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一愣,是不是觸動機關了。
啊!
裡面三個小鬼,包括灰原全部腳下一空,順着蜿蜒崎嶇的甬道,一路下滑。
啊!
圓太第一個到下面,剛要站穩,光彥又打了過來,衝力直接把圓太推到在地,接着是步美,最後是灰原。
竟然真的被這幾個小鬼誤打誤撞闖了進來。
圓太被壓在最下面,等其他人都起來了,他纔等一翻身爬起來,感覺身下軟軟的,手一摸。細細的,軟軟
的,像繩子一樣,盤成一圈。
圓太臉都綠了,像繩子一樣,還盤一圈。
“啊,蛇,我抓到蛇了。”圓太嚇的直接跳了起來,跑的遠遠的。
灰原打開手錶電筒,將黑暗照亮,發現圓太剛剛拿的就是舊的繩子。
“不用怕,只是舊繩子而已。”灰原哀說道。
“呼,還好是繩子,剛剛嚇死我了。”圓太泄了口氣,坐在地上。
“也嚇死我了。”光彥道。他剛剛一半是被圓太大喊聲嚇的,一半是對蛇的恐懼。
“我們現在是不是進到藏寶的地方了。”步美拿着手電筒,有些激動的說道。
“恩,差不多是這樣了,我們是在這裡等博士找繩子來救,還是向前面走呢。”灰原拿手電照着前面的石門說道。
“當然是向前了,我們要在柯南和夜前面找到寶藏!”
“let‘sgo我們出發咯!”剛還害怕的屁股尿流,現在又激動的找不着北,小孩就是那麼的隨性。
另一邊,夜他們也下去了好一會了,這下面的空間非常大,走了這麼久四周還是牆壁。真是難爲當初修建的人了,這麼長的石道,得花多大功夫啊,這座山估計都被挖空一半。
“對了爸爸,你剛剛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呢,那個叫拉斯普欽的到底是什麼人啊。”小蘭心中有疑問就是藏不住,其實她也是看到柯南很在意這個事似的,畢竟是跑過去看的照片,所以她也想找到。
“額,這個啊,我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好像是歷史的罪人。”毛利小五郎說的含含糊糊,他也不懂,能說成這樣就不錯了。
在這一瞬間,那種感覺又出現了,那個讓夜渾身緊繃的感覺,那個叫做史考兵的傢伙一直混在隊伍裡,他已經基本上確定是誰了。
“這個我知道,還是我來和你說吧。”離小蘭有兩個人距離的乾將一說道。“這個拉斯普欽他被人稱爲怪僧,善於奉承皇帝一家,以至於造成了羅曼諾夫王朝的滅亡。他曾一度掌握了政權,最後被皇室貴族尤斯波夫公爵所殺。最後在河川中發現了他的遺體,他的頭蓋骨凹陷,一隻眼睛被挖掉了。”
一隻眼睛?
“那麼是左眼還是右眼?”走在隊伍最後的夜問道。
夜本來是在隊伍中間位置的,然後走了一會就悄悄摸到隊伍的最後,對這些傢伙不放心。
“我記得好像是右眼吧,不是太清楚了。”乾將一沒有隱瞞,老實回答。
果然如此,那麼這一切的原因就清楚了,現在就得合適的下手機會了,只要史考兵一個人脫離隊伍,就是他的死期。
約莫過了5分鐘,夜突然察覺到點有意思的東西,這時前方的小蘭突然低着頭跑了過來。
“夜,快跟我上前面去,後面太危險了。”小蘭蹲在夜面前,慢慢擡起頭。
夜竟然看見,小蘭此刻的臉上竟然帶着有三顆巨大紅色眼睛的面具,紅色眼睛非常大,足足有夜的拳頭大小,僅僅三顆紅色眼睛就佔滿了整張面具。
“你是誰?”夜非常冷靜的問道。
夜能清晰的感覺到,前面的人沒有發現這裡的狀況,就算是他們都走了很遠,也沒有一個人回頭看自己。
“呦,小弟弟竟然沒有被嚇到尿褲子,嘿嘿。。歡迎來到噩夢空間,我就是你的噩夢。”說話的聲音已經變成男人的了。
剛說完,夜周圍的環境就變了,紅色的土地,紅色的天空,流動的紅色河水,像一條血河,眼前能見到的都是紅色的,感覺就像來到了地獄一般。緊接着以前死去的敵人,朋友,一個個的從血紅的河水中爬了出來。
現實中,一個帶着三隻眼面具的男子站在夜的面前。
而他們的周圍沒有一個人影,他是讓夜中幻術,讓他自己停住腳步,隊伍最後一個人消失不見,是需要不少時間纔會被人發現的,在這段時間做點手腳還是足夠的。
蜘蛛看着面前的孩子陷入自己的噩夢他沒有半點開心,一個孩子而已,就這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選中隊伍最後一個人下手,爲的就是不讓基德發現異常。用幻術控制這個孩子,然後在給與基德致命一擊,這種事他可是對了很多次的,非常有心得。尤其是那種控制一個人,讓他殺了他所愛的人,等他知道真相後。。。。。那種崩潰、悔恨、最後用惡毒的眼神看着自己。。。。想想就覺得美味。
“喂,你還要一個人笑到多久,我等的很不耐煩了。”夜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滿是不屑的口氣說道。
“你,你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從我的噩夢中掙脫呢?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個孩子。。。。一定是哪裡失誤了。”蜘蛛不敢相信,簡直是得了失心瘋,這種結果是他怎麼都能接受的,這對他長久以來無敵的信念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不過怎麼說也是a級殺手,很快就收拾心情,下定決是要將面前的夜生吞活剝。現在基德都不重要了,先把這個小鬼弄死再說。
蜘蛛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夜雖然表面是個孩子,可是不論是思維,精神,意志那完完全全是個成年人。
穿越前他可是世界最頂尖的一批,雖然現在的蜘蛛也是世界頂尖的,可是離當時的夜還差了一截。剛被拖進噩夢幻境也是夜對幻境比較感興趣,而且也想見一見身後跟着的人。
“你就是蜘蛛吧,我等了你很久了。”夜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在蜘蛛的耳朵裡卻如同驚雷,等了很久。。。。。蜘蛛毛骨悚然,這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纔是獵物,對面的孩子纔是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