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鑽進被窩,房門就被粗暴地推開了。韓百航一把捂住柳生美惠的嘴,捏着嗓子裝作女人的聲音叫了兩聲,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一臉怒容地看着闖進來的人吼道:“幹你孃的找死是不!沒看見老子在辦
事嗎?都給我滾出去!”闖進來的人韓百航也認識,叫張存懷,是張仁奎手下的一條走狗。張存懷望了一眼韓百航的牀上,拱手道歉道:“韓連長,真是對不住了。老太爺發話,家裡出了個賊,要全城大搜查。我不過奉命行事,相
信韓連長也不會跟我爲難吧?”
張存懷一開口就把張仁奎擡了出來,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一切都是張仁奎說的,你要是有什麼氣的話,儘管去找張仁奎發去,別把氣撒在我頭上。
韓百航掀開被子,將柳生美惠蓋了個嚴實,穿着一條三角褲就這樣站了起來,一臉痞氣地對着張存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這裡藏了賊是嗎?”
張存懷連忙致歉道:“不是這個意思,韓連長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也不過是秉公辦事,大家互相體諒一下,面子上也過得去不是嗎?”
“那好,我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這間屋子就這麼大,你儘管搜,要是搜出什麼,我韓百航把腦袋砍下來送給你盛酒喝!”
韓百航一面說着,腳下悄悄弄動了半步,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輕輕踢了一腳,蓋住了地上淡淡的血跡,雙手抱胸一臉惡意地看着張存懷。
張存懷朝着裡面打量了一眼,繞着房間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朝着牀上看一眼,扭頭對着韓百航笑着說道:“韓連長,還請夫人露個面可以嗎?”
“怎麼你以爲老子的牀上藏着賊?”韓百航半眯着眼,話音剛落,他手下的士兵先叫嚷起來。
“你個狗腿子,我們連長夫人也是你能看的?”
“讓你進來搜查已經很給面子了,趁早給我滾,不然老子的槍眼可不長眼睛。”
……
張存懷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衆人,腦門上不禁冒着虛汗,賠笑着說道:“小的失言,失言,該掌嘴,掌嘴。”
說着張存懷裝模作樣地打了兩下自己的臉,朝着韓百航拱手道:“驚擾了韓連長,小的在這裡給你賠禮道歉了。我們走。”
張存懷呼和一聲,招呼着衆人就要離開,剛走到門口,被子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張存懷猛地一扭頭,朝着牀上看去,“韓連長真是勤奮吶,生病了都還工作。”
看着張存懷一臉壞笑,韓百航臉色一變,撓着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來了就來了,誰也擋不住啊。那個給這些兄弟,一人一塊銀元,大晚上的也不安歇,拿去買酒喝。”
張存懷忙道謝道:“這可真是多謝韓連長了。”
韓百航擺擺手,張存懷帶着人離開了,房間中一時間只剩下韓百航一人。
“你怎麼樣?”韓百航一掀開被子,就看見柳生美惠已經昏厥過去,牀上留下一灘鮮紅的血跡。
韓百航叫來兩個人,將沾滿血的被拿出去燒掉以後,拿起傷藥準備給柳生美惠上藥。
柳生美惠傷口在小腹附近,韓百航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一點一點地解開柳生美惠的衣服,潔白的肌膚慢慢出現在韓百航的眼前,那感覺如同翻開一本好書,每翻開一頁都有新的驚喜。
終於柳生美惠的衣服被剝得一乾二淨,潔白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那道鮮紅的傷口,如同雪地中怒放的紅梅,讓人心疼之餘,又忍不住想看兩眼。
傷口往左五寸的地方,韓百航不經意間看見幾根黑色的毛髮,一瞬間韓百航覺得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喉嚨如同冒火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不停地匯聚着。
韓百航看着眼前的美景,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手懸在半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tmd!你還是個人嗎?”韓百航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朝着自己的罵道,努力地挪開自己的眼睛,壓抑着心中沸騰的慾望。
韓百航雙手顫抖着拿出傷藥,輕輕地敷在傷口處,柳生美惠請不自己地皺起眉頭,發出一聲輕輕地低吟。
聽着那如同魔鬼般的誘惑之音,韓百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然間炸開,一雙大手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
“你在幹什麼!”柳生美惠清冷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將韓百航心中的慾望給澆滅了。
韓百航尷尬地收回自己的雙手,乾笑道:“嘿,嘿嘿,藥,給你上藥呢。”
柳生美惠一臉鄙夷地說道:“我的傷口在下面,需要給我的胸也抹藥嗎?”
韓百航咳嗽一聲,緩解了一下自己尷尬的心情說道:“意外,意外。既然你醒了,藥在這裡,你自己弄吧。今晚你就睡在這裡,我去外面睡。”
將藥丟給柳生美惠以後,韓百航長舒一口氣,逃一般地朝着門外跑去。
剛一推開門,就看見兩個人影在走廊上飄來蕩去,韓百航將門一閉,扭過頭正準備說話,登時愣住了。
柳生美惠準備上藥,沒想到韓百航居然回來了。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有種名叫尷尬地東西在兩人眼神間遊動。
“外面,我,他,這。”韓百航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胡言亂語地說了一通。
柳生美惠紅着臉,語氣中帶着三分殺意說道:“你又回來幹什麼?”
韓百航被柳生美惠的殺氣一激,渾身打了個寒顫,瞬間回過神來,把頭扭到一邊說道:“張仁奎的人在外面守着,要是我出去的話,你一定會被暴露,所以今晚我們兩個只能睡在一起了。”
柳生美惠顰着一雙繡眉,冷聲道:“你睡地上。”說着柳生美惠將窗簾一拉,把韓百航擋在外面。韓百航看着厚厚的窗簾,摸着自己的鼻子喃喃道:“還真是挺白的,不過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