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北靜候威脅還是找死

073 北靜候威脅?還是找死

褚三思領着慕淺畫來到長壽殿側殿的房間,隨後親自爲慕淺畫斟茶後,也隨即坐了下來。

“褚公公,陛下最近身子可有什麼不適。”慕淺畫直接開口問道。

“陛下最近的確有些反常,精神狀態不怎麼會,有時候記憶力好像也有所衰退,老奴也讓御醫查過,並未查出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今日本想給讓郡主爲陛下診脈,未曾想陛下剛進入長壽殿,直接下令,不見任何人,老奴也沒有辦法。”褚三思十分無奈的說道。

褚三思照顧赫連景騰多年,赫連景騰的反覆和精神不濟讓他起了疑心,奈何赫連景騰不見慕淺畫,他也毫無辦法,只是因爲赫連景騰不見慕淺畫,更是讓他覺得詭異。

赫連景騰一直以來都十分重視慕王府一脈,相比於皇室中的宗親,赫連景騰和慕王府的來往更加密切,突然的疏離,他又怎麼會察覺不到異常呢?

“陛下可有服用丹藥的習慣。”但凡帝王,不少人都求長生不老,但往往那些丹藥,都是些間接致命的藥物,有些藥,最初或許能提神,但久而久之,就會變成毒藥。

“沒有,陛下從未有服藥丹藥的習慣,就算是生病,不到萬不得已,陛下都不吃藥。”褚三思仔細思路後道。

“如今,我未見到陛下,尚未知道具體情況,這裡有幾個玉虛丸,你想辦法讓陛下服下,可溶與陛下吃的食物中。”慕淺畫拿出一瓶藥丸,遞給褚三思道。

玉虛丸三個字,她不說其功效,褚三思也知道。但瓶中不止有玉虛丸,還有她配置的解毒丹,赫連景騰是否中毒,她並不清楚,但有備無患,終究是好的。

“多謝郡主,老奴一定儘快讓陛下服下。”褚三思將過丹藥,藏於袖中後道。 Wωω⊕ тт kan⊕ ¢ O

“如此,陛下那邊就由老褚公公照拂了。”赫連景騰的情況,慕淺畫十分不放心,剛剛朝堂上,她仔細觀察過幾眼,她並未發現赫連景騰有中毒的跡象,有絕大部分的可能,赫連景騰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其他東西,例如國師的術式。

帶着疑惑,離開宮中,剛剛走到宮門口,一位大約五十來歲的長者便嚮慕淺畫走了過來,看其打扮和長相,慕淺畫已經知道了對付的身份,昨日是女兒,今天倒是換成了父親了。

“久聞淺畫郡主風姿卓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水榕走上前道,見慕淺畫一生宮中,打扮十分簡約,這份簡約,卻讓她多了一縷仙氣,少了一絲凡俗之氣,精緻的五官,膚如凝脂,難怪昨日去了慕王府的蓮兒會動了殺機,水榕心中想道。

“原來是侯爺,我想這不是巧合吧。”慕淺畫看向水榕道,素問水榕十分偏愛女色,剛剛水榕的眼神,讓她有挖掉水榕眼珠子的衝動。

看來,這位北靜候年輕的時候,或許是個角色,但如今,若北冥國大舉南下,憑水榕這幅模樣,根本擋不住北冥的南下大軍,北靜候府也是時候該換換血了。

“郡主聰慧,聽聞郡主回京,老夫特來親郡主到醉夢樓一聚,還請郡主賞臉。”水榕笑道,換做他年輕十年,他怕是擋住慕淺畫容貌的誘惑,還在如今的他,更加看重權勢。

若慕淺畫是常人家的女子,水榕未必會放過慕淺畫,只是慕王府不是水榕能動的對象而已。

“侯爺相邀,我又豈能拒絕。”慕淺畫說完,直接上了來馬車,北靜候剛想隨即上車,誰知還未走到馬車去,趕車的初晴直接駕車離去,好在水榕功夫不錯,若是一介書生,未必躲得開。

“小姐,你真要去會一會那個老色鬼啊。”候在車中的侍書,見慕淺畫上車後,十分不滿的說道,若非今日來之前,畫魅一再叮囑她,羽城形式多變,不要給慕淺畫惹麻煩,她早就上去揍那個老色鬼了。

“去醉夢樓,你害怕我會吃虧嗎?”慕淺畫捏了一下侍書氣呼呼的臉頰道。沒有拿上匕首的侍書,看上去有些小孩子心性。

“小姐,你別捏我臉頰,我又不是蕭寒。”侍書嘟了嘟嘴道。

“行了,等下去醉夢樓,讓畫魅給北靜候安排幾個美人,要讓他無福消受的那種。”水榕的眼神,讓她也覺得不舒服,水榕找她,無非是爲了水碧蓮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敵人,她自然沒有必要手軟。

“保證圓滿完成任務。”侍書立即喜笑顏開道。

慕淺畫到醉夢樓之際,北靜候騎馬已經率先到了,慕淺畫下車後,初晴立即將馬車駕到後院停了下來,侍書下車後,急匆匆的去找畫魅,初晴見侍書急匆匆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是誰侍書穩重,還是不穩重。

“郡主,請坐。”北靜候絲毫不爲剛剛的舉動生氣,十分有禮說道。

“侯爺今日見我,不會是爲了請我在醉夢樓吃飯這麼簡單吧。若是如此,我會以爲侯爺是在彰顯北靜候府的財力雄厚。”醉夢樓的包間在一百兩到一千兩不等,顯然,北靜候用了最高的規格,只是相比於三樓,還是差了些,三樓可是她專用的地方。

“郡主嚴重了,今日請郡主來,主要是爲了小女之事。”水榕心中雖然有些生氣,但想想他要做的,便壓抑住了自己的怒氣。

“侯爺請明言。”慕淺畫可不想和水榕耗下去,再耗下去,會髒了她的眼睛。

“郡主年後將和宸王成婚,你我是一家人,郡主何必如此客氣呢?”水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道。

只可惜,水榕用錯了對象,這招對慕淺畫無用。

“是嗎?她是妾,我是王妃,何來的一家人,更何況妾室不住主家,可不是少數,侯爺的外室也不止一個,不是嗎?”水榕素愛美人,不僅府中姬妾衆多,還養了不少外室,這並不會什麼秘密。

慕淺畫眼下之意,只要她和赫連殤不允許,水碧蓮這輩子都別想踏入宸王府的大門。

“郡主,女子善妒,可不是什麼好事。”水榕見慕淺畫柴米不進,也絲毫不敢慕淺畫面子道。

“是嗎?只要王爺不說我善妒,自家之事,與常人何干。”慕淺畫言下之意,水碧蓮不過是個妾室,根本算不上家人,她家之事,與水榕有什麼干係。

“淺畫郡主,你雖是陛下剛剛封的一品郡主,論品級,本侯爺也是一品,握手天聖北方二十萬大軍,雖慕王府手握天聖三分之一的兵權,但本侯常年駐守北方,保的一方安寧,將來宸王登基,本侯手中的兵力不可或缺,如此,郡主還覺得蓮兒不夠當郡主的家人嗎?”水榕直接說出了當前的形式。

天聖與北冥之間,有一道天險,慕王府的郡主,主要分佈天聖的中央以及東面,而赫連殤手中的兵權主要聚集在南方和方面,北方由北靜候府一脈獨大,因此,北靜候府的確有談條件的本錢。

“侯爺是想和我做交易嗎?”慕淺畫看向水榕道,與其說是談交易,還不如說水榕在威脅她,可惜,水榕威脅錯了對象。

“郡主聰慧。”水榕的意思是讓慕淺畫自己掂量着。

“侯爺似乎用錯了功,先不說我尚未嫁入宸王府,未有主掌宸王府一切的權力。就算將來真是宸王登基爲帝,北靜候府理應服從帝君,難不成若水碧蓮沒有進入王府,侯爺就打算謀反不成。”北靜候的威脅,在她看來,何嘗不是另一種把柄呢?除非她不願意說,論口才與駁論,她絕不輸贏於任何人。

“你…”水榕沒有想到,慕淺畫竟然三言兩語,想給他安插一個謀反的罪名,有云家的先例,一旦有任何風吹遭到,他這個北靜候就算做到頭了。

“侯爺何必着急,我不過是說了可能而已,侯爺,你的功似乎用錯了地方,水碧蓮又不是我的小妾,不過,我倒是佩服侯爺,千辛萬苦養大的女兒,竟然也願意送給爲妾,侯爺好度量。”既然已經得罪了北靜候,慕淺畫不介意將人得罪個徹徹底底,竟然之後,就要看北靜候如何選擇。

無論北靜候如何選擇,選擇不外乎兩種,一種是讓水碧蓮在赫連殤身上下功夫,不過,這條路似乎沒有機會,若非北靜候府還不是變天的時候,赫連殤怕是早就動了,第二種便是除掉她,沒有了她,水碧蓮憑藉北靜候府的地位,自然能獨佔鰲頭,更重要的是幕後還有一個推手。

“相比於郡主的善妒,北靜候府的人的確度量大些。”水榕又豈會聽不出來,慕淺畫是在諷刺他。

此刻,誰先怒就先輸。

“多謝侯爺誇獎,多少年來,慕王府可是最和睦的,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人,只能說侯爺的境界未到,今日不麻煩侯爺招待了,我怕噎着了,就先告辭了。”慕淺畫看都沒看水榕一眼,說完後,直接揚長而去。

慕淺畫離開後,屋內的茶盤餐具碎了一地,水榕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殺意。

三樓,侍書正吃着滿桌子的點心,是不是看了看門口,神情中有些擔心。

畫魅則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都不能給慕淺畫下馬威,就憑水榕,再過一萬年也不可能。

“小姐,你終於上來了,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老色鬼。”慕淺畫剛剛走進來,侍書來不及放下手中的點心,立即上前問道。

“沒事,畫魅,接來你來安排。”慕淺畫看向身段妖嬈的畫魅說道,一個多月不見,畫魅似乎越發妖豔了。

“主子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主子,今日之後,主子身邊怕是不會太平,水榕的度量可不怎麼樣。”潛入天聖,蒐集情報,自然不會放過手握兵權的北靜候府。

“我知道,俗話說,敵不動,我不動,水榕不動,若我們先動,會讓人覺得實在剷除異己,更換可京城中,這幾個皇子可不是省事的角色,衆位皇子中,最近可否有人和水碧蓮或者水榕接觸。”離開羽城不過才一個多月,隨着雲家的倒臺,越發顯得波濤洶涌了。

雲錦自離開羽城後,也下落不明,看來,天聖如今的局勢,唯有:攘外必先安內。

“赫連斐和赫連明都有暗中和兩人接觸過,特別是赫連斐,動作十分隱秘,私下送了水碧蓮不少東西,也與水碧蓮見過一面,可惜安排在了醉夢樓,看赫連斐的神情,似乎有想娶水碧蓮的打算。水碧蓮進宮了兩次,根據宮中的情報,蕭貴妃也暗中賣了水碧蓮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唯一沒有動向的只有赫連雲,暫時查不出他的任何消息,太過於神秘,反而覺得他可能是最大的威脅。”

“最近傳聞說羽城中有人運來了前朝遺留下來的一些火器,火器是何物,暫且還未查明,不過,跟蹤的人最後看到人進入了惠澤殿,再也沒有出來,惠澤殿中,我讓人安排了找了宮中的人,私下將幾個宮女調入惠澤殿,全部下落不明,不知所蹤,暫時還未安排人進入惠澤殿。”

惠澤殿之事,是畫魅一直最苦惱的問題,畫閣中人,多多少少都會寫功夫,一旦安排進入惠澤殿,必定是有進無出,讓她十分頭疼。

“惠妃的宮女大約有二十來人,不要安排外人進去,想辦法從裡面策反一個,有錢還怕沒有人說話嗎?至於消息的真假,不用我教你如何判斷吧。”慕淺畫立即說道,但神情卻十分嚴肅。

“主子,可在擔心什麼事情。”察言觀色是畫魅的本能,哪怕是慕淺畫,至要有輕微的變化,她都能看出來。

“火器之事,三天內,務必有準確的消息。”

前朝,火器,讓慕淺畫想起上官家那位始祖,正是和她從一個地方穿越而來,若是有火器的存在,形式勢必會更加難測,她一直以爲,太強的東西,在這個還美好,沒有污染的年代,是不應該存在的,一旦存在了,人們就會永無止境的追查下去。

“是,主子,三天內,我一定差點確切的消息。”畫魅見慕淺畫從未有過的嚴肅,立即應聲道。

“注意,讓追查的人多家小心,無論何時,都要保持在三丈之外。”雖已經是時過境遷,就算真的是槍支,或許早已經失效,但凡事還是將意外考慮進去比較好。

“是,主子,水碧蓮之事,主子打算如何處理。”畫魅並未說明,在追查火器一事的時候,還察覺到了魔門人的存在,慕淺畫回羽城一路上安寧,定是赫連殤的功勞,唯獨水碧蓮之事,她希望慕淺畫可以早作處理。

“不用擔心,距離年關不是還有二十來天嗎?在殤回來之前,你害怕赫連斐不下功夫嗎?”水碧蓮的事情,慕淺畫並不擔心,她只要暗中催動一下就好,只要將陛下可能會召赫連殤回京共度新年的消息傳出去,赫連斐若想握住北靜候府,必然會下功夫,她擔心的反倒是暗中的人和赫連景騰奇怪的表現。

“借赫連斐之手,除掉水碧蓮,好計策,不過,北靜候府的兵權,小姐有何打算。”計策雖好,雖然相比於赫連殤和慕王府手中的兵權的確不多,但也足夠讓北方亂上好幾年了。

“水榕是庶出,查一下北靜候府先代中,是否還有嫡系活着,若是有,查一查是否有有才能之人。”水榕是庶子,原本無繼承北靜候府的資格,水榕精於算計,早年有忠於赫連景騰,這才繼承了北靜候府。

“是,小姐,可否要順便安排一個替身。”畫魅之意,就算水榕真的將人除的乾乾淨淨,也可用替身代替。

“不用了,天聖將領甚多,沒有了水榕,北境還亂不了。”慕淺畫拒絕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畫魅行禮後,立即走了出去。

侍書見畫魅出去後,微笑的看向慕淺畫,隨後有吩咐人,打包了一大包糕點,才隨慕淺畫一同離開醉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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