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兒聞言,精緻絕美的小臉上盈起委屈,嘟着丹脣說:“唉,別提了,都是人性的貪婪惹得禍端。本來在前幾天就應該回到皇宮中的,可是,我們很好奇下一道陣關中會有怎樣的神奇草藥,也是覺得這裡的陣關都沒有有生命危險,便來到了神級陣關。
沒想這一陣關卻是設有極爲兇險的七星鎖龍大陣,當時的情況就感覺有無數的神級的黑衣人向我們砍殺而來,奮力搏殺中,卻是怎麼殺也殺不淨一樣。還好,最後關頭承煌解開了大陣,才讓我們轉危爲安。現在想想,陣關就好象一個預示,預示着這一片區域是存在危險的,我們卻因爲破了陣關而沾沾自喜,之後在神關中收了很多草藥,結果,小烏與小十六以爲找到一顆山精,沒想,那山精下竟然是一個無比兇猛的巨人。
我們便與巨人打了起來……,……地母說要處罰我們,讓我們把損壞的藥園整理好,然後,每天晚上還要受雷霆之刑,你說,我們是不是自作孽啊,要是直接走了,不就沒有這麼多事的,真是險些小命不保了。”
獨孤寒聽着上官嫣兒帶着撒嬌語調的訴說,心被激盪的柔軟之極,無比俊美的面容上挑起迷人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玄冥令上上官嫣兒的影象,特別是上官嫣兒喋喋不休說着話的誘人丹脣,他多想一吻芳澤,只是這樣想着,就感覺下身涌起層層熱浪,激盪得他無比的亢奮着。
“還真是夠兇險的,還好有驚無險。地母,大地萬靈之母,原來她真的在虛空神境中,這就難怪宇文晟老兒這麼害怕小小的毗沙國。”獨孤寒笑着說。
“地母雖然在虛空神境中,她現在渾沌虛空是不允許管外界之事的。我不明白宇文晟怕什麼,如此膽小怕事之人怎麼配做神帝。”上官嫣兒說。
“地母定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說是進入渾沌者不許再管外界之事,可是地母不還是跑回來大鬧了神殿,搶走了女兒的血魂。
宇文晟老兒是被地母嚇慫了,在得知地母是打破了渾沌虛空而來,而那破口就在她的故鄉毗沙國,他還哪敢邁進這裡一步。”獨孤寒說。
“獨孤寒,我好高興啊,你知道嗎?”上官嫣兒雙手捧着玄冥令開心的笑着,紅脣靠近輕吻了下令牌上獨孤寒的影象,脣邊的笑竟更爲嬌美迷人。
獨孤寒看着上官嫣兒臨近的紅脣,他也把令牌舉起印在她的兩片紅脣上,心中立時激起千層漣漪,薄脣邊的笑容更深,說:“你這小妖精,是不是很想我啊,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要你,好想立刻飛到你的身邊去,狠狠的寵愛你。”他說着,迷人的鳳眸低垂看向自己已經膨脹而起的慾望,那強烈的慾望叫囂着,全身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的心癢難耐。
“討厭,能不能好好說話啊,每次與你說話你總是能扯到這方面來。”上官嫣兒看着玄冥令上眸光赤熱的獨孤寒,嬌聲嗔怪着。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自不會羞怯於這個話題。
只是,每當他說到此時,她也要承受着蝕骨的慾望,這種慾求不滿的狀態,讓她很是窘迫與煎熬。
她真的真的很想他回來,想着每晚可依進他溫暖而堅實的胸膛裡進入夢鄉,她就無比的渴望着。可是,他這麼辛苦的尋找着可解去身體中隱疾的方法,那可能是讓他們永久廝守的希望,她必須隱忍着,因爲將來他們會有大把的時間得到這種極致的快樂。
“眼下你有美男陪伴左右正是愜意,所以不再想我了是嗎?”獨孤寒微蹙劍眉,面有愁苦的說。
“獨孤寒,你又要吃飛醋了。我當然很想你了,在地宮中象丟了魂似的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來酸我。
我和你說啊,雖然在神境中歷經這些兇險,卻是爲此終於看到地母,我好開心啊,我可以問她用什麼方法救的神女,她的女兒只剩那麼一絲血魂,她都能給救活,那這個方法用在你的身上,一定可行的,而且你是完整的血魂,應該用不上那麼長時間,就可讓你重生的。更或者她還有更快更簡單的方法。”上官嫣兒笑着說。
“呵呵,那你得祈禱能見到地母。”獨孤寒搖頭苦嘆着說。
上官嫣兒對於獨孤寒不抱希望的表情,很是不服氣的說:“我一定可以見到地母的。”
獨孤寒看着她嘟着紅脣嬌俏可愛的模樣,笑着說:“你也別爲我太較真了,大神的脾氣可都是蠻大的,別再惹怒了她,我希望你好好的等我回去。
等我尋到了龍王,它的血足可讓我的神功煉成,到時我便可以隨心掌控身體中的魔元,再不會出現相沖的情況了。”
“我當然不會那麼傻的激怒地母了,放心了,我會見機行事的。到是你,一定要小心啊,剛纔看着蒼白的臉,我好心疼啊。你記得萬事不要強求,真龍血找不到也沒關係的。我們還可以去找別的方法,不管與你在一起多久,能做你的妻子,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我們都要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天。”上官嫣兒美眸盈動着淚光說。
“嫣兒,……我愛你……”獨孤寒看着美麗的嬌妻,他的心潮澎湃起洶涌的愛意,千言萬語匯成一句我愛你,表達着他對她至真至深的情意。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害怕面臨死亡,因爲,他已經把她的音容笑貌都牢牢的記在心裡,如果他死了轉入輪迴,下一世的他定會找到她,與她再繼前緣。而短暫的十幾年的輪迴,對於他們修行之人,也只不過是一次閉關修行的時間,他相信上官嫣兒也一定會等着他,等着他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來。
即便她心有所屬,他也定會把她搶回來,她的生生世世只能屬於他獨孤寒。
當然這只是最壞的打算,在此之間,他還是會盡全力的尋找可延續生命的方法,儘可能與她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