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正堂之上,看着下面跪着的袁崇煥和段延鵬。“袁將軍,你的寧遠城修得不錯嘛!”“皇上,自達末將受命以來,日夜建工,不敢延誤,今寧遠已建成,且固若金湯,只等後金兵臥屍城下!”“恩,沒有讓朕失望!段延鵬,朕讓你組建一支能與後金一戰的騎兵,你乾的怎麼樣了?”段延鵬回到“啓稟皇上,末將曾冒犯聖駕,承蒙皇恩浩蕩,不計前嫌,還授予官職,末將感恩不盡,皇上交辦之事末將已是盡力而爲,年逾時間,已經招募並訓練五萬騎兵,現在在山海關內待命訓練,這兩天末將是來向寧遠押運糧餉的!只不過……”“只不過什麼?”“只不過這支騎兵尚未經過戰陣,訓練的再好不上戰場錘鍊,始終還是魚腩,還請皇上允許我部參戰,好儘快形成戰力!”“這個……”恩,我想起來了,寧遠大戰中,努爾哈赤圍攻寧遠不成,曾經派兵突襲寧遠糧草基地覺華島,殺7000餘人,將明軍糧草物資劫掠焚燒一空,既然這段延鵬的關寧鐵騎成軍,何不讓其在覺華島外和後金軍這攻擊覺華島的萬餘騎兵大戰一番,再不濟五個對一個,應該不會敗,就算失敗,也不會太慘!想到這裡,我對段延鵬說道”段延鵬,你卛你的五萬騎兵在覺華島外待敵,一擔有後金兵殺至,就是你的立功之時!”段延鵬一聽,喜形於色“是皇上!末將一定不辱使命!”
我將袁崇煥和段延鵬叫到外面,跟他上城樓查看,一邊查看一邊訓導他“袁將軍,朕看你這寧遠城堅固非常,此戰必勝!但是你還要記住,要消滅後金,光靠守是不夠的,還要攻!那後金兵以騎戰爲長,我們現在還不能與其進行大規模的野戰,所以要以小規模打擊爲主,此戰過後,你要將段延鵬的五萬騎兵分成兩份,一份兩萬人作爲寧遠城的機動戰力,另外三萬人再分爲六份,每份五千人,對後金進行打擊!”我剛說到這裡,段延鵬說道“皇上,五千人能幹什麼,恐怕還沒看見瀋陽城就被耗光了!”|我看着他說道“段將軍,朕不是讓你去打什麼瀋陽,是叫你以小股出擊,攻擊敵人防守空虛的地方,但是不要戀戰,見好就收,還有小股出擊的目的不是讓你殺多少後金兵,而是襲擊對方的補給線,錢糧倉庫和其後方的各種非戰爭物品和人員,再比方說八旗中的小部落,落單的小股騎兵,就是說要積小勝爲大勝,爭取和對方捉迷藏,跟他們打消耗戰,明白了嗎?”“末將明白!”段延鵬說道。
“報!後金軍已向寧遠開來,大約有六七萬人,距此不過百餘里!”烽火兵說完站在那裡等着,“好!再探!”袁崇煥說完後,扭回來跪在我面前“皇上,大戰在即,還請皇上速回山海關!”我看了看城下的平原,“好吧,不過這寧遠城可就交給你袁將軍了,朕這次來帶着十萬白銀,就給你吧,到時候犒勞士兵,這血裡殺,肉裡滾的,你作爲大將,手裡不能沒有錢!”“多謝皇上、!”說着說着我看到了城樓上的大炮,這種炮就是有名的紅衣大炮,在明天的寧遠大戰中,經發揮巨大的作用!“袁將軍,着紅衣大炮比我們的炮厲害嗎?”我一邊撫摸大炮一邊問道。“是的,皇上,這種西洋炮威力大射程遠,就是笨重了一些!”“恩,我會回去叫人仿製一下,儘快做到全軍配備!”
巡查了一番之後,我帶着御林軍和戰彪回到了山海關,隨時派騎偵探聽寧遠前線的戰況。和歷史上的一摸一樣,袁崇煥守城部署剛剛就緒。他與幾個幕僚至鼓樓,同朝鮮使臣翻譯韓瑗等談古論今,鎮靜如常。他先令兵民“偃旗息鼓待之,城中若無人”,靜待後金兵近城池。
八旗軍穿過寧遠城東五里處的首山與螺峰山之間隘口,兵薄寧遠城郊。努爾哈赤命離城五里,橫截山海大路,安營佈陣,並在城北扎設統帥大營。努爾哈赤在發起攻城之前,釋放被虜漢人回寧遠城,傳汗旨,勸投降;但遭到袁崇煥的嚴辭拒絕。 袁崇煥斷然拒絕努爾哈赤誘降之後,命家人羅立等向城北後金軍大營,施放西洋大炮,“遂一炮殲虜數百”。後金軍不敢留此駐營,將大營移到城西。努爾哈赤見袁崇煥既拒不投降,又發炮轟擊大營,命準備戰具,次日再攻城。後金兵推楯車,運鉤梯,步騎蜂擁進攻,萬矢齊射城上。在城堞上,箭鏃如雨注,懸牌似蝟皮。明軍憑堅城護衛,既不怕城下騎兵猛衝,又能夠躲避箭矢射擊。後金集中兵力,攻打城西南角。左輔領兵堅守,祖大壽率軍應援。明軍用矢石、鐵銃和西洋大炮下擊。後金兵死傷累累,又移攻南城。後金軍在城門角兩臺間火力薄弱處鑿城。守城軍“則門角兩臺,攢對橫擊”。明軍以城護炮,以炮衛城。
都司僉書彭簪古指揮東、北二面大炮,羅立指揮西、南二面大炮,“從城上擊,周而不停,每炮所中,糜爛可數裡”。後金兵頂着炮火,用楯車撞城;冒着嚴寒,用大斧鑿城。明軍發矢鏃,擲礌石,飛火球,投藥罐;後金兵前仆後繼,冒死不退,前鋒挖鑿凍土城,鑿開高二丈餘的大洞三四處,寧遠城受到嚴重威脅。袁崇煥在嚴重危急關頭,身先士卒,不幸負傷,“自裂戰袍,裹左傷處,戰益力;將卒愧,厲奮爭先,相翼蔽城”。在城危之時,袁崇煥命官兵用蘆花、棉被裝裹火藥,號“萬人敵”;又以“縛柴燒油,並攙火藥,用鐵繩系下燒之”;並選50名健丁縋下,用棉花火藥等物燒殺挖城牆的後金兵勇士——“火星所及,無不糜爛”。據明方塘報記載:“賊遂鑿城高二丈餘者三四處,於是火毬火把爭亂髮下,更以鐵索垂火燒之,牌始焚,穴城之人始斃,賊稍卻。而金通判手放大炮,竟以此殞。城下賊屍堆積。”這一天,後金軍攻城,自清晨至深夜,屍積城下,幾乎陷城。
後金兵再傾力攻城。城上施放炮火,“炮過處,打死北騎無算”。後金兵懼怕利炮,畏縮不前,“其酋長持刀驅兵,僅至城下而返”。後金兵士一面搶走城下屍體,運到城西門外磚窯焚化;一面繼續攻城。但攻不能克,乃下令收兵。後金軍兩日攻城,共折遊擊二員、備禦二員、兵五百,攻具焚棄,喪失殆盡。努爾哈赤被迫停止攻城,退到西南側離城五里的龍宮寺紮營。
後金兵繼續圍城,明兵不斷髮射西洋大炮轟擊。努爾哈赤無計可施,便改變進攻策略,命武訥格率軍履冰渡海,進攻明軍儲存糧料基地覺華島,歷史再一次重演,不過這次的覺化島之戰,由單純的後金攻擊戰變成了大明朝和後金國的第一章一次騎兵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