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伯爵舞者 萬金之賞,請受我一拜!
大玉兒一曲深沉婉轉、蕩氣迴腸的草原牧歌,讓秦牧精神爲之一振。
他扯過大紅底丹鳳朝陽刻絲薄被,把自己的身體蓋住,然後揚聲讓殿外的宮女送來一些茶點,一邊吃,一邊聽大玉兒繼續講漠西蒙古的情況,而這,也上秦牧最關心的部分。
殿內柔和的宮燈,與窗外皎潔的月光交織着,晚風透過鏤花的窗扉吹入殿內,輕拂着雕龍鳳呈祥紫檀大牀邊的紗幔。
爲了防止秦牧被蚊蟲叮蛟,大玉兒走到青綠古銅鼎紫檀木香案邊,往精美的累絲鑲紅石薰爐裡添了些香料,才重新走回大牀邊,一邊輕撫着他的身體,一邊說道:“漠西蒙古.....”
“漠西蒙古說得越詳細越好。”秦牧插了一句,右手同時插到她肥美的臀下........
“嘶......秦王。”
“你說,本王聽着呢。”
“秦王.....漠西蒙古主要以瓦刺部爲主,又稱爲衛拉特蒙古。瓦剌先世爲‘斡亦剌惕’。原居住於葉尼塞河上游八河地區,人數衆多,有若干分支,各有自己的名稱;
成吉思汗立國時,忽都合別乞領有四千戶。與成吉思汗家族有世婚關係,在蒙古國中一直享有“親視諸王”的特殊地位。
元末皇室衰微,瓦刺遂乘機擴大實力,積極參予各派系紛爭。在馬哈木、太平、把禿孛羅分領瓦剌時,瓦剌實力相當強大,時稱‘四萬衛拉特’。”
大玉兒不愧是一個很在政治手腕的女人,同時她的才識在對蒙古各部的認知上,體現得尤爲突出,從她口中得知很多蒙古的事情,在大秦任何一個官員口中也難以得到這麼全面詳實。
“記住。儘量說詳細點。”秦牧再次提醒,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一個概念,利用漠西蒙古來解決西域伊斯蘭化的問題。
爲了方便他手上的動作,大玉兒主動欠起一邊雪臀。雖然隔着旗袍,但在秦牧的輕撫下,她還是感覺到自己腿間溼了,說起話來,聲音也有些微顫。
“秦王,嘶......秦王要是......奴婢先侍候您,再細說好嗎?”
“先說完正事。”
“嗯.....明初的時候,明成祖統兵征討西部蒙古,與瓦剌戰於忽蘭忽失溫,馬哈木戰敗。東部蒙古阿魯臺又發兵去攻打。馬哈木又敗。積憂憤死。馬哈木的兒子脫歡繼襲,明廷仍封之爲順寧王;
九年之後,東部蒙古阿魯臺與明廷關係惡化,被明軍擊敗,脫歡乘隙於飲馬河破其衆。俘其大量馬駝牛羊和部衆。飲馬河之捷,使脫歡實力得到大大加強,統一了瓦剌各部。”
“後來呢?”秦牧感覺到她連旗袍外頭都溼了,不禁感嘆這個女人還真是水草肥美。
“明英宗時,瓦刺太師也先在土木堡大敗明英宗,差點滅亡明國。但也先與當時的大汗脫脫不花向不相睦。脫脫不花名義上雖然是汗,但實際權力卻操在也先手裡。也先自恃勢強。垂涎汗位,欲立自己姐姐的兒子爲太子;
脫脫不花不同意,雙方發生激烈戰爭。脫脫不花初與弟阿噶多爾濟聯兵,彼此實力大致相當,難分勝負。後因兄弟內訌,阿噶多爾濟叛投也先。脫脫不花勢孤被敗。遁入兀良哈;
脫脫不花死後,也先自稱“天聖大可汗”,建號“添元”,以次子阿失帖木兒爲太師。這些秦王想必也知道,奴婢就不說了。奴婢就說說瓦刺西遷後的情況吧。”
大玉兒不知是因春潮涌動,還是本就不願說得太詳細,於是有意縮減一些。秦牧呵呵一笑道:“嗯,你說吧。”
“也先死後,瓦剌部逐漸衰落,主要分散爲四個部族:準噶爾部、和碩特部、杜爾伯特部、土爾扈特部。另有輝特等小部族;
後來東部蒙古達延汗再度興盛,瓦剌部被迫遷徙到西北地區,勢力一度擴張至伊犁河流域一帶。
不過那時的漠西瓦刺各部不相統屬,各自爲政,只有一個鬆散的聯盟,由和碩特部首領擔任盟長。二十年前,準噶爾部逐漸強盛起來,取代了和碩特部首領的盟長一職。
這引起其它漠西各部的領袖和部衆不滿,出現外遷內逃的形勢。其中土爾扈特部西遷到了遙遠的西方,和碩特部向東遷移到青藏。
而西北面的沙皇俄國在不斷的入侵漠西蒙古的領地,而女真也統一了漠南蒙古,對漠西蒙古造成了兩面壓力。
崇德五年九月,在準噶爾部首領巴圖爾琿臺吉的倡導下,聯合漠北蒙古札薩克圖汗,在塔爾巴哈臺召開了衛拉特和喀爾喀的蒙古首領會議,有44位蒙古各部首領參加,制訂了《蒙古衛拉特法典》;
用這部法典維繫各部的團結、協調各部關係、共同應對外部的入侵,同時確定喇嘛教爲共同信仰的宗教。通過制定這部法典,大大加強了準噶爾部的實力和地位,成了漠西蒙古各部的核心,爲了避免兩面受敵,前幾年準噶爾部首領巴圖爾琿臺吉遣使向滿清納貢稱臣...”
大玉兒說的這些,引起了秦牧濃厚的興趣,沒想到漠西的蒙古人還會“以法治國”,他笑了笑隨口問道:“沙皇俄國入侵了漠西蒙古?”
“是的。”大玉兒不大明白,他爲何特別問起遙遠的沙皇俄國來,但還是把自己所知的詳細說道,“這些年,據說沙皇俄國曾多次遣使攜帶大批財物來見準噶爾汗巴圖爾,妄圖利誘拉攏,均遭到了巴圖爾的拒絕。
崇德八年,沙皇俄國派兵入侵準噶爾駐地亞梅什鹽湖地區,大肆劫掠,受到準噶爾部2000人馬的圍襲,入侵的沙俄兵馬大敗而回,這幾天便沒敢再東侵。”
“好,準噶爾幹得不錯。”秦牧由衷地讚賞了一句。
照大玉兒這麼說,現在的沙皇俄國已經開始邁出了東侵的腳步,不過對此,秦牧倒不是很着急,沙皇就算把爪子伸到了西伯利亞,將來把他的爪子剁掉就是了。
相反,秦牧覺得還是西域的伊斯蘭化更麻煩,而且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先解決西域的問題纔是正理。
“你是說,準噶爾汗巴圖爾制定的《蒙古衛拉特法典》,明確了藏傳佛教爲漠西各部共同信仰的宗教?”
“是的,其實不管是漠南還是漠北,還是漠西蒙古,都是信奉藏傳佛教的。”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秦王......”
見秦牧心情大好,早已是春潮氾濫的大玉兒媚而不妖地輕呼了一聲,玉手伸到大紅底丹鳳朝陽刻絲薄被下,輕撫起來,見秦牧沒有反對的意思,她乾脆掀開薄被,伏下螓首.....
殿外已是夜色深沉,一片寧靜。
秦牧看着她一臉的潮紅,這個女人確實很有韌性,能屈能伸,她就對自己的處境認識得足夠清楚,並能放下架子,不錯過任何討人歡心的機會;
秦牧大致能猜到她的心思,除了想保住兒子一命外,大概她也不甘心永遠做個奴婢吧,想到這些,秦牧淡然一笑。
她緊身的旗袍之下那豐滿膩滑、充滿成熟風韻的身體,也確實別有一番少女所沒有的撩人之處,就象那水草肥美的草原,能勾起男人盡情馳騁的慾望。
“秦王,奴婢嘴巴麻了......嘶.....”大玉兒擡起頭來,看着他輕咬了一下嘴脣,然後蘭指順着那鼓騰騰的酥胸撫上去,一顆一顆地解開旗袍的扣子,臉上盪漾的春情足以讓每個男人難以抵擋。
淡紅色的宮燈下,當她退下褻褲時,明顯看到已經溼了一大片,微微的窘迫讓她臉上的潮紅越發濃了。
秦牧發出兩聲嘿嘿輕笑。
“秦王......”她輕呼一聲,主動趴到牀頭,高高翹起那肥美的雪股...........(此處省略十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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