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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罪感,何爲負罪感?我不能準確的定義這種情感,冰說他在貝爾摩德帶領下完成第一次任務時只用了一週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但是,冰是個冷血的人嗎?不,我從未在這個男孩兒身上感受到絲毫的冷漠。對於我,對於瑪麗和太一,再加上靜流姐姐和雪莉在內。我們,從未在他身上感到陌生與懼怕。但是就是這樣的冰。。在面對敵人時卻可以絲毫沒有情感的,乾淨利落的奪去一條條人的性命。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殲滅天使玲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孩子們還在猶豫不決,我倒是十分的平靜,坐在三個孩子身後,靜靜等着他們的結果。要知道,這是一個很難做出的抉擇。遙想前世,我第一次殺人也是在這個年齡。不過那時我並不是暗殺某一個平民,而是真真正正地在戰場上遭遇了敵人。呵,一個不足十五歲的少年,卻要端着沉重的鋼槍射殺對面浴血奮戰的敵兵。這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不過幸運的是,我成功的抵禦了心中的恐懼,率先扣動了扳機。這也讓我從那一場戰爭中活了下來。在之後的幾天裡,我一直處於消沉狀態。直到我被下一個任務淹沒。從那以後,殺人變成了我的習慣,戰場上,每天都會有幾人死在我的槍下。這種麻木不仁的生活,知道遇見明雅之後才結束。也就是那個小姑娘給了我對正常生活的渴望。當我完成所有訓練,帶着明雅從僱傭兵聚集地離開之後,我這纔算是找到了名爲自由的東西。
不同於上一世,我帶着一世的記憶降臨了這個世界,雖然還是殺手的一生,雖然未能與其他主線人物們有過多的關係,但是這一世有玲,有志保,有靜流她們的陪伴,以至所謂空虛麻木這類的感情,根本無從說起。
而現在,孩子們要面對的就是進入這樣的情緒之中。在我的影響下,他們的良知並未全部失去,這也是他們沒有變成只會殺人木偶的真正原因所在。儘管在進入組織的第一天,他們可能已經手刃了不止一個孩子,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們的意識要更加的成熟,要面對的情況,也遠比一開始那時的懵懂要嚴峻。
久久,孩子們還未從那樣的糾結中脫離,而富商一家卻因爲長時間的哭喊而聲嘶力竭,那個胖女人甚至因缺氧而昏了過去。只剩下小胖子和他的胖子富商老爸在吭吭唧唧的求饒。
“呼。。。”率先打破寧靜的是太一的一聲長嘆。只見他拾落在自己一旁的匕首,轉過身看向了我。“冰大哥,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再給我下一次命令吧!”
“可以。”我站起身一臉輕鬆道。“鈴原太一,我以你的直屬上司icewine的身份命令你,封印解。。不是,是命令你出手做掉那個胖子!”
“是。”太一異常平靜的迴應一句,目光中也不再是猶豫,而是一份決絕,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太一向着那個胖子富商走去。來到他的身前,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的就便將匕首的利刃送入了他的心臟。猩紅的血液瞬間揮灑而出,噴在了太一的身上。
“呃!!!!”早已虛脫的胖子雙眼瞪的發突,肥胖的身子一震劇烈的抽數,最後只得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便失去了呼吸。
小胖子見自己的父親死相是如此之慘,那張充滿恐懼的臉再一次的煞白一分。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可惜這個嚎叫纔剛剛出口,一把利刃便化作一道閃電釘在了他的喉嚨處,血沫橫飛,幾次咳嗽之後就失去了聲音。是玲出手了。
“吵死了。”玲的聲音很冷,目光也帶上了絲絲縷縷的殺意。這一時間的動作所散發的殺氣她還無法在瞬間收回來。不過卻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務。
太一和玲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見此,瑪麗也沒有再停留,來到了那個已經昏迷的女人身邊,將她托起,站在她的背後,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則是用匕首劃開了她的頸動脈。大量的鮮血噴灑而出,浸溼了地板,也染紅了地毯,卻絲毫沒有濺落在瑪麗的身上。這一整套動作完成的非常乾淨。
“。。。好了,你們在門口等我。”見到三個人都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我招呼孩子們走了出去。自己則開始打掃起了最後的收尾。
抹除了腳印,指紋,檢查了是否有頭髮的遺留。在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後,我用牀單將三個人裹在了一起。就這麼丟在了牀上。帶着孩子們走出了房間。
“瑪麗,太一,今晚你們睡那個房間。”我指了指自己房間的另一側。“回房間後記得都衝個澡,這套換洗的衣服鞋襪也給你們。”說着,我從項鍊中劃出一套衣服交給了他們,見怪不怪的兩人也只是點了點頭便回房間了。而我自己則是帶着玲走回了我們的房間。
“冰,爲什麼要分開兩個房間?”
“嗯?你不想和我單獨在一起嗎?”我略帶調戲的玩笑道。
“。。。。。。”聽了我的回話,玲的臉色有些發紅。“是很想。。。只是,現在心裡有些不好受。”
“當然了,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也是這樣,心情很不好。”我拉着玲走進了房間,“先去洗個澡吧。有什麼事之後我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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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是豪華套間,衛生間也有兩個。所以我和玲是同時間洗的澡。太一和瑪麗那個房間也是如此。洗過澡,我便躺在了牀上,打開電視,等着玲從浴室出來。
也沒過多久,很快玲就穿好了睡意走到了牀邊,二話不說打開被子就鑽了進來。伸手挽過我的手臂後這才放鬆的長吐了一口氣。
“怎麼?”沒有介意玲的舉動,我的目光沒有離開電視,只是輕聲問了問。“還沒緩過來嗎?”
“冰,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哈?”我被玲的問題問的一懵。
“打從進入組織的第一天起我們就一直在一起訓練了,雖然一大部分時間都是分開的,而且有貝爾摩德單獨指導你,但是就算如此,爲什麼我們和你的差距卻能差這麼多?”玲擡起頭向我問來。“槍法,身法,技巧,格鬥,經驗,現在連心理素質都輸給你了。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啊!”
“哈哈,我當是什麼呢。”我被玲的話逗樂了。“我只能說我天賦異稟,剩下的什麼都解釋不出來。至於你所說的那些能力。沒有長久的訓練,我也不可能達到那樣的效果的。或許是我失憶前就有過些許鍛鍊,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你。。。”玲一臉狐疑。“你該不會是組織培養的生化人吧?”
“咳咳咳。。。你瞎說什麼呢。”我無奈地在她的俏鼻上輕輕捏了捏。“我是個正常人。有七情六慾,吃五穀雜糧的純人類。”我打趣道。是的,我就是正常人。只不過身體裡裝了個成年人的靈魂罷了。當然,這些我是不會告訴玲的。就算要說,現在也不是時候。或許某一天的時候,我能有這個機會吧。
“算了,我不問了。”玲不悅道。“但是。。我覺得今天真的好丟臉。”
“嗯?爲什麼?”
“因爲。。被太一搶先了。”
“搶先?”我眉頭一挑。“你是說。。。”
“是啊,明明我纔是應該最先動手的那個人,可是我卻因爲那三個人的樣子而猶豫了。”玲一臉委屈。“對不起冰。。我讓你失望了。”
“乖。”聞言,我伸手捏了捏玲的臉頰。“沒關係,只要你能完成這個任務,走過這個坎就算是合格了。至於速度快慢,那無關緊要。真要說我在意什麼的話,說說你現在的心情吧。”
“嗯。。。”玲的紫色眼眸暗淡了些許,“其實,早在我猶豫的時候,我就覺得心裡堵得慌,但是在太一率先動手後,我就覺得那種猶豫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甘和憤怒,然後就是殺意。”隨着玲的話語,那剛剛被水沖洗掉的冰冷再一次回到了玲的身上。“我感覺很生氣,生氣爲什麼我不再是那個做表率的人。我被自己的優柔寡斷衝昏了頭。沒有第一時間完成你的命令,所以。。。我覺得心裡很難受。”
“嗯,繼續。”
“之後,在一刀甩死那個孩子之後,我感覺自己心裡的那股憤怒並沒有消散,反而還想繼續。。。想把那個女人也幹掉。冰,這就是殺意嗎?”
“是的。”對於玲的疑惑,我給了準確的回答。“那種怒意讓你產生了殺意,隨之而來的便是殺氣。只不過,現在你還沒辦法好好的控制它。所以你纔會說了幾句之後,又有了憤怒的感覺,不是嗎?”
“確實。。”感受自己的激動,玲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以平緩自己的心情。“冰,你到底是怎麼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我記得曾經有一次,在雪莉被別人教導槍械時,你曾經爲我們展示過你的殺氣。但是,那種冰冷的氣息卻在下一秒就蕩然無存。這樣的收放自如,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習慣了。”我搖了搖頭慘淡的一笑。“你不用想那麼遠,現階段先學會我交給你的所有基礎科目吧,等到了一定的時間,殺氣與控制方法,我會一一教給你的。”
“可是,現在我就沒辦法控制的很好。。。我到底該怎麼做?”玲有些着急。也對,剛剛纔經歷的殺人,又怎麼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消去的呢?
“新人來說,我推薦的方法是。。。發泄。”
“發泄?”
“是的,發泄。”我平靜道。“將憋在心裡的那股憤怒,緊張,恐懼,等一系列負面情緒,以自己希望的手段發泄出來,這樣就會慢慢平復自己的心。等時間久了,我會慢慢教你們控制這種情緒。不受它們影響。”
“那。。我要怎麼做?”
“你現在很緊張嗎?或者說,急切的想讓自己瘋狂一把,把自己心裡那不知名的情緒發泄出來?”
“。。。嗯。”玲點了點頭。
“那就發泄吧。方式不限。”我再次揉了揉她的紫色髮絲。“安靜的人喜歡聽聽音樂,睡一覺,喝些紅酒。而一些激動的人,會選擇做一些運動,跑步,出去和別人打拳擊。或者徹夜痛飲。而再過分的人,則會採用一些極端的方法,他們會繼續傷害別人,或者傷害自己。亦或者。。去外面的特殊場所找個人徹底的發泄一番。”
“這。。。”玲的臉色微變。“爲什麼你會知道這些?難道你也?”
“呵。”我看着玲微微一笑“你說呢?”
“難道是靜流姐姐?”
“怎麼可能。。。”我白了玲一眼。
“那是雪莉?”
“別鬧。。。”
“該,該不會是貝爾。。嗚嗚嗚。。。”
“你就不能把我不歸類成最極端的那一組嗎?”我用枕頭捂住了玲的小腦袋。“你現在就負責顧好你自己的吧。管我那麼多。。。”
“告訴我嘛冰,人家好奇嘛。”玲的負面情緒已經一掃而光。轉而帶上的是那抹好奇的興奮,以及目光中的小星星。
“看來你的發泄方式就是八卦我了是吧。”我投給玲一個半月眼。“行了行了,稍微恢復了就睡吧。我都困死了。”說罷,我便關了電視,翻了個身不在理會玲的八卦。雖然她還在我耳邊推搡着我。
“哼,我決定了,我的發泄方式就是纏着你,讓你把我想知道的全都告訴我。”話後,玲向鬧脾氣的小孩子那樣蓋上了被子矇住了頭不在說話。一瞬間的放鬆,讓她心裡的那根緊繃的弦也鬆了下來。很快的,她就進入了沉睡。畢竟緊張了一晚,她也需要休息了。
“呵。。”回過身我看看已經睡着的玲。不由得長嘆出聲,心裡默道。“是啊,發泄方式。。。當年我的發泄方式,不瞞你說,玲。確實,我是最極端的那一組。可是那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上一世,我的發泄對象叫做明雅。她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發泄的工具。可也正是因爲她,我才慢慢的從地獄深淵中爬了出來,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不知道,明。你在平行世界的另一端,還好嗎?”
(臥槽?我突然開了腦洞,你們要不要看我寫一本薰的前世的番外傳?都市風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