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花看着可愛的獸寶寶們,毫無招架的將獸寶寶們都收進了空間,此刻再見小傢伙們,宋雨花的心情也是十分歡愉。
和小獸崽們玩鬧了會兒,離開前,宋雨花還抱了一頭銀白色的小狼崽。
孔逸修一直注意着樓上的動靜,聽到聲響,見宋雨花抱着個小狼崽下樓,忍不住眼角微抽,大變狼崽什麼的,真的好嗎?
孔逸修還想着怎麼幫宋雨花將這個謊圓過去呢!
卻聽吳媽語色驚喜的說道:“小姐,這是朋友送你的小狗嗎?真可愛,小姐喜歡,往後我幫小姐看着。”竟然完全沒有懷疑。
好吧!孔逸修默默的閉了嘴。
今天是宋雨花進學的日子,上午沒去成,下午孔逸修陪着她去報道,入學手續早已辦好,孔逸修將人送到校門口,便折身離開了。
下了車的宋雨花,穿着女子中學的制服,挎着帆布蓋簾的書包,兩手插在百褶裙的衣兜裡,跟散佈似的毫無陌生感的往裡走,一路上,她漫不經心的瀟灑姿態,惹的好多學生駐足觀望。
女子中學的女孩們從來不知道,女生也可以走的如此瀟灑,有人對宋雨花心生好感,有人卻心裡酸溜溜的,覺得宋雨花爲出風頭,裝出來的樣兒。
宋雨花何等敏銳的感知,她一路走來,有多少雙眼睛看過來,有多少善意、又有多少惡意,她心裡都清清楚楚的,只是她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所以也沒覺得有啥不舒服。
找到二年級乙班的教室,很意外,竟然看到了馮媛媛,馮媛媛臉上的傷包紮過,白色的紗布襯的她臉頰越發白皙,教室裡,宋雨花就認識馮媛媛一個人,想起馮媛媛的態度,便會心一笑,走了過去。
馮媛媛這麼早來學校,就是不想失去宋雨花這個新交的朋友,剛看到宋雨花進來,她心裡緊張的打着打招呼的腹稿,沒想到宋雨花竟主動來找她,她歡喜還來不及,自然瞬間滿血復活,和宋雨花攀談起來。
好像爲了證明她心中的歡喜一般,馮媛媛引着宋雨花向班裡同學介紹。
一圈下來,宋雨花感覺馮媛媛並不似她說的那樣沒有朋友,她和班裡很多人都挺說的來的,只是相處時的氛圍有些疏離,想來都是馮母添的堵了。
有馮媛媛的介紹,宋雨花記住了很多人,尤其是來前孔逸修特別吩咐、重點結交的二年級乙班的徐嘉敏和高陽。
徐嘉敏的父親明面上是職員,實際上卻是海歸的路建工程師,他回國後所學無用武之地,才選擇了一門營生謀生,據可靠消息,他從未放棄過夢想,多年來,他一直在畫、在演算,腦海裡構架起了無數道路結構。
他的理論知識非常豐厚,只要給他空間,必定能將夢想付諸現實。
高陽是個挺害羞的女生,她是個孤兒,寄居在姑姑家,他的姑父開了個雜貨鋪,鮮少有人知道,他鋪子裡的鐵器,比如菜刀、鐵製的鍋等等,大都是他自己打造的。
這樣的人,組織上相信,一旦讓他進入後方,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爲優秀的槍械製造師。
如今的華夏,雖然處於水深火熱當中,但華夏數千年的歷史沉澱在,這份渾厚的底蘊一旦被有效的引領出來、相互配合,發揮出他原有的力量,又何懼狼子野心的小日本。
宋雨花也不算個寡言的人,雖然那個徐嘉敏與她有些橫豎不對味,但和高陽的相處卻十分融洽。
有了課前熟悉,接下來的幾節課都很順利。
馮媛媛下學後,爲自己能和同學們一起回家,非常高興,她任性的把家裡安排來接她的車伕趕的老遠,看着如此不長記性的馮媛媛,宋雨花既欣賞她的帥性,又不免替馮媛媛的爸爸媽媽頭大。
不過既然宋雨花那麼快融入到班級裡,是馮媛媛促成的,她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正好陪着兩人多走走,熟悉附近的環境也是很重要的。
三人說笑着走出校門,沒多遠,路道旁的巷子裡拐出個行爲舉止特別怪異的人,此人穿的痞裡痞氣,卻戴着頂老爺帽,帽檐壓的很低,幾乎擋住整張臉,從帽檐下露出半截正在燃燒的菸頭。
來人在宋雨花三人站定後,突然將菸頭捏下來扔在地上,擡腳踩上去,擡頭對上了宋雨花三人。
高陽嚇的一哆嗦,幾乎退到宋雨花身後躲起來,馮媛媛臉色發白、咬着嘴脣瞪大眼睛看着來人,她也在發抖,只有宋雨花,沒事兒人一樣,淡定的迎上來人的視線。
來人的視線在三個女孩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宋雨花身上,略皺了下眉後問道:“是你揍的劉三兒?”
劉三兒?宋雨花沒有說話,但想來應該是上午那個說有大靠山的主兒吧!
這些人果然來者不善啊!
提起劉三兒,來人饒有興致的哼笑一聲:“揍人不打臉知道不?你咋光打臉,這下麻煩了,你揍的太明顯,有人不高興,所以,跟我走一趟吧!你個小丫頭軟聲細雨的說點好話,興許這事兒就揭過去了呢!哈哈哈哈~~”他言語中的齷齪意思太明顯。
“不、不能去,他、他是沙幫的三把手王德寶。”馮媛媛突然驚呼出聲,抓着宋雨花激動的說道:“沙幫是南都城最不好惹的地頭蛇,他們會殺人。”
王德寶聞言,犀利的眸光掃過馮媛媛,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本來不想爲難你們幾個小丫頭,非得揭人老底,老底都被你們揭出來了,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着話,他招了招手道:“來人,將這幾個丫頭都給我帶走!”
“啊!”高陽見突然從巷道里涌出十數個面目可憎的大漢,嚇的驚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馮媛媛倒是沒有暈,卻死死抓着宋雨花的胳膊,渾身篩糠似的劇烈顫抖着。
宋雨花看看兩人,不動聲色的擡手取下馮媛媛耳邊的小卡子,卡子入手後直接甩向王德寶,黑色的絹花卡子直飛過去,掀了王德寶腦門上的老爺帽,勢頭不減的又飛出好幾米,釘在了路旁的大樹樹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