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比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大家拼勁最後一股力氣,努力向上攀爬。希望就在前方誰都不想放棄。
此時,那個一身青色長衫的少年卻緊挨着米黃色少年前進。
柳易看到這,心道:“一看這傢伙就沒安什麼好心。”
表面卻不露聲色,自己慢慢的向上爬。
臨近頂峰,只見那個一身青衫的少年猛地向上一爬,右手卻拽住了米黃色少年的衣角,順手向上一捏.
面露出詫異道:“不好意思,兄臺。不送了。”
只見那一身米黃色長衫的少年身影漸漸模糊,最後消失在離山崖最後一步的地方。
“那個王八羔子,陷害我。”一道聲音從遠處悠悠的傳來.
別人一看這也行,不由左右看了看,很怕別人也在最後絆自己一腳。原本很靠近的兩個人也不由得都拉開了距離。
本懷仁看到這眉頭皺了皺,罵道:“真他媽的缺德。”
只見那一身青衫的少年轉頭看向本懷仁:“小子說話注意點,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本身爲劫匪的本懷仁聽到這怒道:“老子就說你了,不服你來咬我啊。”
青衫少年笑道:“山不轉水轉,你等着,以後會讓你後悔說這話的。”
本懷仁吹了吹那縷長髮:“呸。”然後專心的攀爬。不在理會那個長衫少年。
上官青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依然不說話。彷彿這都與自己無關,只顧自的攀爬起來。
柳易輕輕的對着本懷仁道:“等我們通過考覈,一定要好好教訓他。”轉而眨眼笑了笑。
本懷仁嘿嘿的笑了笑。左手打了個OK的姿勢。
逍遙子站在山崖頂峰,對着下面攀爬的人道:“動作麻利點,還有最後一步,加油。”
經過一番淘汰後,最後剩下的只有九人。
逍遙子點了下人數,點頭道:“不錯,你們的耐力合格了。”
然後右手一拂,衆人被托起。轉眼就到了競技臺上。
只見那個穿米黃色的少年拱手道:“逍遙導師,我就快到頂峰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捏碎了我的氣滯豆。還望導師明察,還我一個公道.”
逍遙子點了點頭:“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別人最後陷害你。”
那少年低頭:“未從看到,沒確切的證據。”此時那個青衫的少年輕蔑的輕哼了聲。
逍遙子道:“既然沒證據,如何是別人陷害你呢?”
那少年生氣道:“一定是別人陷害我,導師你一定要相信我。”
逍遙子輕哼道:“每一批的人都有那麼幾個人說是被別人捏碎了氣滯豆,難道照你這麼說,那誰都可以這麼來糊弄我,是不是我都要留下他們。”
身穿米黃色少年氣的滿臉通紅,突然轉身道:“各位兄弟姐妹,看到的請出來幫我說句公道話。”
本懷仁就要向前,上官青拉住了本懷仁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出去。
柳易卻站了出去,對着逍遙子一揖道:“導師,我可以證明他是被人陷害的。”
逍遙子轉身對着柳易點了點頭,笑道:“那就請你指出是誰搗鬼。”
柳易手一指青衫青年道:“是他。我親眼看到他用手捏了下身穿米黃色少年的衣角內的氣滯豆。”
青衫少年裝作吃驚道:“我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看錯了’三個字說得語氣很重,帶出了威脅。
柳易看都沒看那個青衫少年道:“導師,我不會誣陷別人,但是我也不會放過惡人。”
正當那個青衫少年要狡辯的時候,本懷仁也站了出來。
對着逍遙子施了一禮道:“我也可以作證,是他看別人快到頂峰的時候,捏碎了別人的氣滯豆。”
逍遙子聽到這,對着青衫少年怒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青衫少年連忙抱拳道:“還請導師不要輕信別人,我真的沒有那樣做,也許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請導師看我這也是無意對待他人之舉,原諒我這次。”
逍遙子轉頭,揮了揮手:“你還是走吧,聖武堂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慢着。”只見人羣后一個四五十歲,劍眉橫豎。嘴脣消薄的人道。
“北斗狼君,你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要不以後叫別人如何看待聖武堂阿。”
“還請主事不要生氣,這也許是他無心之舉,就原諒他這次吧。”北斗狼君一指青衫少年道。
“是啊,主事就原諒他這次吧。”算數章也走了出來勸道。
逍遙子冷笑,內心道:“真是一丘之貉。”
表面卻嘆氣道:“那好吧,看在二位面子上,就原諒他這次,如果還有下次定當不饒。”
“多謝導師。”青衫少年嘴角上翹看了看逍遙子。
然後轉頭狠狠地瞪了瞪柳易和本懷仁。
“導師,你看我…….”身穿米黃色怯怯的看着逍遙子。
北斗狼君微怒道:“廢話,當然你也留下。”
雖然被北斗狼君兇了下,但面上依然笑道:“謝謝,三位導師。”
逍遙子看着剩下的十人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去吃點東西,就好好休息,晚上不準在聖武堂裡胡亂走動。
說完一拂手生氣地離開。
青書大聲說道:“導師的話,還沒聽到嗎?散了。”說完追着逍遙子去了。
吃完飯,柳易,本懷仁,上官青三人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房間。
上官青輕輕關上門,坐在桌前,倒了杯水輕抿了口,看着倒在牀上的柳易和本懷仁道:“你們闖禍了,知道不。”
“闖什麼禍阿”本懷仁有氣無力說。
“就是阿,能闖什麼禍。”柳易撐起身子,擡頭看着上官青。
“你知道那個青衫少年是誰嗎。”上官青頓了頓又道:“那是天英國國主之子孫卑鄙。那個傢伙一肚子壞水,平時仗着自己身份,橫行霸道。這個人特別記仇,你們以後還是小心點好。”
本懷仁笑了笑:“俗話說得好,小樹不削不直溜,人不修理幹赳赳。以後我非得好好的整治下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記仇,我比他還記仇。”柳易說完矇頭倒睡。
上官青嘆道:“忠言逆耳,你們愛信不信,拉倒。”
說完也爬上了牀。正當三人準備歇息,突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柳易邊問邊開了門。
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那個被誣陷的少年。
只見那少年一抱拳道:“今天,多謝你們正義直言,我是天佑國蔣太師之子,蔣虎,不知道各位如何稱呼。”
本懷仁和上官青看到那少年也都起來介紹了自己。
柳易一聽蔣虎是天佑國之人,立馬變的熱情起來:“我也是天佑國之人,父親乃當朝將軍柳飛。我叫柳易,以後我們就是兄弟,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定全力幫你。”蔣虎一聽,大喜:“那多謝柳易兄。”
隨後看了看本懷仁和上官青都已經在牀上,便道:“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歇息。”
“走好”關上門,柳易道:“有得必有失,明天事明天了。”說完爬上牀直接呼呼大睡。
此刻在聖武堂一處偏房內,逍遙子一拍桌子道:“豈有此理,北斗狼君和算數章處處和我作對,現在更是袒護自己國人。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聖武堂都快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了。”
青書連忙道:“師傅,不要生氣,這次我們得小心點,要不又向上次一樣,我天佑國人被排擠了好幾個下去,
他們在增強自己國的優秀人才,我們也可以。只要師傅暗中做點手腳,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
逍遙子站起來,生氣道:“身爲聖武堂主事,我豈能徇私舞弊。”
青書連忙道:“師傅,既然你不原意出手,那這小人就讓我來好了,只要你睜隻眼閉隻眼就成。”
“這….這。可以嗎?”逍遙子疑惑的看着青書。
青書撫摸着下巴,兩眼眯成一條縫:“嘿嘿,我看行。”那猥瑣的樣子一看就是欠揍得主。
逍遙子拍着青書肩頭道:“我啊從一開始就看你是個人才,師傅我沒有看錯你,我很欣慰。那個啥,你不是修煉遇到瓶頸了嗎,我還有個悟道子,你拿去提高自己的修爲吧。”
青書一笑:“多謝師傅,徒弟辦事你就放心,定做的滴水不漏,乾乾淨淨,神不知,鬼不覺地。”恨不得在師傅屁股上拍幾下才了心。
逍遙子不住地點頭:“那是,那是。”
說完哈哈大笑,青書也附和的哈哈大笑。這猥瑣的一對師徒真是天生絕配。
次日,天微亮,柳易睡得朦朧中,突然感到自己肚子一陣痛。連忙起來匆匆地向茅房跑去。
到了一開門,只聽見道:“有人。”連續走了三個都有人,最後一個終於是空的,一進去一陣狂轟亂炸。柳易大呼:“爽”。完了輕哼起小調起來。
經過一番低地轟炸,終於完成了任務。柳易吹起口哨,繫上腰帶,推開門。
當踏出茅房,柳易不由得驚呆了。真是冤家路窄,最不想看到的人卻不合時宜的出現了。難道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