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冷笑一聲,說道:“哦,你怎麼個不放過我?”
那女子的手如蛇一般的伸進黑斗篷的衣服之中,不停的上下游走,然後輕笑一聲問道:“你說呢?”
女子好像極懂風月之事,她的雙手迅速在“黑斗篷”身上點燃一道道火焰。“黑斗篷”感覺口乾舌燥,轉身把女子抱入懷中,然後冷聲說道:“你可真是個妖精!”
女子呵呵一笑,然後回答說道:“你們男人不是就喜歡妖精嗎?”說完,她的手伸向“黑斗篷”更加敏感的部位。
“黑斗篷”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抱過女子的頭,向她的嘴脣親去,一隻手攔着女子的纖腰,另一隻手伸向她胸前的豐盈。
女子見激起了“黑斗篷”的****,她半推半就回應着,兩個人上下求索,一個氣喘吁吁,另一個嬌喘連連。此時已是夏末秋初,山間已是有些寒冷,但精舍之內,溫度卻彷彿越來越高。
“黑斗篷”鬆開女子嘴脣,向女子的脖子親去,女子連忙歪頭抵住他的臉龐,嬌嗔的說道:“不要親這裡,留下印子,讓他見到就麻煩了!”
“黑斗篷”聞言,似乎頭上被潑了一陣冷水,一下子變得意興闌珊,他鬆開女子,然後冷冷的說道:“真是掃興!”說完,徑直向前走去,然後仰身倒在牀上。黑暗之中,他竟然能準確找到牀的位置,似乎對這屋裡的一切都頗爲熟悉。
那女子見狀,嫵媚的笑了笑,然後走到牀前,諧謔的對“黑斗篷”說道:“怎麼?是吃醋了還是生氣了?”
“黑斗篷”冷冷的說道:“我哪敢生氣啊?更沒有吃醋的資格!只是覺得還不如和兄弟們一起去天香院,至少那裡的姑娘能隨便親!”他的話中充滿了不悅和酸味兒。
女子一翻身壓在“黑斗篷”身上,嬌嗔的問道:“你是說我還不如那些青/樓女子?”說完,她附身在“黑斗篷”身上,對準他的脖子上親吻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雙手又開始解他的衣服釦子,不一會兒功夫,黑斗篷的衣服被脫下仍在地上。女子嫩滑的手指在他身上又開始遊移起來。
“黑斗篷”再也控制不住,翻身把女子壓在身下,然後用力撕扯女子的衣服,只聽衣服撕裂的聲響不絕於耳,過了一會兒,女子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撕破,一件件都被扔到了牀下。
女子嬌笑道:“每次都這樣猴急,要不是我在這兒多準備了幾套衣服,還不要光着身子下山?”
“黑斗篷”呵呵一笑,然後邪邪的說道:“你這樣的女人,本來就不應該穿衣服!”說完按住女子的手腕,分開女子的雙腿……
深山暗夜之中,庵堂精舍之內,牀榻嘎嘎的響聲,女子婉轉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頓時匯合成爲一陣原始的韻律……
過了很久,精舍之內才安靜下來,那女子笑着問道:“怎麼跟八百輩子沒碰過女人似得,連續要了人家三次,我的骨頭都快被你弄斷了……”
“黑斗篷”用一種極其疲勞的聲音說道:“我又沒討老婆,到哪兒碰女人去?”
女子輕輕打了“黑斗篷”一下,然後嬌嗔的說道:“我纔不信你那麼老實,剛纔不還說要和兄弟們去天香樓嗎?”
“黑斗篷”回答說道:“說說而已,沒有真的去過!”
女子扶在“黑斗篷”的胸前,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膛,然後柔情的問道:“是因爲我纔不去的嗎?”
“黑斗篷”淡淡的回答說道:“就算是吧!”
女子又輕輕打了“黑斗篷”一下,然後有些嗔怒的說道:“怎麼連哄女人的話都不會說?”
“黑斗篷”回答說道:“是啊,否則,當年你不會嫁給那個比我會說話、比我會哄女人的人了!”
女子嘆息一聲,然後說道:“你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黑斗篷”也嘆了口氣,回答說道:“爲了你,我當年背叛老幫主,把你丈夫送上幫主寶座;爲了你,這些年我爲天龍幫做牛做馬,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
女子一聽,把頭枕在“黑斗篷”的肩上,然後溫柔的說道:“我知道你這都是爲了我,但是當年我也是迫於無奈,因爲他的野心最大,也只有他纔有能力幫我對付公祖鯤!”
“黑斗篷”又重重的嘆息一聲,然後說道:“我看你真正喜歡的人,從來只有公祖鯤一個!這男女之間啊,不是愛就是恨,恨的有多深,證明愛的就有多深,公祖鯤英雄一世,沒想到竟然毀在你的手上!”
女子冷冷的說道:“那是因爲他太蠢了!憑我的容貌和才智,有哪一樣配不上他?我們早就定了婚約,他竟然視我如無物,儘管我已經低聲下氣的求他,可是他還是要悔婚!那好,我只好毀了他的一切!”
“黑斗篷”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女子對“黑斗篷”說道:“曹英彪最近在外面又養了小的,而且聽說還懷了身孕,你我做件事吧!”
“黑斗篷”問道:“怎麼,讓我去殺了那女的?”
女子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那樣會讓曹英彪起疑心,只要給那女的偷偷下點兒藥,讓她的胎兒流掉就行,除了大海之外,我不能讓曹英彪有別的孩子!”
“黑斗篷”想了想問道:“曹英彪這些年,揹着你在外面養了那麼多的女人,卻每個都生不出孩子,即使懷孕也會小產,這都是你暗中下的手吧?這次怎麼想到讓我動手了?”
女子冷冷的回答說道:“曹英彪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這次他安排了人手護着那個婊/子,一般的人,是得不了手的,也只有你的武功高強,做這件事輕而易舉!”
“黑斗篷”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做?就是爲了保住你幫主夫人的地位?我看曹英彪這些年,一直對你不錯,其實你也犯不上做這種事!”
女子回答說道:“沒有我幫忙,曹英彪當不上幫主,他不喜歡大海,有了別的孩子,還有大海什麼事?天龍幫幫主的之位,必須是我兒子的!”
“黑斗篷”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兒子除了欺男霸女、吃喝嫖賭樣樣在行,幹什麼什麼不行,他不具備當幫主的才幹,即使有你在背後運籌帷幄,將來他真的當上了幫主,恐怕天龍幫也會毀在他手裡!”
女子說道:“不是還有你呢嗎?”
“黑斗篷”回答說道:“曹英彪和我年紀相仿,等他死了,你兒子當上幫主,那時候我也老的走不動了!”
女子呵呵一笑,然後附在“黑斗篷”耳邊,啄着他的耳垂兒,聲音含糊的說道:“那咱們就想個辦法,讓他早點把位置讓出來!”
“黑斗篷”說道:“我看是你自己想當幫主吧?”
女子回答說道:“我倒是沒這個興趣,不過大海這孩子沒本事也不是什麼壞事,他當幫主的話,天龍幫還不是我們兩個說了算?曹英彪這個人倒是很有本事,他當幫主的這十幾年,天龍幫現在勢力更加龐大,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當幫主?如果你相當我也會幫你,到那時候,我名正言順的嫁給你,咱們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了!”
“黑斗篷”回答說道:“曹英彪這個人不比公祖鯤,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咱們要對付他太難了,恐怕咱們沒有的手,反而會死在他手裡!”
女子說道:“所以我們還要等,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咱們再動手!”
“黑斗篷”冷冷的說道:“嘿嘿,最毒婦人心啊!恐怕有一天,我也會死在你手裡!”
女子呵呵一笑,然後翻山趴在“黑斗篷”身上,蕩笑着說道:“現在我就讓你死在我手裡……”緊接着,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那種原始的聲音又開始響起……
曹大海被戴曉天狠狠的踢了一腳,幸好他皮糙肉厚,有些武功底子,回房上了些藥,又找了個俊俏的丫鬟給揉了半天,已經沒有大礙了。但讓他氣惱的是,自己在外面捱了欺負,回來卻又被父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心裡着實有幾分窩火。
曹大海見父母都不在家裡,於是決定今夜到外面去散散心。他先是到自家的賭場賭了個痛快,沒想到今天手氣不錯,幾把下來,竟然贏了不少的錢。他以往逢賭必輸,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贏錢,因此頓時興高采烈起來。贏了錢,他決定去倚翠樓找姑娘尋開心。
蘇州城裡有兩家最大青/樓,一家是天龍幫開的天香院,另一家就是倚翠樓,天香院的姑娘曹大海每個都“深入交往過”,因此沒了什麼興致,所以他決定今天去新開的那家倚翠樓見識見識。他剛走出賭場的門,迎面正好碰上天龍幫五壇主魏傑。
魏傑看到曹大海,笑着問道:“大海,今天手氣怎麼樣?”
曹大海笑着說道:“五叔,我今天贏了不少,正好想到新開的倚翠樓見識見識,沒想到正好碰上你!今天正好我做東,咱爺倆一同前往?”
魏傑哈哈一笑,然後說道:“咱們一同去不妨,但是還是五叔做東好了。你小的時候最願意跟我一起玩兒,長大了以後咱們倒是疏遠了,今天正好,咱們爺倆再親近親近!”
曹大海也笑着回答說道:“五叔,你常年在外,這次好不容易回來,還是我做東啊,你不能和我搶,我聽說那家倚翠樓姑娘千嬌百媚,不知道五叔這身子骨能不能頂得住啊?”
魏傑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別看你五叔四十了,但依然身強體壯,絕對不會次於你這小夥子!”
曹大海說道:“這樣最好,今天啊,到倚翠樓之後,我給你叫上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咱也來來一出‘三英戰呂布’!五叔,你可別三招兩式就丟盔棄甲,敗下陣來啊!”
兩個人哈哈大笑,帶着各自的保鏢,然後勾肩搭背向倚翠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