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要以爲美國人的這種玩法有多麼了不起,美國政權能夠穩固是有歷史原因的,另外最重要的是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各位可以翻開地圖來看看,整個美洲,就只有美國一家強國,基本沒有什麼外來勢力影響,但是如果將來,交通發達了,軍隊橫跨大洋不再這麼艱難,美國的分崩離析是可以期待的,但是那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後的事情了。”
陳煊不無遺憾的說道,他可不敢讓中華區追求那什麼虛無縹緲的民主,一個偉大強悍的國家從來不是什麼民主國家,美國在本質上其實也是僞民主,而且陳煊也忘不了後世的南非,一個好好的準發達國家且是工業強國,聽了幾大流氓國家的忽悠以後,民主了自由了,於是整個國家也就陷入了無盡的戰亂當中。
還有後來的中國臺灣,也民主了自由了,但是好好的四小龍之一簡直是羣魔亂舞,經濟一退再退,如果不是母國中國在撐着,整個臺灣島早就打出狗腦子來了,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數不勝數。
既然政體確立了,政黨的更名也就簡單了,復興社本身就有比較成熟的制度,把那些文件制度的名字更改一下,於是熱騰騰的復興d便新鮮出爐了。
經過選舉,陳煊又理所當然的變成了復興d的第一屆黨主席兼軍事處理事,于右任爲秘書長,蔡元培爲教育處暫理事(如今他又成了復興d預備黨員,所以只能暫代),葉仲裕爲紀律處理事,杜月笙爲檔案處理事,趙學初爲工業處理事,陳光甫爲財政處理事,康盛民爲住建處理事,孫志恆爲行動處理事,顧維鈞爲外務處理事兼南美黨支部主任。
其他又建立了歐洲支部和南洋支部以及各省支部,如今復興d不足以撐起如此龐大的構架,除了南美支部顧維鈞和南洋支部以外陳嘉庚先生以外,其他支部都還處於空缺狀態,也是這個時候,陳煊才知道,復興d的18大創始人中,居然有這位後來的海外愛國華僑,這讓他對炮兵訓練地點終於有了一些想法。
原以爲有了顧維鈞、蔡元培以及於右任等人的加入,《臨時憲法》的制定雖然還是難,但是應該還是沒有想象中的難,誰知道開始進入議題之後才知道,以前的想法都太幼稚了。
一條法規的提出基本上討論過七八個小時也沒有結果,不斷的完善又不斷的被對立論點找到漏洞從而擊破,今天覺得已經很完美了,明天又被抓住了漏洞,不眠不休的討論了三天之後,陳煊決定擱置了,因爲再議論下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最後只討論出一個漏洞百出的大致框架,即:
一、中華人民**由中華人民組織。
二、*****爲中華人民**主席,最高行政機構爲國務院,最高權力機構爲人民代表大會。
三、中華人民**保障國家政權獨立自主,公民權力神聖不可侵犯,領土土完整爲中華人民**的終身奮鬥目標。
四、中華人民一律平等,無種族、階級、宗教之區別。
五、中華人民**立法權歸參議院行之,執法權爲最高人民法院法院行之。
會議室的門打開,從屋子裡出來了一羣衣衫不整滿面憔悴的人,雖然蔡元培先生對於復興d的18大金剛整理出來的僅僅這幾條構架十分不滿意,但他也清楚,修訂《臨時憲法》這種大事絕不是幾個人可以做到的,即便這18人都是這個時代的精英也遠遠不夠,只得以後復興d擴大了再想辦法了。
會議的最後還有一件事引起了大家的爭議,就是作爲復興d的創始人之一,檔案處的理事杜月笙從事的職業,復興d陷入了兩難,不要杜月笙退出青幫吧,會對復興d的名譽造成極大的損失,讓他退出吧,上海青幫的龐大勢力可以說是收集各方信息的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觀點分做了兩方,爭議不斷無法解決,最後陳煊拍板,杜月笙可以在青幫發展黨員,但是作爲復興d創始人之一的杜月笙如果再留在青幫,將對復興d的名聲將會產生不可估量的損失,所以杜月笙退出,想來就憑陳煊如今在上海的地位,青幫應該也不會不給陳煊這個面子。
其實陳煊也有私心在內,如果,陳煊是說如果復興d最後革命成功並取得政權,那杜月笙的這段履歷將是一段無法抹去的污點,但是如果杜月笙現在退出,就可以被包裝成響應革命的號召,依然放棄青幫權勢和財富的光輝形象。
杜月笙從青幫出來以後,陳煊並不準備把杜月笙安排到振華工作,而是準備讓杜月笙上覆興d將要成立的遠東大學就讀,並安排杜月笙兼任遠東大學的黨支部主任,也只有這樣陳煊才能夠放心,如果遠東大學成立,卻被其他政治團體滲透,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全部被別人拉走,那真是哭都沒地哭了。
於是在陳煊的懇求下,請蔡元培先生幫助杜月笙前期的學習,以便讓杜月笙上學之後不至於被落得太難看,蔡元培先生推辭不過,只得認了一個上海灘的大流氓做學生,雖然他死都不承認收了杜月笙,不過事實上確實如此了。
回到家裡,陳煊疲憊欲死,張幼薇還來不及給陳煊準備好洗澡水,草草吃了一點東西的陳煊就趴在矮塌上睡着了,張幼薇無奈,只好讓自己的徒弟幫忙把陳煊搬到牀上,如今陳煊基本上把聽荷院當做自己的家了。
如今的陳家上海宅子裡,東南集團和南洋集團的人搬走之後,趙學初和孫志恆又都去了川沙,於是就空了下來,作爲趙學初孫志恆三人的臨時住所了。
陳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張幼薇把頭趴在陳煊的胸膛上已經睡熟了,透過隱隱的月色,陳煊打量着這名美麗又深情的女子,不由得有些醉了,忍不住親了一下他的臉蛋。
到不是陳煊在張幼薇的美麗中迷失了,而是陳煊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自己還生活在原來的時代,會有如此優秀而且美麗的女子會看上自己嗎,而且後世陳煊所結識的那些女孩,似乎都把一個女人的美德丟得乾乾淨淨了,有的都是慾望,無止境的慾望,當然,陳煊並不是說後世沒有好女子了,只是他福薄,不曾碰到過而已。
第二天一早,陳煊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對張幼薇的陪伴太少,於是想把張幼薇叫上,準備去逛逛街,不成想張幼薇竟然直接拒絕了,說是不能落下學生太多的課,還是厚臉皮的陳煊跑到課堂上對張幼薇的學生們解釋,然後又半強迫的把面色通紅的張幼薇拖走了。
陳煊本來以爲鍾靈毓秀的張幼薇會和後世的女孩不一樣,誰知道上了街陳煊就開始後悔了,租界一圈逛了下來,體力強勁的陳煊已經感覺有些吃不消了,但是張幼薇還是興致勃勃精神百倍,看來喜歡逛街真的是女人的天性啊!
光是逛街陳煊也就認了,但是張幼薇和後世的女孩在這方面毫無差別,基本上是見了服裝店就往裡面衝,各種服裝是試了又試,每試一次都要陳煊評價到底好不好看,開始的時候陳煊還高興的評價,後來直接就想跑。
而且讓陳煊無法接受的是,各式服裝試了無數,買下的卻寥寥無幾,每次都是一臉興奮的去試,慢慢的又覺得這裡不好那裡不對放棄掉,好不容易等張幼薇的興致淡下來,陳煊正要歡呼慶幸的時候,張幼薇似乎才記起來似乎沒有給陳煊買什麼東西呢,於是興致又上來了,開始幫陳煊張羅。
這下陳煊真奔潰了,在張幼薇的強烈要求下試了幾套後,陳煊也不管了,隨便挑了幾套,就說自己太喜歡了,非此不買,這纔在張幼薇的抱怨聲中結束,之後又給娟姨和她的丈夫挑了幾件禮物,張幼薇這時候才感覺到有些餓了,於是兩人開始尋找吃飯的地方。
“咦,那不是學初大哥麼?”
“哪裡?”
陳煊隨着張幼薇的手指望去,不是趙學初那小子還有誰,他似乎在和一個漂亮的大小姐在掙論什麼,那個大小姐似乎有些生氣,趙學初卻狗腿的似乎在賠禮道歉,急的一頭大汗。
“大哥,學初大哥,你們這是在幹啥呢?”
陳煊拉着張幼薇迎了上去,張幼薇似乎不習慣大庭廣衆之下這樣親密的動作,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只好紅着臉由着陳煊了。趙學初好像被撞破了什麼,一下子更是手足無措起來。
“沒,沒幹什麼呢?”
“嘿嘿,學初大哥,難道你不準備介紹介紹你身邊這位漂亮的女士嗎?”
“哦,她啊,她是庭宜。”
趙學初乾巴巴的說道。
“你好,我叫虞庭宜,是趙學初的朋友,請問你是?”
趙學初身邊的女子卻比他爽利,落落大方的介紹着說道。
“你好,我叫陳煊,是學初大哥的弟弟,這位是我的太太張幼薇,你們吃飯了嗎,不如找個地方一起吃吧?”
“好啊!”
“不好!”
趙學初和虞庭宜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是默契度似乎不那麼好。
“行了,學初大哥,虞小姐都同意了,你還在磨嘰什麼呢,走吧,你們想吃什麼。”
四個人往前走去,這下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四人都是一身得體的洋裝,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引起了不少的回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