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兒運動神力觀察着鐲中的情況,進到鐲內空間的地癮王,立刻把自己的空間變成了冰雪世界,然後盤起身子安靜的睡起大覺了。
上官嫣兒掂着鐲子笑着說:“還怕地癮王進去後討厭蜚的味道呢,它這一進去卻是安適的睡起大覺了。”
“它不是在睡覺,是在凝鍊剛吃下的地龍利爪。”獨孤寒笑着說,突然抱起上官嫣兒說:“我們回去吧。”
“幹嘛總是抱着我啊,我都感覺自己象個廢人一樣,你這樣會讓你的部下笑你的。”上官嫣兒嬌笑着說。
“管他呢,本王喜歡就好。”獨孤寒傲氣十足的說着,走向了洞口。而這個冰雪世界沒有了地癮王的存在,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着。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上官嫣兒送走了獨孤寒,她的心也空了。
獨孤寒的離開似是抽走了她所有的精氣神,無精打采的她走在地宮中,看着哪裡都有着他的音容笑貌,這才分開她就如此的想念他,她有些不敢想象以後沒有他的日子將要如何度過。
心中好似有極大的委屈一般,苦澀的淚不斷的涌上眼中,又順臉頰劃落滴下。
愛情,讓她品嚐到了從未有過的甜蜜與幸福,可同時也擊潰了她的堅強。從不喜歡哭的她,這一刻的淚卻是抑制不住這份離別的傷情,她不喜歡自己如此的脆弱。
沒有男人我也可以活得很精彩快樂,這是前世曼陀羅蔑視愛情的宣言。而今他與她只是暫時的離別,卻讓她真切的品嚐到思念一個人的煎熬。
她再不敢說,沒有男子我也可以活得很精彩快樂這句話。沒有他,她的世界都變成了灰色的。她更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她還有沒有勇氣自己存活在這世間,也許,她會選擇與他同眠於地下,以這種方式與他相守到底。
上官嫣兒又進入地靈泉中修煉,可是,她卻是每天坐在池邊發呆,因爲心思煩亂,她根本沒有辦法進入修煉的狀態。
她的煩亂中不光有思念,她依然不放心他,總是莫名的覺得他這次遠行很危險。她很害怕失去他,總是期盼着他用玄冥令牌與自己聯繫,知道他的平安,她會很開心,這種開心會持續幾天,而後,她就又開始擔心,又在期盼着玄冥令中響起他的聲音。
一年過去了,雖然時常能得到他平安的消息,可她卻陷於思念他的死循環中走不出來。
這一天,烏參王在地靈泉外大叫着:“上官嫣兒,你又跑地靈泉中找死啊,你不知你現在的心境不宜修煉嗎?……唉,我說,你是死在裡面了嗎?好歹也說句話好嗎?哦,我的天,我的小心臟可是承不住你這麼嚇啊。”
洞門上的金光突然消失,盤龍金鎖分開,兩條金龍遊離向一旁,“咔”一聲,洞門被打開,上官嫣兒走了出來,斜睨了一眼烏參王,說:“聒噪,我只是想安靜一下都不行。”說着也便快步向外走去。
烏參王費力的倒騰着小短腿追着上官嫣兒,氣憤的大叫道:“你這小沒良心的,還說我聒噪,我聒噪是爲了誰啊我,你說你現在整天象沒了魂似的,我不好好看着你,等老毒物回來就沒媳婦了。”
上官嫣兒突然站住,在後面緊追她的烏參王一時沒反應過來,撞到了她的大長腿上,把烏參王撞出了一個完美的後空翻。
“啊,我的媽啊,你停下來也不說一聲啊,把我當球滾呢是不是。”烏參王坐在地上氣憤的指着上官嫣兒咆哮着。
上官嫣兒迴轉身蹲在烏參王的面前,說:“我想去找獨孤寒。”
“啊,我說,你真是魔怔了,這還是以前那個灑脫自信的小嫣兒嗎?整天疑神疑鬼的,獨孤寒不是一直有向你報平安的嗎?”烏參王兩隻小胖手捧着上官嫣兒的臉說。
上官嫣兒拉開他的小手,象烏參王一樣坐在地上,頹然的說:“小烏,不是我不自信,也不是我疑神疑鬼,這一年中,我總是在做同樣的夢,楚到他突然消失了,不管我如何找,我都找不到他。我從沒有這樣心煩意亂的時候,我真的好擔心他,我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烏參王站起來,小手拍了拍上官嫣兒的肩膀,說:“嫣兒,我明白你對老毒物的至深的感情,如果不是因爲他有隱疾在,你也不會如此擔心他,更何況他要面對神域第一大神族的拓跋家,還有居心叵測的耶律修,那玄界龍境可能還有未知的危險,多重的危機讓你牽掛他的心更甚。
我覺得你應該相信獨孤寒,他能去那玄界龍境,心裡定會有把握的。你說你現在去找他,以你現在的修爲,你覺得你會幫到他什麼?反到是會成爲他的累贅吧。你還是聽話,好好留在地宮中等着他回來吧。”
“你說這些我當然明白,可,我,說不好怎麼回事,好擔心啊。”上官嫣兒雙手捂住臉,無助的嘆息着。
“冥後,大明皇宮中來人了。”十八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面前,拱手說道。
上官嫣兒放下手,擡頭看向十八,眨了眨星眸,說:“你是……十八的魂蠱?”
“是的,主人在忙,讓我來向冥後稟報一聲。”十八的魂蠱恭敬的迴應着。
上官嫣兒呆呆的看着十八的魂蠱,心中在幻想着,這個種魂蠱的方法是不是可以給獨孤寒用上了。
“哎,發什麼呆啊,還不快着點,定是你那急性子的十六弟來了。”烏參王說着,拉起上官嫣兒便向地宮而回。
一回到自己的寢宮,就看到小十六正與一位冥將在比武,這是他每次來看望上官嫣兒,必做的一件事。
冥將們一見他就苦笑,以前是他的姐姐在冥宮中找人試毒,這小祖宗看似比他姐姐好多了,到處找人切磋比試,可他招招斃命下手極爲狠辣,最後的結果也不比被試毒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