成熟的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在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男人的面前,這是幾個意思呢?
我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林霞坐在我的面前,我低下了頭。
子曰:非禮勿視。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擔心我見眼前這幕見多了,會把持不住。
“怎麼?”林霞問道,“你很緊張嗎?”
“沒沒有。”我說道,“我緊張個啥。”
“不緊張那你一直低着頭幹啥?”林霞問道。
我頓時無言以對,你林霞可是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在我面前,裡面雖然還穿了內衣,但三點式在我眼前彰顯無遺,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如果不低着頭,就不怕我想入非非了嗎?
我沒有擡起頭,也沒有回答林霞的話,因爲我找不到適合回答林霞的話語。
林霞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頓時一怔,擡頭望着她。
我就這樣一臉茫然地望着她,啥都沒想,啥都沒有看,就這樣望着她如花般的笑容。
她這笑容就好像春天裡綻放的花朵一樣,宛如一個青春少女,天真爛漫。
她笑了很久,我也呆呆地望着她很久。
她才道:“你來找我,是爲了什麼事情呢?”
我聽後一怔,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陳叔和林叔一直在我耳邊提醒你,所以來看看你。”
“看看我?”林霞聽後道,“現在陳衛國剛剛過世,陳默和林海應該很需要你的幫助吧,他們會讓你來看我?”
“是的。”我說道,“陳爺爺的過世的確需要人手來打理後事,但他們依舊來讓我看看你。你知道爲什麼嗎?”
林霞聽後搖了搖頭,她看起來並不期待我說爲什麼。
但她不期待,我偏偏要說。
我說道:“因爲三個字。”
“哪三個字呢?”林霞問道。
“馬、小、源。”我一字一句地吐出馬小源三個字。
林霞依舊不同如山,她面無表情地看着我道:“這三個字我倒是經常聽陳默、林海提起過。你就是應爲他來找得我?”
我聽後一怔,頓時無言以對。
我之所以說馬小源三個字,其實就是爲了試探她。如果她之前認識馬小源的話,她聽到馬小源三個字理應是有表情變化的纔對,但爲什麼她一直這麼心平氣和、面不改色、不動如山呢?
她聽到馬小源三個字,就好像聽到了一個極爲陌生的人的名字一樣,跟自己沒半點關係。
若不是陳默、林海曾經在她耳邊提及過馬小源三個字,我想她現在看我的表情是一幅驚愕的表情了。
“霞姐,你這兩天晚上到底幹啥去了?咋都是大清早地往外面回來呢?”我只好轉移話題。
“你這是在審問我嗎?”林霞問道。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立刻解釋道。
“那你這麼關心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林霞夢魂縈繞般的聲音充滿誘惑地向着我問道。
我聽後只感覺到心裡頭暖洋洋的,就好像吃了蜜一樣,酥酥麻麻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