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兒美眸中呈現一絲薄怒,看向霍俊豪說:“再敢瞎說話,毒啞你。”
霍俊豪邪魅一笑,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說:“女帝陛下饒命,我可不想嘗試你地驚絕的毒術。”
“算是明智。”上官嫣兒嬌哼一聲,給了他一記白眼。
一直就極喜歡着她俏皮可愛的模樣,如今用於他的身上,真是讓他欣喜若狂,好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的品嚐她的芬芳,可這一切都只能是他的想象,對於這個極聰明的小女子,他可是要很小心的相處着,生怕哪一點讓她煩感,便會不再理睬他了。
此時的自己,讓他想到了向母狐狸極盡討好求歡的公狐狸,只是,上官嫣兒卻是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又極可愛的小女人,如果想得到了她的心,恐怕他這求愛之路會極不容易。
耳邊聽到時隱時現的啜泣聲,他順聲望過去,看到蕭婉容,說:“她是什麼人?”
上官嫣兒美眸輕瞄了一眼萎於角落的蕭婉容,說:“她就是前皇后,蕭婉容,也是那隻虎皮人的母親。”
“你這是讓她親眼見證着兒子的死,你……呃,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呵……”霍俊豪對於上官嫣兒這小女子的狠心程度再次刷新,可是,看到她漸寒的眸色,生怕再惹惱了她。
上官嫣兒看着吞吐的霍俊豪,釋然的笑了,突想到曾經想結識他的意圖,她說:“聽你的拍賣師朋友說,拍賣行中的法器全是你雲遊四處得到的,想來定是經歷過很多的激戰吧,你可算是個冒險家,一定去過很多好玩的地方吧?”
“四處的遊歷實是爲了給母親找草藥,珍稀的草藥所在之處必是危險重重的山林中,常會遇到一些兇禽野獸,有時也會偶然遇到神人的洞府有了探寶的意外與驚喜。”一說到自己的旅行,霍俊豪明豔的面龐上泛起怡然的笑容。
“哦,好喜歡那種有驚險與驚喜的旅行,等以後我大明帝國一切事務都理順了,我就帶着朋友們一起去遊歷,走遍這個大陸每一寸土地。”上官嫣兒滿眼神往與期盼的笑着說。
“好啊,到那時我做你的嚮導,我可是知道許多好玩又驚險刺激的地方呢。”霍俊豪很是興奮的說。
“放心,跑不了你。”上官嫣兒欣喜的答道。
“嫣兒啊!”
一聲呼喚傳來,上官嫣兒回眸看向呼喚自己的蘭太后,上官淵一副慈父模樣的看着她,向她招着手,她嬌柔的笑着走向兩人。
上官嫣兒坐於溫靜蘭身邊,親暱的挽着她的胳膊,將頭枕於她的肩頭上,撒嬌的說:“母后喚兒何事?”
“我的好嫣兒,都做女帝了,還這般的撒嬌,不怕叫人笑你。“溫靜蘭溫柔的撫着上官嫣兒的頭,眸色間盡是寵溺。
一旁的上官淵沒有得到上官嫣兒一個眼神,微微皺了皺眉頭,再次展現慈愛的笑容看着上官嫣兒說:”我與你母后想去山林中走走,你可願陪我們一同去啊?“
”好啊,我正想去看看雙修士與將士們正在獵殺獸王,只是母后不怕嗎?“上官嫣兒只是擡眸看了眼上官淵,便又將視線轉到溫靜的身上,笑意盈盈的問。
“來這獵場自是有殺戮的,母后雖然嬌弱了些,卻不膽小的。”溫靜蘭笑着說。
“我這次準備的狩獵可不一般,母后可是要有個心理準備,可別把您嚇到了。”上官嫣兒說着,波光盈動的美眸看向角落裡的蕭婉容,溫靜蘭自是聽出上官嫣兒話中的含義,身爲宮中之人,對於血腥殘忍之事也是見多不怪了,她自是有心理承受能力的。
而且對於蕭婉容母子的報應,她也是樂見的。幸運着自己的嫣兒回來的早,不然,蕭婉容定不會放過她,那毒婦就曾揚言要把她做成人彘。
上官嫣兒吩咐厲威立刻準備車馬,她便扶着溫靜蘭走下了瞭望的高臺,上官淵這位太上皇被李內官扶着跟在母女倆身後,只是他那眸色中暗藏着隱忍,卻是被旁目光敏銳的霍俊豪看得一清二楚。
霍俊豪微眯着星眸,心道:上官嫣兒還真是不易,對於自己身邊的親人都是時刻提防着。
他暗下着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守護她,不讓她受一絲的傷害。
一行人上了獸車,厲威與霍俊豪隨行在左右,後面還有一輛車裡面是蕭婉容。
聽着那一聲聲的獸吼,預示着他們正慢慢的臨近着狩獵圈。
“兒啊,我的兒啊,啊……啊……啊……”
蕭婉容一聲聲沙啞悲慘的叫聲傳出,那是一位母親的呼喚,聽着讓人心在揪痛着。
她做的是一輛視野開闊的戰車,遠遠就看到身中數箭的虎皮人,縱使兒子被上官嫣兒用虎皮完全擋去了面容,可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她的鴻兒。
此時的上官鴻變得身形比原來大上一倍,那一身淡黃還黑色斑紋的虎皮已經完全與他的身體融合,成爲了他新的皮膚。
從外形上他就是一隻會站立行走的老虎,只是他沒有老虎那鋒利的獠牙與虎爪。上官嫣兒不知給他吃了什麼藥,讓他的身形在一夜間變大了一倍,然後,便把他與大國師扔進了這片狩獵場中。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麼,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的他恢復了煉魂等級的修爲,而且藉着上官嫣兒給吃的草藥的神奇效果,他渾身的細胞都充斥着暴戾的因子,就想去虐殺。
緊接着便是他一次次將襲擊他的野獸殘忍的屠殺掉,驗證他大開殺戒的獸行,一心求死的大國師剛一進來就死在了狂獅口下。而上官鴻卻是越戰越勇,最終殺死了獸王,他成爲了這個狩獵場中的百獸之王。
只是,在這狩獵場上,野獸就是被獵殺的存在,沒做幾天獸王的上官鴻,便迎來了曾經同類對他的追殺。
他說不出話來,只會暴怒的嘶吼,用那一聲聲極度憤怒的咆哮來發泄他的恨。
縱使他再兇猛,也嫁不住衆人的圍攻,身中數箭的他,鮮紅的血液浸透了他漂亮的皮毛,鼻翼間的血腥味卻讓他更爲亢奮殘暴。
突然他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呼喚,他擡頭望向狩獵圈外。
一輛華麗的獸車後面,那輛戰車上正是他的母后,蕭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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