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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從兩具熟悉的嬌嫩白皙的嬌軀中翻出來,李元慶的心情已經明朗了不少。
此時,大勢的確不容樂觀,但對李元慶而言,對長生島而言,一切都在可控、並且可預期的規範道路上前行。
即然不能改變大勢,那李元慶便只能先做好自己了。
而李元慶也非常明瞭,在孫承宗去職之後,所有的一切,將會以一種令人目瞪口呆的速度,飛快的走上‘軌道’。
昨夜,因爲積鬱,彩子和小蓮都被李元慶折騰的不清,此時天色還尚早,大概還不到六點鐘,李元慶也怕打擾了疲憊了一夜的兩女休息,躡手躡腳的穿好了衣服,準備去外面活動下一下手腳。
俗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在此時這個時代,無論是生產力,還是醫療水平,與後世的差距實在是太多。
很多事情,李元慶也只能以預防爲主,防患於未然。
正如那句老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想要走的更遠,有一副好身體,這纔是所有一切的基礎。
尤其是此時,李元慶的女人已經很多了,雖然吃得好喝的好,但在這方面,他卻更不敢有絲毫怠慢。
李元慶也忘記了是誰,曾經有一句很有意境、卻也是非常殘酷的詩,‘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大明。
尤其是明末。
或許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也是一個最好的時代。
孫承宗的去職,就像是在一場深深的霧霾,稍稍逐漸透開了一絲縫隙。
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麼?
此時,他李元慶不過只是在北地經歷風霜,還遠未享受過江南柔風細雨的滋潤。
十里秦淮,畫舫絲竹。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吳三桂這種貴公子,李自成這種鑄鐵漢子,劉宗敏這種泥腿子中的戰鬥機,搶破頭?
又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敢給李自成戴綠帽子,而且,還堂而皇之的跟人私奔跑路?
一個時代的落幕,卻也註定是另一個新時代的開啓!
這些繁華,這些煙雲,在此時,他李元慶已經佔得了先機,擁有了最大的資本,又怎的會便宜了別人?
想着,李元慶的心中不由愈發暢快!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
繫好了釦子,剛要出門,雖然李元慶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但小蓮還是被驚醒,忙赤着身子,快步來到李元慶身邊,膩在李元慶身上,小聲嬌聲道:“爺,您醒了怎麼不叫奴婢?奴婢來伺候您。”
李元慶笑着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夜,是誰求饒來着?”
小蓮俏臉頓時羞紅一片,低低垂下了頭,片刻才道:“爺,您,您壞死了。”
李元慶隨手把玩着她胸前挺翹的飽滿,笑道:“去睡一會兒吧。等下,爺活動一下,來喊你吃早飯。”
“嗯。”
小蓮乖巧的點了點頭,卻道:“爺不在,婢子也睡不着了。爺,您先下去活動吧。婢子穿好衣服,馬上去伺候您!”
李元慶一笑,“也好。不要吵醒了彩子。”
“嗯。知道了,爺。您去吧。婢子馬上就來。”
笑着走出門外,李元慶的心情愈發明朗。
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啊。
像是小蓮,即便昨夜戰鬥極其激烈,但青春的活力,使得她並未有太多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
反觀彩子,在這方面明顯就不如小蓮了。
不過,其成熟的韻味,卻又是小蓮比不得。
果然是花開百枝,各
有芬芳啊。
這客棧不算小,佔地佔不多得十幾畝。
與關外土地必須要緊湊、緊密相連不同,關內因爲不用太過擔心安全問題,建築格局也就稍稍隨意了一點。
事實上,山海關雖苦寒,但在大明,可一直都是個油水之地。
早年,要抵禦北虜,現在,要抵禦東奴,這過往的商隊,可從未有少的時候。
只不過,也正因爲如此,這種地方也太扎眼了。
在沒有足夠的可以威凜天下的把握之前,李元慶就算對這裡有心思,卻也只能忍着。
李元慶住的是一個單獨的小樓、小院,牛根升和親兵們直接將這座客棧包下來。
這也是慣例,畢竟,李元慶的身份非同尋常,遼西也並非什麼安生之地,這點銀子,李元慶還是花費的起的。
小院太小,施展不開,李元慶直接來到外面的大院裡,跑圈活動。
這時,牛根升和很多親兵們也都起來了,紛紛自發的跟在李元慶的身後,繞着大院兒開始跑圈。
在島上時,就算是颳風下雨,一個月三十天,士兵們也至少有二十五天,每天早上,都要進行一次五公里越野。
就算是段喜亮、官滄海、許黑子這樣級別的高級軍官,也不能例外。
李元慶這邊,因爲是最高領袖,自是要有一些特權,但每月十五天的五公里越野,卻必須是要有保證的。
無他。
平時多流汗,戰事少流血。
說的不好聽一點,體力好了,在戰場上,就算是逃命,也會有更多的機會。
跑了小半個時辰,約莫已經跑了十幾裡地,李元慶已經滿頭大汗,東方,映着巍峨的關牆,太陽已經從寂寥的海面上緩緩露出了頭。
李元慶笑着對身邊的牛根升擺了擺手,“根升,兒郎們各自活動吧。今天強度不要太大,晚些時候咱們要趕路離開。”
“是。”牛根升一笑,趕忙帶着親兵去另一側操練。
他早就看到了,一身親兵制服的小蓮,正端着一杯涼茶,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呢。
李元慶自也早就看到了小蓮嬌俏的身影,笑着走到她身邊,“丫頭,站這麼久,累了吧?”
小蓮甜甜一笑,“爺跑了這麼久,纔是累了吧?爺,茶已經溫了,剛好喝。您喝點吧。”
李元慶一笑,接過茶杯,大口喝了幾口,笑道:“走,陪爺去洗澡。”
“嗯。”小蓮乖巧一笑,忙快步跟在了李元慶身後。
在夏天洗澡,自不用像冬天那般講究。
此時,雖然已經快要立秋了,水溫已經有些涼,但李元慶還是喜歡用冷水,他很喜歡冷水沖刷在身體上的這種刺骨感,能讓他的腦子,他的神經,更爲清醒。
洗完了澡,小蓮趕忙幫李元慶擦拭身體。
不過,或許昨晚跟馬世龍肉吃的太多了,兩人還一人吃掉了一條牛鞭,李元慶小兄弟的心思,不由又有些活躍起來。
小蓮自是感受到了這一點,擦着擦着,她很快俯到了李元慶身前……
看着小妮子期待的眼神,李元慶怎的還不明白她的心思?
低聲對着小蓮耳語幾句,小丫頭俏臉微紅,忙乖巧的解開了衣服,伏在了一旁的水桶上……
…………
愉悅的晨練完畢,舒服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李元慶在小蓮和彩子的服侍下,換上了嶄新的一品大紅官袍。
昨日,跟孫承宗的感情也敘過了,對於未來的規劃,兩人也初步達成了共識。
今日,便到了呈上禮金,和告辭的時刻了。
事實上,如果條件允許,李元慶倒是想親自護送孫承宗回高陽老家,只不過,孫承宗的地位太過突出了,他要走,
遼地各個階層代表,都要來送行。
在這個節骨眼上,李元慶並不想與遼西方面,產生太多的糾結,自然是低調行事爲妙。
至於馬世龍那邊,如果他能把事情壓下來,就算遞給李元慶千兒百八的關寧軍他的嫡系,李元慶也願意接着,給他們一口飯吃。
正如那句老話,‘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都是吃遼地這碗飯的,李元慶非常明瞭,活的滋潤的,註定只是寥寥的少數,只有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小撮人。
哪怕他馬世龍是孫承宗第一批帶到遼地、身份也是最高的武人,但李元慶卻非常明瞭,這裡,他說了可不算。
此時的關寧之中,將門雖是不少,但真正的坐地戶子、地頭蛇,只有一家,那便是祖家。
祖大壽,自他的祖父輩開始,便已經在遼地紮下了根子。
當年,他僅是遊擊職,去馳援沙嶺之時,就已經帶了近萬的騎兵,在這方面,又有誰能跟他比?
更不要提,此時的祖家,祖大壽、祖大弼、祖大樂兄弟數人,都是子侄昌盛。
別說是寧遠了,便是大淩河,前屯,也包括山海關這邊,哪個要害部門,沒有他祖家的門人?
甚至,就是祖家的子侄!
便是當年的李家後裔,現在,也只能仰仗他家的鼻息。
至於吳家。
那更不用提。
吳三桂的親生母親,正是祖大壽的嫡親妹子。
這種盤根錯節,馬世龍只掛了個虛名,本身能力又只是寥寥,能保住他嫡系的利益就不錯了,又怎的還能奢望其他?
…………
李元慶趕到孫承宗的官邸時,正巧碰到了另一位熟人,孫元化。
孫元化是今晨趕過來,風塵僕僕的,眼睛中還有淚痕,看得出,孫承宗的離職,對他打擊也很大。
都是熟人,孫承宗也沒有避諱李元慶,直接將李元慶和孫元化招在了一起,溫言勉勵。
而通過孫元化的嘴裡,李元慶也知曉了,袁督師正在趕來的路上,怕是中午就能到。
趙率教、滿桂、祖家、吳家,還有遼西各方面的代表,在下午差不多也能到。
李元慶也不避諱孫元化,恭敬的拿出了他的禮金,一萬兩銀票,交到了孫承宗手裡。
一看這禮金,莫說是孫元化了,孫承宗都被嚇了一大跳,“元慶,這,你這是何意?這禮金太厚重了,老夫可不能收。元慶,你該不會也是學那些人,要喝兵血吧?若是如此,老夫可決不饒你!”
李元慶忙恭敬對孫承宗磕頭,“閣老,您不要管這銀子元慶是從哪裡來。這只是元慶的心意,就算您要打要罵,元慶也絕無二話。”
孫元化也沒有想到李元慶竟然會這般耍起了‘無賴’,但他怎的能不瞭解李元慶的爲人?
又怎的能不瞭解李元慶的心意?
若這銀子不乾淨,李元慶又怎敢拿給孫承宗?
片刻,他深深嘆息一聲道:“閣老,元慶真乃信人啊!您家大業大,回去需要照顧的地方可絕不少,這銀子,您就收下吧。”
孫承宗老眼裡也有淚花涌動。
他雖是離任了,但根據大明的慣例,他這離任的份子錢,怕也絕不會少。
正如孫元化所說,孫承宗已經年近七十了,子孫一大把,大部分人,都是要靠他來養活,他又怎的能不缺銀子?
原本,孫承宗預計,他也就能收個一兩千兩的禮金,卻沒有想到,李元慶一人,就給了他幾乎可以安享晚年的禮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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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