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宮主叫您過去呢。一個小宮‘女’來請‘花’‘弄’‘玉’。
雖然不知道‘花’依依爲什麼召見自己,‘花’‘弄’‘玉’還是趕緊跟了過去,來到了‘花’依依的寢殿。
“‘弄’‘玉’,你知道本宮爲什麼要找你來嗎?”‘花’依依換了一身家常便服,和顏悅‘『色』’的問‘花’‘弄’‘玉’。
好像她不過就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而不是剛纔那個‘『逼』’死‘花’絲雨的惡‘女’人。
“屬下不知道,願聞其詳。”‘花’‘弄’‘玉’趕緊跪了下來。
“剛纔本宮給梵兒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他的脊髓被人用金針封住了。這種手法已經失傳了很久,現在重出江湖,而且是直接招呼在了本宮跟最在乎的人的身上,這是對萬魔山莊赤‘『裸』’‘『裸』’的挑釁!本宮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所以本宮現在給你一個任務,要你去穆旭國,排查一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如果發現有任何不利於萬魔山莊的因素存在,格殺勿論!”‘花’依依語氣森寒的說。
“屬下遵命!”‘花’‘弄’‘玉’趕緊接下了這個任務。正好她也想去穆旭國,尋找一下到底是誰害了‘花’絲雨,她一定要親手將那個人千刀萬剮,這樣才能泄了她心頭之恨!
“爲了保證這次任務的順利,本宮特地派了‘花’楚楚跟你一起去歷練歷練,這一路上,你要好好的照顧聖‘女’,知道了嗎?”‘花’依依忽然又追加了這麼一個條件。
雖然很吃驚,可是‘花’‘弄’‘玉’卻還是一臉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任務:“屬下知道了,屬下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好聖‘女’的,圓滿完成宮主‘交’給屬下的任務,決不辜負大宮主的期望!”
“嗯,很好,現在收拾行李即刻出發,這裡是一塊銀鐗令牌,你拿着它,可以無條件號令萬魔山莊壇主以下的人。必要的時候,摧毀整個穆旭國也無可厚非,懂了嗎?”‘花’依依的話語裡帶上了森寒的霸氣!
“是!”接過了銀鐗令牌,‘花’‘弄’‘玉’就起身出去,準備出發了。
待她走後,屏風後面閃出‘花’楚楚來,只見她看着‘花’‘弄’‘玉’離去的背影,‘脣’邊浮現一個輕蔑的笑意:“大宮主,你真的相信‘花’‘弄’‘玉’的忠誠麼?”
“相不相信的,也不急於這一時。這是金劍令牌,你拿好了,一旦發現她有什麼不軌之心,本宮特許你先斬後奏!”‘花’依依又遞給了‘花’楚楚一塊金‘『色』’的令牌。
‘花’楚楚自然知道這塊令牌的分量,心頭不由的竊喜。雖然不知道爲何‘花’依依一直如此器重她,但是她卻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難得的尊崇。
她當然不知道,她是已經死去的司徒楚月的再生。‘花’依依知道司徒楚月對於司徒汐月意味着什麼。
這次的事情,雖然她還不確定是否跟司徒汐月有什麼關係,但是趁着這次機會,她決定將‘花’楚楚這個殺手鐗派出去,如果可以,正好可以一舉消滅了司徒汐月這個潛在的隱患!
畢竟,探子傳來的消息說是雲梵跟這個司徒汐月打得火熱,這讓她不禁有些擔憂。
雲梵是她千辛萬苦栽培大的苗子,養了這麼多年,好歹也有幾分的情意了。
何況,她還要好好的留着他,等待日後有大用場呢!如果這個時候他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迷』’暈了頭,那麼她‘花’依依的千秋大業又將如何實現呢?
所以不管司徒汐月究竟是不是她的敵人,她也必須要將她儘早除去,斬草除根!
而司徒楚月,就是她‘花’依依的保留武器!她對‘花’楚楚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爲她相信,司徒汐月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無情,而是十分的友情!
她決定賭這麼一把!
‘花’楚楚拿着這塊金劍令牌,喜滋滋的出去了。‘花’依依站在欄杆處,憑欄眺望:這無限的山河,總有一日,會盡數掌握在她‘花’依依的手中!一定會的!
當然,如果‘花’依依有前後眼的話,肯定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結束了司徒汐月的‘『性』’命。因爲她不知道的是,日後唯一能將她千秋大業美夢破滅的,就是這個現在她還壓根不重視的“黃‘『毛』’丫頭”!
萬魔山莊這邊正在水深火熱之中,穆旭國的皇宮內,秦‘玉’書卻抱着星子,坐在舒適的太師椅上,聽着手下彙報事情。
“哦,這麼說,‘花’絲雨已經死了嗎?”秦‘玉’書輕輕撫‘『摸』’了一下手裡的星子,漫不經心的問。
“是的,秦總管。‘花’絲雨確實已經被‘花’依依扔進蠆盆裡,死了。”一個黑衣人十分恭敬的說。
“呵呵,‘花’依依那個老妖婆,總是這麼心狠手辣的,連對自己的手下都這麼狠心,這麼下去,我看萬魔山莊人心向背也很成問題,她撐不了多久的。所謂堡壘總是從內部攻破的,到時候咱們只要輕輕一使勁,‘花’依依就得完蛋。”秦‘玉’書輕蔑之極的笑了笑,轉頭又問,“那司徒汐月呢?”
“司徒汐月自從那日在審問皇后的時候受了刺‘激’,現在還躺在‘牀’上起不來呢。屬下幾次去了寧禧宮刺探,但是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擋在了外面,根本無法探聽的到。屬下無能,請總管恕罪。”黑衣人跪在地上說。
“呵呵,受了刺‘激’?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受了刺‘激’,我都不相信司徒汐月會受了什麼刺‘激’。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秦‘玉’書揮揮手叫黑衣人下去,如‘玉’般的臉龐上浮現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皓月當空,本公子也有興致出去賞賞月‘『色』’了,師姐,今晚就讓師弟好好地夜訪一下你吧。”秦‘玉’書‘陰’沉沉一笑,腳尖一踏地,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從窗戶飄了出去。
夜,很靜,而風聲,卻更加安靜。只有幾個不知名的小蟲子在不停地吱吱‘『亂』’叫着,好像浮動的人心和‘陰’謀一般。
寧禧宮。
原本正在安睡的司徒汐月忽然睜開了眼睛。
不對勁,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雖然一切都很正常,就連空氣都沒有‘波’動一下子,可是司徒汐月知道,哪裡有什麼不正常了。這亦是一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