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兒看向烏參王,烏參王小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說:“按你說的,我只給他施針止了一部分的麻醉,現在,這老傢伙定是疼得死去活來的。”
上官嫣兒回眸笑看向躺在手術牀上的大國師,說:“往日風光無限的大國師,怎麼就沒有占卜出自己將有如此悽慘的命運呢?”
上官嫣兒看着大國師無比憤恨的目光,低聲輕笑着,纖纖玉手拿起手術牀邊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沿着他的胸膛輕輕劃出一條血線,直到他的鎖骨之上,絕美的面容上呈現着最爲絢爛的笑容,白皙的玉手突然緊握住手術刀,狠狠的插進了大國師的鎖骨上,鮮血立時順破裂之處涌出,疼得大國師憤怒的五官更爲猙獰,全身不停的痙攣着。
“咯咯咯……這滋味不好受是不是,可是,這點痛遠比你們給我的還不算什麼,你能經黑參鬼醫這雙小手,承受各種痛苦還是蠻幸運的,一般人可沒有這個福氣呢,你要好好享受哦。”上官嫣兒黛眉微揚,看着那咕咕流出的豔麗血色,美眸中盈動着極爲興奮的光澤,她抽出沾滿鮮血的手術刀,將鋒利的刀尖順着大國師的脖頸慢慢向上遊走着,柔軟的皮膚被刀鋒劃出一條血痕,向外滲出顆顆瑩亮的血珠子。
當那把尖刀對準了大國師的眼睛,大國師由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極度的恐懼,充血的眸子裡盈滿了淚水,拼命的搖着頭,緊閉着的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聲。
上官嫣兒輕盈的笑了笑,又把手中握着的手術刀下移了些,那閃着寒光的刀鋒與大國師的眼珠只差分豪,大國師的嗚鳴聲更加的悽慘,緊閉上雙眼再不敢看那張絕美又異常令人驚恐的臉。
“放心,我不會傷了你的眼睛,因爲,我要讓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報仇的,現在,我已經做在你的位置上,蕭婉容的命也攥在我的手心裡,下一步,我就要代你走向朝堂,然後名正言順的成爲毗沙國的女帝,完成你的占卜預言。
咯咯咯……看你這絕望的眼神,現在的你定是想立刻讓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不,那樣做你是解脫了,可我會很不開心,所以我決定,我要讓你受盡掏心挖肺的痛,然後,再給你一個最完美的死刑。”上官嫣兒用刀輕輕划着大國師的臉,本是一張細皮嫩肉富貴的面相,被她劃得亂七八糟鮮血淋淋。
大國師由低吼聲變成絕望的嗚咽,淚水混合着臉上的鮮血向下流淌成一條蜿蜒的淚溪。他是萬沒有想到,死而復生的上官嫣兒似是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她從傲慢自大變成了心思極爲深沉的謀士,從來到這間令他恐懼之極的冰庫,那個渾身充滿詭異的小娃娃,便喋喋不休的向他訴說了上官嫣兒的一步步計劃,卻原來上官姝就是她設計的第一個目標,而原本他不必死的這麼早,卻是因爲他的小靈狐招惹了這位復仇者,才導致他的厄運提前降臨。
他知道很快曾經參與了謀害上官嫣兒的人,都會一一得到應有的悽慘結局。枉他當初之所以同意支持太子,是因爲他覺得上官嫣兒雖有帝星命數,但此人傲慢自大任意妄爲,可說豪無一國之君的胸襟與頭腦,她不配做在那把金龍交椅上。
他反到是很認可上官鴻的機智與內斂,再加上蕭皇后母家強大的勢力,如果上官鴻做在王位上定可震懾得住紛亂的朝堂。
他的逆天改命,如今看來是多麼的可笑,本就是一位聽天命的術士,卻違背了不可逆的天數命理,而今他所要承受的也是上蒼對他反叛的懲罰。
*************
司徒銘來到皇城中最繁華熱鬧的花樓,還不等他靠近,站在花樓前妖嬈的鶯鶯燕燕便一窩蜂的向他撲過來。
司徒銘煩躁的蹙起劍眉,運動一絲神力在自己的周身形成一道屏障,把那些吵鬧之極的美嬌娘們隔離在了屏障之外。
“公子即來到這裡,幹嘛還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快快收起屏障,讓我好好的侍候您吧。”
“是啊,是啊,公子莫害羞,妾身一定會讓您快樂似神仙的。”
“哎呦喂,這位公子長得可真是俊啊,看這皮膚白皙細膩的比女人的還好呢,瞧這身姿,咋咋咋……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的男子,光這樣看着,就極爲賞心悅目了。”
“哎,我說,你們都給我滾一邊去,這位公子是我先發現的,誰要是跟我搶,老孃定要了她的命……”
“憑什麼……憑什麼說是你先發現的,你當我們沒長眼睛嗎?”
“我看你是找打啊……”
“怎麼着,想打架就來啊,老孃還怕了你不成,我今兒就收拾了你這惡婦,然後再與我的小公子好好的親熱一番……”
剛剛還在圍觀司徒銘流口水的美嬌娘們,此時濃妝豔抹的面容上都泛露兇相,擼胳膊挽袖子做出掐架的架勢。
司徒銘緊走幾步硬着頭皮,走進了到處都繁花似錦,縈繞着迷人芳香的花樓裡,隨處可見擁在一起的男女,鶯歌燕語,嬌聲浪調間享受着打情罵俏的情趣。
他一進得樓裡,立刻就有一位風韻猶存,身姿富態的老鴇搖着絹扇,笑意盈盈的走向他,說:“這位公子可是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來我這鶯豔樓。”
司徒銘四周打量着華麗的鶯豔樓,卻是不理會老鴇。他身後的智鐸走上前,手中一塊金元舉於老鴇的面前說:“不必多話,速去爲我家公子準備一間雅閣,備些酒水……”
司徒銘擡手攔下智鐸的話,說:“不必去雅閣,就在那個位置坐坐就好,不要讓人來打擾。”
智鐸聽聞司徒銘的話,回頭看了看老鴇,:“還不下去準備,切記不可讓其它人靠近我們公子。”
老鴇立刻收了金元,笑呵呵的應了聲便走掉了,來她這鶯豔樓不吃花酒,只是來坐坐還真是從未有過。她掂了掂手中精純的金元,正所謂有錢就是大爺,此刻他就是讓她端茶倒酒,她也是極樂意的照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