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
我低聲叫了一聲,下一刻便被他來了一個公主抱,直接省了鑰匙,就那麼從門裡面穿過去了。
進了門,也不鬆手,徑直抱着我走向臥室,
他沒有戴面具,絕世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眼睛眯成一條細線,三下就把我剝了個精光。
自己卻站在一旁,精沒有下一步動作。
“顧安之,我脾氣不好。”
雖然是夏天,可這二半夜的,氣溫很低,我忍不住想要拉被子,可那被子卻被如同也被點了穴一般,不管我怎麼拽,就是一動不動。
“那個,我冷啊。”
我小心翼翼的說道,明明自己沒幹什麼,可是看着那雙紅的發紫的雙眸,卻是沒來由的心虛,似乎一點都不想看他難過。
難道這纔是所謂的真愛麼?讓你不捨得看到他有一絲絲難過。
“冷?現在知道冷了?那你還穿成這樣?”那件黑色的蕾絲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手裡,被揉成了一條條,看起來和抹布沒什麼區別。
我似乎聽到自己心裡在滴血,那個可是最貴的啊,不過此刻,最重要的還是如何安撫眼前這個暴躁的男人。
“我這不是偶爾出去走走麼?再說了,我又沒喝酒。”
“喝酒?你還想喝酒?顧安之!”他忽然撲了過來,把我狠狠的壓在身下,周圍的氣溫驟降,他霸道的咬上我的脣瓣,用力的吮吸着。
不知是想檢查是否喝酒,還是隻是爲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直到我的臉憋的通紅,口腔裡蔓延着濃濃的血腥味,他才放開了我。
“起來,把這個盒子打開,我倒要看看,他能給你什麼!”
睡衣披在我的身上,那個蘇寒給的盒子也被他甩到了牀上。
男人臉上的怒氣不減反增,似乎處在發火的邊緣。
我看了他一眼,哆嗦着手去夠那個箱子。這會在燈光下,我才越發的看清上面的圖案。
除了多了一隻烏龜造型的神獸之外,側面的花紋也是龍鳳盤旋,雕刻的工藝可以說和那隻秦洛用來放戒指的只好不差。
將密碼齒輪撥到他們心中的我的生日。
“咔嚓”齒槽轉動,箱子蓋自己彈開。
只看了一眼,便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虹裳霞帔步搖冠, 鈿瓔累累佩珊珊。”看着那一箱子的紅色嫁衣,我不由得想起了白居易對鳳冠霞帔的描寫。
原本只是在電視上看過,只有那些正經的後宮主子,或者是大戶人家的正妻纔會有的東西,沒想到,此刻就這麼全套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尤其是那頂鳳冠,足足有128顆東珠,怪不得秦洛臉黑了,這價值的確不是他現在能出的。
“這個......是不是太貴重了,我要不給他退回吧。”
沒有女人不愛珠寶,不愛這種舉世的美麗,不過銀子和男人,還是男人更重要一些。
哪知秦洛卻冷笑一聲,伸手輕輕一彈,盒子便被他拍到了牀底下,臉上滿是玩味,兩隻手環着我的腰,笑的張狂:“還給他?這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這是冥王后的婚服!”
“他是不是還跟你求婚了?”
“嗯?是不是還說本王現在根本就護不住你?”
“額......你們真是兄弟啊.....”我大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還是說,這倆人原來曾經是戀人......
然後反目成仇?不得不得說,兩個逆天級別美男很容易就讓人想歪。
“兄弟?曾經是吧。”
秦洛的嘴角往上翹了翹,人卻湊了過來,那雙帶着魔力的雙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起來。
一低頭,便含住了那嬌嫩的小花蕾,酥麻之感讓我本就敏感的身體立刻顫慄起來。
“唔......”
“原來惦記本王的位置,現在竟然還開始惦記本王的人,看來我不努力一點都不行了啊!”
一到牀上,秦洛的聲音就變得慵懶,如同一隻傲嬌的貓咪,不過那動作,卻是兇悍異常。
我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又睜開眼睛,他竟然還在我身上,而且絲毫沒有打算停止的意思。
空氣中滿滿都是麝香的氣息,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體力這麼好。
最後還是牀邊的鬧鐘響了起來。
我伸手無力的捶在他肩膀上:“我今天還要上班呢,你這樣我怎麼出門啊。”
我低頭,脖子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這男人變態起來,竟然連我的大腿都沒放過。
可讓人哭笑不得是,他竟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個牙印出來,那傷口不流血,卻是直接形成了一個疤痕。
“你!”
他聳聳肩,一夜的歡愉,讓他的臉上的表情溫和了不少,語氣也恢復了溫柔。
“我怎麼了?我這是在行使我作爲未婚夫的權利啊!不過蘇寒那小子到時提醒我了,本王是該想辦法活動活動了,不然單靠你......”
“活動?你不是白天不能出現的嗎?”
“可是,這不是有娘子你麼?”他笑的十分燦爛,猛的一下從我身體裡退了出去,少了那股充斥,我的身體又開始隨之哆嗦起來。
小腹之下,一股股暖流肆意的流淌。
他似乎是很滿意,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幫忙。
直到我各種好話說盡,他才大笑着抱着我進了浴室。
老房子並沒有浴缸,他把我放在一個小凳子上,竟然親自拿着花灑給我擦洗了起來,那溫柔的和在牀上判若兩人。
熱水升騰着煙霧,儘管我們隔得很近,我卻有一種看不清他的感覺。
尤其是那些水珠竟然還會詭異的避開他的身體,簡直是橫店的五毛錢特效,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顧安之,當了本王的人,你以後不管生死都會和我在一起,你明白了麼?”
“死了你還不放過我。”我小聲嘀咕道,下一刻胸前就多了一隻霸道的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雪白。
本來在熱水下,人的身體就格外敏感,此刻我更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疼啊!”我疼的眼淚直往外冒,叫苦連連。
他關掉了花灑,拽過一旁的浴袍,把我整個人都包裹在裡面。
然後熟練的拿過架子上的吹風機,竟然親自給我一縷一縷的在那裡吹頭髮。
鏡子裡,我如小鳥般依偎在他的懷裡,畫面是那麼的和諧,突然希望,時間就在此刻定格,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多好。
“好了,去換衣服吧,我會休息在你的戒指上,如果看到有灰白黃三種顏色的鬼,你就把戒指對着它們。若是有黑色和紅色的,那麼你就逃跑吧。”
“或者,給蘇寒打電話也行,我相信他很樂意幫你這個忙的!”秦洛說完,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依舊是冰涼無比,開啓了我的一天的生活。
小羅來上班了,見我的時候也主動打招呼。
只是臉上那笑容少了,很多時候都在發呆和神遊狀態,幾次車來了,他都沒接。
值班站長看他那副樣子,又想起他家裡的事情,也就沒說什麼。
不過我倒還真的在車站發現了幾隻白色的鬼,不用我擡手,那戒指裡就迸發出一陣紅光,把它們吸了進去。
看來這鬼的世界,比人間還要殘忍不少。
中午是大家一起訂的飯,本來就懷孕,加上某大王一晚上的勞作,這會可謂是餓的前胸貼後背。
一連吃了兩碗米飯,才發現衆人都驚訝的看着我。
“安之,你這是準備不過了麼?這麼能吃!”
“哎呀,人家安之這是準備長身體呢,你們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呢!”
“還長呢,這都168了,再長到170以上那就更不好找對象了。”
同事們七嘴八舌,話題漸漸就跑偏了,我趁機喝完了兩份湯,快步的奔向洗手間。
制服是三個月前定做的,此刻穿在身上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自己的胸部貌似是豐滿了不少。
原來頂多是個B,現在起碼是Ccup。
原本尖尖的能犁地的下巴,此刻也圓潤了不少。
我不由得伸手摸起來自己手上的戒指,秦洛,希望你能快點在白天行走,不然我要怎麼和母親交代?
讓我沒想到是,下巴的時候公孫衍竟然來了,手裡還拎着一堆的鮮花和巧克力。
最恨的是他是特意守在車控室門口,等我換了衣服才送的,當着那麼多同事的面,我拒絕都無法拒絕。
“哇,大帥哥啊,安之這是你男朋友嗎。”
“不謝,應該的,我還要謝謝你們照顧我家安之。”公孫衍很紳士的把禮物一一分發了出去,瞬間博得了一羣人的好感。
“不是男朋友,是哥哥。”我笑眯眯的接過花,故意後退了幾步和他拉開距離。
然而人家更覺,臉上寫滿了曖昧,笑看我道:“不是親的。”
那表情要多銷魂有多銷魂,看的旁邊的人是直捂着嘴樂。
更讓我沒想到是,他竟然還在那裡邀約,讓我晚上和他一起吃飯。
無奈之下,我想了一個人,便直接出口道:“不了,公孫哥哥,我晚上還約了朋友,他馬上就來了。”
我說着,開始翻找起手機號,既然秦洛都說了,可以拿蘇寒當擋箭牌,那不用白不用。
“哦?是麼?既然是安之的朋友,那我更要見一見了,怎麼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啊。”最後四個字被他咬音咬的極重。
“哦,行啊。”我握着手機,死馬當作活馬醫的等着救火隊員的出現。
公孫衍更是一臉我今天不見到人就不走的趨勢,竟然拉着我同事聊了起來。
那些個原本就收了禮物對他頗有好感的姑娘,此刻更是笑的如花一般,甚至還不停的用那種怨念的笑眼神瞪着我,似乎是在埋怨我不懂珍惜。
很快,十分鐘過去了,我的手機安靜如常。
要不是界面上提示了對方已收到,我真的要懷疑蘇寒給我的是不是空號。
我的焦灼,越發襯托着某人的悠閒。
就在我思考該用什麼方式把這個謊圓下去的時候,一襲白衣突然出現在了通道里。
公子美如玉。
這是所有人看到蘇寒的第一反映。
依舊是古裝長袍打扮,卻硬生生的讓他穿出了仙人的氣質。
哪怕在這現代感十足的地鐵裡,也沒有人覺得不搭。
更讓我沒想到是,他的手裡竟然也拎着一個袋子,難道這傢伙也是來發禮物賺好友度的麼?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裡落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