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銘聞言,蹙起眉頭嘆息一聲,說:“你吩咐的,硬着頭皮也得去啊。”
上官嫣兒從寬袖中拿出兩包藥粉遞給司徒銘,說:“這藥粉你可拿好了,紅男綠女,只要輕輕灑上一點就好。”
司徒銘炯然的眸子裡帶着驚訝,說:“你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就這麼衆目睽睽下就把藥塞給我?”
“就是在衆目睽睽下誰會想到我是在做壞事呢?再者,我曾是你母妃婉儀公主的醫士,不用你說,別人自會認爲這藥是給婉儀公主求的。”上官嫣兒一臉輕鬆的說。
“你行,這是什麼藥啊?還分什麼紅男綠女的。”司徒銘拿着藥包問。
“這叫幽靈合-歡散,這是從幽靈紅狐身上提取的氣味散,幽靈紅狐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它們都就是以味道記住和吸引彼此,這藥粉是在它們發情之時一併抓來一雙,然後提取了它們身上的味道,這種藥粉分別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受氣味的吸引兩人必很快結合,此藥揮發的自然,所以事後擦不出任何的痕跡。”上官嫣兒說。
“呵呵,不錯,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一個女人,而她不喜歡我,我若對她用這藥粉,她會不會和幽靈狐狸一樣,一生只認我一個了呢?”司徒銘問。
“此藥按幽靈紅狐的生理週期算,只能維持十天,十天過後人畢竟不是狐狸,失去藥性後一切便恢復正常了。怎麼,你有喜歡的人了?”上官嫣兒問。
“沒,沒有,我哪有什麼喜歡的人啊,只是隨便一問而已。”司徒銘微有窘迫的說。
上官嫣兒笑了笑,說:“既然對人家有情,那就用真情實意去打動人家,別想這些歪門邪道的,反到污了你的名聲。”
“都說沒有了,還怕污了我的名聲,那就別讓我去撩……”
“這個不算,你悄悄的做沒人會知道的,行了,你快把藥粉收好,去準備吧,這酒宴也快結束了。”上官嫣兒說着,不動聲色的催促着司徒銘。
司徒銘收了藥粉無奈中帶着不情願的瞪了一眼上官嫣兒,兩個站起禮貌的行了禮,司徒銘便離開。
司徒銘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母妃婉儀公主正在與一位嬪妃閒聊,司徒銘看向守在殿門口的智鐸,智鐸立刻繞到司徒銘的身後跪下來,司徒銘與他耳語了幾句後,手向後隱密的把一包藥粉給了智鐸。
智鐸聽了吩咐微微點頭,便退下去了。
酒宴很快就結束了,依照慣例,皇上都會來碧波湖中賞月遊湖。宴席一散一衆人便步行向碧波湖而去。
上官嫣兒如今可是皇上皇后的寵臣,她自是緊跟在皇上與皇后的身邊,太子與太子妃都排在了她的後面。
上官嫣兒不經意的回眸看了眼落在後面的司徒銘,看到他正跟在上官婧的後面,看來是在適機動手了。她脣邊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意,眸色間泛現着陰毒之光。
司徒銘看着前面的上官婧,經上回他無情的一推,這位到是老實的很多,現在他離她如此近,她都沒有看他一眼,看來是把她得罪的不輕。
一路思忖着如何與她搭訕,可是,他終是開不了那口,眼看着就要到岸邊上了,心中正急感覺腳下踩到了一塊石子,他暗喜,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周圍,還好,身後都是大臣們,正在三三兩兩的聊着,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微一擡腳,將那石子用了些力道踢了出去,那石子正擊向上官婧的小腿上。
“哎呀……”上官婧痛呼一聲就向地上倒去。司徒銘看準時機衝上前一把撈起就要摔倒的上官婧,微一用力軟玉溫香便在司徒銘的懷中。
“你沒事吧?”司徒銘面色依然嚴肅,卻是沒有那麼冰冷,他的手下不意察覺的,把一縷綠色粉沫抹在了上官婧的身上。
上官婧被驚的花容失色間,依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擡起鳳眸看到正是自己渴望卻得不到的人,她驚喜不已,可是,想到他曾經對自己那麼兇,她又有些氣不過,嘟着紅脣微有怒意的回道:“有沒有事也不要你管。
“這麼大人了怎麼走路這麼不小心,到底傷到哪了?”司徒銘嚴厲中帶着擔憂的說。
上官婧聽到他言語中的關心,心中竊喜,面上卻嬌怯怯的說:“我,走不慣夜路,剛剛……扭到腳了。”
與上官婧同行的公主們都圍攏過來,關心的問候着,走上來的大臣們也圍上來詢問。
“我沒什麼事,只是不小心扭到了腳,司徒將軍請把我帶到一邊休息一下吧,大家快過去,不要再圍着了,不然讓父皇母后看到,因爲我這點小事擾了雅性,會讓我很愧疚的,都快走吧,別再圍着了。”上官婧緊緊抓着司徒銘,生怕他跑掉一般,卻是焦急的催促着圍攏上來的人趕緊離開。
對於她覬覦已久的司徒銘,今天能有此豔遇她真是歡喜的不得了,這些上來關心的人自都成了極障眼的存在,看着衆人都紛紛離開,她楚楚可憐的看向司徒銘,說:“司徒將軍擾得你遊不得湖,真是不好意思,我這腳恐是走不了,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回宮中。”
“這湖遊不游到也無所謂,你這腳看似扭得不輕,得趕緊找醫士來看看。”司徒銘說着把上官婧抱起,說:“我們走那條小路,回你的宮中會近一些。”他說着抱着上官婧快步向一處小石徑走去。
司徒銘的話正合上官婧的意,那條小石徑鮮少有人路過,到是個偷-情的好去處。
“司徒將軍今天可有些不一樣呢。”上官婧一雙盈水鳳眸癡迷的看着司徒銘,月下看他,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更顯男人的剛毅與野性美。她的雙擘更緊的攀在司徒銘的脖子上,她說話間那溫熱的氣流噴在司徒銘的脖子上,讓司徒銘厭惡的青筋暴跳。
這一切在上官婧看來,還當是司徒銘對她這軟玉溫香在懷,激起了他男性洶涌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