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帶着楚婷穿過人羣,徑直朝着樓上走去。南其生日會是在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辦的,樓上基本上都是貴賓才能進入的套房。
王老闆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張房卡,開門後就將楚婷推了進去,王老闆關上了門,用眼神打量着楚婷,用輕蔑的語氣說:
”看來楚家是真的完蛋了,要不然錢雲怎麼捨得把你這麼個水靈靈的小美人送過來呢!“
”你別過來,救命啊,別過來,快點走開。“
楚婷拿起旁邊的裝飾物砸了過去,可惜被王老闆躲開了。
”你叫吧,這五星級酒店的隔音可沒有偷工減料,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聽見的。“
王老闆說完就朝着楚婷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
”瞧瞧這小美人,細皮嫩肉的,這皮膚,保養的真好,好像能掐出水似的。“
楚婷被嚇得連連後退,最後被逼的進了臥室,王老闆也看準時機,想要將楚婷壓到牀上,楚婷眼疾手快的拿了枕頭就朝着王老闆丟了過去,王老闆的行動被打斷了,他很生氣,隨即喊道:
”你個小賤人,裝什麼裝,你和你媽媽打的什麼算盤,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還在這跟我裝貞潔烈女,我告訴你,你把我伺候開心了,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個老闆娘噹噹,你要是不配合,我現在就可以把顧家那個私生子叫來,你自己看着辦吧。“
果然,楚婷在聽見顧晨的名字後停止了動作。
王老闆看見自己說的話奏效了,就上手撫摸着楚婷的身體,楚婷很是抗拒,可她又沒有別的方法能擺脫顧晨,就在這時,王老闆已經開始脫楚婷的衣服了。
楚婷看着這個能當自己爸爸的老男人,滿身都是菸草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油膩的啤酒肚還觸碰到了她,甚至她還能看見他的鼻毛。
終於楚婷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在了牀上。
王老闆看見楚婷的反應很是生氣,他快速的抽出自己的皮帶,狠狠的向楚婷抽去,楚婷哪裡受過這樣的罪,眼淚瞬間就涌出了她的眼眶。
可王老闆偏偏覺得這樣的楚婷更加有吸引力,楚婷哭的越兇,他就越興奮,所以他就一邊加大了抽打的力度一邊用言語辱罵着楚婷。
”賤人,不是很能裝嗎?不是不讓我碰嗎,我告訴你,你們家現在就快要倒臺了,你好好伺候我,我就能讓你繼續享受着榮華富貴,要不然,你就是一條狗,等我玩膩了,我就把你送給顧晨,你猜他會怎麼對你呢?“
這時的楚婷已經疼的就要暈過去了,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王老闆見她不反抗了,就想用強的,可是這時門卻響了。
王老闆的好事接二連三的被破壞,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於是他怒氣衝衝的去開門,可門外卻是一個不速之客。
”王老闆好興致啊,怎麼樣,我的女人,好玩嗎?“
顧晨緩緩的走了進來,一手拿着攝像機,一手拿着鋒利的手術刀,而刀刃正貼着王老闆的脖子呢。
王老闆被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顧……顧晨,是……是她先來找我的,跟我可沒有關係。“
”哦?沒關係,現在這Z市還有人不知道楚婷要和我訂婚嗎?嗯?“
說着手裡的刀微微用力,王老闆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王老闆看見顧晨眼裡的狠色,又戰戰兢兢的開口:
”顧晨,我錯了,我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知道錯了,你先把刀放下,咱們好好談,行嗎?“
王老闆此時已經快嚇尿了,顧晨看着牀上疼的直顫抖的楚婷,冷冷的開口:
“這樣吧,你抽了她多少下,你就打自己多少個耳光,怎麼樣,很公平吧?”
王老闆聽後,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照做了,畢竟顧晨手裡有刀,還是性命要緊。
於是王老闆非常用力的打自己的耳光,在第三十下的時候,顧晨發話了。
“滾吧,以後不該你碰的東西,就不要碰了。”
此時的王老闆臉已經重了,聽到顧晨放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只是出門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楚婷一眼。
“王老闆,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啊,需要我給你治治嗎?哦,對了,剛纔您打自己耳光的視頻,我回去就發給您,你記得查收。”
王老闆當然知道顧晨是什麼意思,他沒說話,灰溜溜的走了。
顧晨回頭將攝像機對準楚婷,開口嘲諷。
“原來,楚小姐喜歡玩這種,你早說啊,其實我也可以這樣對你的。”
說完強制性的擡起楚婷的下巴,讓她能與自己對視。
而楚婷現在渾身顫抖,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
“顧晨,好疼,你放開我。”
顧晨冷哼了一聲。
“疼,你爲了逃離我,連這種老頭子都能下得去手,他的年紀都能當你爸了,這點痛苦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說着顧晨將楚婷得晚禮服脫下,映入眼簾得是楚婷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王老闆剛剛是用了些力氣的,即使有晚禮服做阻擋,楚婷的身上還是有些地方出血了。
顧晨用力的按着出血點,試圖讓傷口涌出更多的鮮血,然後一口口的將血舔舐乾淨。
顧晨俯下身在楚婷的耳邊說道: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本來是訂婚的,但是你實在是不乖,所以我決定我們明天就結婚,你覺得怎麼樣?”
楚婷絕望的看向他,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顧晨發送了一條消息,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
”這個場景眼熟嗎?明天我們就要成爲一家人了,你期待嗎?“
說完顧晨將外套披在楚婷的身上,想以此來遮掩楚婷身上的傷痕。
做好這一切之後,顧晨將楚婷帶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不出意外的,門口是一大羣記者,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着問題,不過顧晨沒有回答,他在等,等一個能讓楚婷徹底放棄掙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