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絕代商女
“不要!有人。”邊說邊朝着帳篷門口看。
晟祥颳了下她的筆尖,笑着說,“放心吧,傻瓜,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的。”
說完,低頭就要啃槿安香軟的脣。
“不要!等會女軍醫就來了。”槿安的纖纖食指擋住了晟祥性感的薄脣。
這傢伙,明明那會嘴脣還是慘白的,才過了這一會兒,就紅潤潤的了。
陳晟祥起身,歪着頭看着她,說,“好吧,反正今天有的是時間,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等女軍醫走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把戲。”
槿安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可是很奇怪,她卻並不排斥,那是一種既新鮮又慌張的感覺,她從未有過。
“報告!軍醫來了!”外面有人通報。
“這麼快!”槿安問道。
陳晟祥沒說話,只是詭異的笑。“進來!”
接着,便進來一羣嘰嘰喳喳的女人,除了爲首的一個女人穿着白襯衣黑西裝還算正規外,其他女子都打扮的時髦豔麗,這哪裡像是來給人看病,根本就是去參加舞會什麼的吧。
槿安不由懵了。
看看陳晟祥,他倒是泰然自若,司空慣見了一般。
槿安本以爲爲首那個穿着得體的女人挺正經,沒想到她走起路來故意扭動着迷人的腰姿,妖媚的扭動着屁股,還胡亂拋媚眼,聲音嗲嗲的讓人渾身冒雞皮疙瘩,她朝着陳晟祥款款走來,“陳守使,好久不見哦……人家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
“妖孽!”槿安在心裡罵道。
更可惡的是,一個妖孽也就算了,後面還跟着很多小妖精,個個搔首弄姿,高跟鞋嘎達嘎達朝這邊走來。
“陳守使,你也太不給大家面子了,自從上次在軍校見過面後,說好的以後看病會用姐妹們當護士的,結果,等了好幾個月,都不見人影。”一個穿着紅色長裙的女人說,嘴脣上的口紅都快要流下來了,槿安看着心裡就想吐。
另一個穿粉色裙子的女人說,“呸呸呸!說什麼呢你!陳守使幾個月沒來找咱們,那說明守使身體好,你那樣說,是想咒陳守使啊!死丫頭!”
旁邊的女人也跟着埋怨起來。
槿安幸災樂禍,“哼,最好你們吵起來,就沒暇顧及豬頭了。”
於是,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
某男坐在桌前,面帶邪笑,悠閒的品茶,一羣女人在後面爭寵吵架。還有一個呆瓜,看着這一幅詭異的畫面,令這個畫面更加詭異。
那個假正經狐狸精倒是不受別人影響,沒有理睬那些小護士,也沒有正眼瞧槿安,她徑直走到陳晟祥背後,雙手正要攀上他的肩膀,卻被晟祥伸手擋住了胳膊,他沒有回頭,只是厲聲高喊了一句,“美女們,還不快拜見守使夫人?”
啊?
驚訝的不只是那些所謂軍醫護士,還有槿安。
守使夫人?!
這個豬頭搞什麼鬼啊?
“我纔不是……”槿安剛要反駁,就被陳晟祥一眼瞪了回去。
他笑靨如花,邁着優雅的步子,朝着槿安走來,槿安一時有些恍惚,旁邊那些女人眼裡滿是羨慕嫉妒恨,此時槿安的心,既緊張又興奮。
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足以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那麼溫柔,脈脈。
他挽上了她的胳膊,對着那些看紅了眼的女人,再次鄭重的介紹,“她就是守使夫人,我夫人的脾氣可不怎麼好,以後你們在我面前再穿成這個樣子,若是被她看見了,後果可不堪設想哦。”
槿安瞥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個豬頭說什麼呢,我脾氣哪裡不好了?”
陳晟祥亦是小聲回道,“別裝了,我都看見了,剛纔你的臉簡直比包公的還要黑,別說那不是吃醋吃的。”
槿安一見被他看穿了,只得沒有話說。
“假正經”光滑如絲的臉龐頓時變色了,剛纔還和善溫柔的眼兒現在彷彿能把槿安撕碎了一般,她奮力打開放在地上的醫藥箱,沒好氣的說,“伸出胳膊來,量血壓!”
槿安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個軍醫現在情緒這麼激動,萬一自己沒病硬是說生病了打上一針怎麼辦,都怪死豬頭,要說什麼鬼話也得等她看完了病再說嘛,現在得罪了軍醫,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正猶豫着要不要量,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沒大沒小!那種盛氣凌人的語氣是跟守使夫人該用的嗎!滾出去!下一位!”
“假正經”完全沒有意識到陳晟祥會這麼兇巴巴的,心裡有些後怕,輕輕放下藥盒,哭着出去了。
槿安扯了扯晟祥的衣袖,小聲說,“豬頭,別那麼兇,你看都把她嚇哭了。”
雖然她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槿安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的眼淚,再怎麼說,讓別人傷心總是不好的。
“我自有分寸!”陳晟祥說道。
什麼事都可以依她,可這件事不成,他知道槿安性子善良,但這正是她的弱點,這些女軍醫如果見她維諾,就會以爲她好欺負,他可不想讓她將來受到一丁點的委屈,所以必須爲她鋪好路。
這樣別的女人望而生畏,自會對槿安心存七分顧忌。
下一個女人學乖了,輕輕拎起箱子,恭恭敬敬的說,“夫人,請到牀邊坐。”
槿安覺得渾身不自在,陳晟祥小心推着她的腰,扶她坐下。
旁邊那幾個護士也過來,量體溫的量#小說?體溫,找棉棒的找棉棒,動作都很輕。
陳晟祥始終在旁邊看着,生怕出了一點岔子。
“陳守使,夫人的體溫是三十七度二,還算正常。”
陳晟祥眉頭一皺,“什麼叫還算正常!正常就是正常,不正常就是不正常,你們是護士,連什麼事健康人的體溫都確定不了嗎?”
護士嚇得低着頭,改口道,“夫人的體溫是在健康人的體溫範圍之內,只是每個人的體溫都是根據個人體質決定的,所以我剛纔沒敢給出一個確切答覆。”
旁邊另一個護士說,“夫人的血壓正常。”
又過來一個護士說,“夫人的體質有些虛弱,不過不是這次浸水造成的,而是長期的營養缺乏,平時多喝點魚湯,多吃點紅棗對身體恢復是有好處的。”
陳晟祥一一聽完她們的陳述,這才讓她們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屋裡又只剩下槿安和他兩個人。
槿安不說話,看着晟祥只管笑。
“你笑什麼?”陳晟祥蹲下身子,緊握着槿安的手,說。
“沒什麼啊,我只是覺得某頭豬好像有點神經過敏了。”槿安嘴角溢滿了笑。
陳晟祥神色凝重的說,“你還有臉說!什麼叫營養不良!你這個草包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都不懂得心疼自己的嗎!以後每天都給我喝魚湯,吃紅棗,總之,什麼最有營養你就吃什麼!”
“嘖嘖。”槿安不以爲然,“嘴長在我臉上,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哪裡管得着?”
陳晟祥臉色一黑,“是嗎?”
槿安有種直覺,肯定不妙。
果然,這傢伙迅速低下頭,柔軟的脣附上了她的,絲絲涼涼的,他的大手握住槿安的後腦勺,太突然了,槿安剛開始並沒有閉眼,她很好奇,想看看親吻她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投入,認真。
兩個人眼睫毛的距離不到兩釐米,槿安能清晰的聽到他同樣急促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腰,這一細微的動作激起了晟祥更深層次的興奮。
他的脣輕柔的摩挲着她的脣瓣,槿安有些恍惚,她閉上了眼睛,想更加全身心的感受這美好甜蜜的一吻。
他的牙齒輕輕叩着,槿安一個不小心,便覺得有一團溫熱滑進了口中,挑逗着她幼嫩的舌尖,他託着她的頭,力度加大了一些,舌頭不停的吸吮,瘋狂的攪拌在一起。
槿安的心小鹿亂撞,雙頰就像兩片紅霞,周圍的空氣中盪漾着曖昧分子,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投入湖中的一粒小石子,激起了一池的漣漪春水。
晟祥的喉嚨裡爆發出細微的低吼,他已不能滿足於簡單的脣舌之歡,身體裡的每一寸都在盡情喧囂。
他的大手順着槿安的腰線,細細輕揉着,今日槿安上身穿了一件淺粉色的小西裝,下身是一件白色短裙,她才十七歲,由於躺在牀上的緣故,短裙有些上撩,稚嫩的肉體若隱若現。
晟祥的手忽的伸進了小西裝內,槿安上身不禁有些發抖,他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動作輕柔了些,一點點退去西裝。雙脣卻始終沒有離開。
退去西裝,便是一件衣領處鑲着粉色珍珠的俏襯衣,晟祥的手利落的解開她前面的扣子,雖說他也是第一次,可生理上強烈的需求引導着他,身爲軍人,即便是再生疏的動作也能變得嫺熟。
鈕釦解開了,他一把扯開襯衣,槿安頓覺清涼怡爽,雙頰飛上兩抹嫣紅,直染到耳根處,口中嬌嗔喊道,“祥~”
晟祥看着她若蜜桃般的高挺,再聽見這一聲嬌喘,只覺渾身像一座將要噴涌而發的火山。
他擡手,她的柔軟在指尖流走,像春池裡等待妖然綻放的蓮,被雨水輕輕的愛撫。
“嗯……”
他的指尖流轉遷回,她覺得蓮花已經到了該盛開的氣節,迫不及待的想要綻放,她有些羞愧,青澀,卻又無法抑制這種情愫。
晟祥俯下身,溫熱的脣脫離了她的,槿安剛想舒一口氣,口中卻又唱出好聽的鶯歌。
他在親澤她的花蕾。
晟祥的低吼聲越來越明顯,終於,他厚實的雙手撩起她的短裙,扯了下來,裡面只剩下一條淡粉色的小可愛。
“不要……”槿安騰出手來想要從旁邊那些衣服遮羞,可她的動作哪有陳晟祥的快,他早已將她身上最後的一件屏障脫了下去。
“祥……不要……”她深刻的感受到花園處有個硬物抵着,它一點點膨脹,她明白,那個東西意味着什麼。
晟祥完全不理會,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把頭埋在雙峰間,寵溺的撩撥,雙手不誤事的迅速解開腰帶,退下所有障礙。
他溫熱的鼻息撲在她早已粉紅的耳垂上,脣齒間滿是寵愛,問道,“安……我可以嗎?”
槿安感受到他火山的灼熱和迫切,他眼裡嗜紅如血,想必隱忍了很久吧,她不忍拒絕,輕輕點頭。
晟祥欣喜若狂,男人特有的,進了她的秘密叢林。
“恩……輕點……”
晟祥放慢速度,薄脣遊走在她雪頸蜜桃之間,下面輕柔的進退,叢林裡甜蜜的汁液滋潤着兩個人,陳晟祥加快了速度。
“嗯……輕……快點……”
話剛出口,槿安就捂住了嘴巴,羞澀的嫣紅浸到了脖頸。“我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槿安心裡滿是懊悔。
晟祥根本不給她責怪自己的時間,趴在耳邊輕柔的說,“我喜歡你那樣說。”
她的心情這才平復下來,晟祥恰到好處的安撫讓她徹底放鬆,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給予的一切幸福。
“安……喜歡嗎?”他聲音沙啞,富有磁性。
“嗯……”
得到了她的認可,他更加賣力承歡,心底裡的甜蜜之花肆意生長,盡情纏繞。
兩個人繾綣纏綿了不知有多少次……
晟祥托起槿安嫣紅的小臉,翩然一笑,“餓了嗎?”
槿安搖頭,騙子,又想騙,沒門,剛剛就是問餓了嗎,結果槿安不暗事就說餓了,結果又被霸佔了兩個小時。
“哈哈……”某人眉眼一彎,笑道。
“你笑什麼?”槿安委屈的問。
“傻瓜,這一次是問你真的餓不餓。”
“咕嚕嚕……”不用回答了,槿安的肚子已經在抗議了。
晟祥吩咐外面的士兵去準備很多好吃的,還特意吩咐去鎮上買了一大袋紅棗,槿安看了笑說,“又不是長久在這住,買那個做什麼?”
晟祥說,“現在這邊出了事情,幸好搶救及時,沒有發生性命危險,但是財產損失慘重,所以我得寫一個很長很長的報告,當然得在這裡待上差不多一個禮拜。”
槿安故意笑道,“你待你的,關我什麼事,我要回家去。”
陳晟祥胸有成竹,一臉的痞子相,“你是守使夫人,不待在守使大人身邊想要逃到哪裡去啊?”
不說還罷了,一提起這事槿安就氣,“誰允許你在別人面前說我是你夫人了!你擡着八擡大轎上門娶過我嗎?還是我們之間有媒妁之言、婚書之諾了?!啥都沒有,就敢在別人面前污衊我,可惡,可惡至極!”
“哈哈哈……”陳晟祥仰頭大笑,“你們女人吶,就是口是心非!明明那會兒很心裡開心的像吃了蜜糖,現在又興師問罪,我說初槿安,你這麼特殊的一個女人,怎麼做派也這麼老套啊?”
槿安小嘴嘟着,不願意理他。
陳晟祥走過來,遞給她一個紅棗,好言好語道,“好啦好啦,不生氣了,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不該沒有經過商量就獨自下論斷,不該還沒有給你一個名分就對外宣稱你是我老婆,不該……”
槿安將食指放在他嘴邊,笑吟吟的說,“知道就好。”
陳晟祥一把將她抱起來,同樣的眉眼俱笑,“初小姐,我現在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行不?”
“好啊,說吧。”槿安高傲的擡頭。
“你願意做我陳晟祥的夫人嗎?”他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
槿安小臉一紅,不敢看他的眼睛,粉拳打在他身上,“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陳晟祥哪裡肯聽,把她輕放在牀上,兩人嬉笑玩耍,好不快樂。
好日子總是過的很快,晟祥的報告已經寫完了,他得回去覆命了。
槿安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礦,晟祥親自開車把她送了回來才走。
槿安看着他遠去的車影,心想,若是有一天,兩個人能不用分開那該有多好。
“槿安,”
槿安回頭,是方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