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看下條神秘莫測的模樣,還真感覺很厲害似的。
下條接着說道:“這是大海的規矩,每個人都該遵守。”
說的非常有氣勢,給人的感覺這是他定下的某種規定。最後才知道他說的是休漁期的事情,也就是這個叫荒卷的傢伙在休漁期的時候還出去捕魚,將沿海的魚都捕撈絕了,這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聽到這裡大家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他們幾人對哪個叫荒卷的都那麼討厭,原來是違反了休漁期的規矩,將魚打撈殆盡,讓大家從此無魚可打。
一提起這些,下條就是咬牙切齒,“他用拖網將所有的魚全部一網打進,連小魚都不放過,甚至!在沒有魚可打的情況下,他還進行了養殖漁業,被他這麼破壞的生態,真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歲月才能恢復到原來的模樣。”他一邊說一邊喝酒,也許是借酒澆愁吧。
不一會勇泰也來了,不一會就和大家聊了起來。聽他們兩的意思,一會除了荒卷還有人會來,好像是叫興寺。
下條有點醉醺醺的,似乎是喝醉了一樣:“對了,興寺這個傢伙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他不是說要好好和哪個傢伙說道說道的嗎?”
勇泰:“他現在在目的那邊祭拜,你也知道今天是我們幾人父親的忌日,他晚一點就會過來的。”
幾人?父親的忌日?
這一番話讓柯南還有大家聽出了其中的秘密,幾人的父親是一起死的,柯南想的就比較深一點,他們的父親既然是一起死,又都是漁夫,那麼就只有是在海上了。正常的話一般都是遇到海難,可是聽他們說話的語氣,他們父親的死和荒卷應該拖不了干係。
“那爲什麼你們沒有報案呢?找警察呢?”這是柯南心中的疑惑。
“那已經是八年前了,當時雖然有法律,可還管不到我們這裡,這件事也在時間中,不了了之了。而且也沒有什麼證據就說明是他害了我們的父親,只是一起出海了罷了,況且當時天氣不好,遇到海難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其實才不是這樣!”一個身材高大,穿着藍色襯衫,皮膚有點黑,一看就是經常被太陽曬的男人出現在大家面前,他應該就是那個興寺了,他一出現就直言不諱的說道:“我們三個人的父親,就是被那個傢伙害死的,用那艘海盜船擊沉的。”
勇泰回頭,連連揮手否決道:“不,你不要這個樣子啊。”
下條:“沒錯,你還是這麼固執。”
因爲當時荒卷和他們父親是搭乘兩艘船出去的,不再一條船上,所以大家一致認爲是海難,認爲有問題的就只有他們三人而已,可是當年他們還都是半大的孩子,說了又怎麼會有人相信。而且荒卷這個傢伙回來後,基本上就是漁村就有權力的人了,有誰敢反對他。
這種情況下,每次興寺這麼說,勇泰都會這樣的勸說一番,因爲這麼做可以讓三人少吃不少苦頭。
“哼,哪個海盜人呢?”興寺撇過頭,沒有找到荒卷的影子。
“他到現在還沒有來哎。”勇泰也是很疑惑,感覺他來的實在太晚了。
“會不會睡着了?”
“真是豈有此理,我現在就打電話把這個傢伙叫醒。”說着興寺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沒有用的,之前我就打過了根本就沒有人接。”下條一副你不要白費力氣的模樣。
可是出乎意料的,電話很快就通了,這讓下條很驚訝,勇泰直接就走了過來。
下條:“怎麼樣?”
興寺搖了搖頭,“沒有人說話,只有奇怪的聲音。”
勇泰也聽了聽,好像是海風的聲音,還有海浪的聲音。
下條站起身,走到窗邊,往下看去,“那就只有哪裡了,那邊是荒卷家到酒店的捷近,如果是這樣,那就應該在那邊。”
興寺咬了咬牙:“這個老傢伙,不會是忘記我們的事情,一個人跑到海邊垂釣了吧!”
晚上垂釣對於漁村人來說是很正常的,沒事帶着魚竿,坐上小船,飄到較深一點的地方,靜靜的坐在船上,吹着小風,喝點小酒,享受這愜意的人生。或許對於這些平時在海上拼命的大夥,夜晚垂釣是最放鬆的一件事了。
最後,大家決定不在這裡等了,還是出去圍着海邊找找比較好。
柯南小蘭他們也都起身,這個舉動讓夜一愣,怎麼了,感覺大家也要一起去的意思啊。
飯還沒吃飽呢?
“我就不去了,我已經差不多能猜到結果了,比起浪費時間,我更想多吃一點好久沒吃的食物。”說完後夜心裡還默默跟上一句,家鄉的食物。
這種懷念又美味的感覺,可不是誰都懂的。
小蘭也沒說啥,不想去就不去吧,小蘭也沒做多想,只是找個人而已,也就當做晚餐後的散步而已。
可之後發生的,讓小蘭知道自己是錯的,而且仔細一想夜那時說的話,又滿含深意。
十幾分鍾後,在荒卷和酒店之間的海灘上,發現了渾身裹着漁網,渾身溼透,冷冰冰,隨着海浪一陣陣晃動的身體。
荒卷死了,就在來的路上。在他身邊的不遠處,還有個小船擱淺在沙灘上。
這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像是再說,這個傢伙就是在海心垂釣時,不小心掉進海里,又剛好被船上的漁網纏住,這才死掉的。
不多時,警察趕到現場,這裡屬於靜岡縣的管轄區,所以來的是橫溝警官,那個好脾氣的哥哥。
簡單的瞭解現場的情況後,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被害人在十幾分鍾前還接道了興寺打來的電話,而且當時也是接通的,這應該可以說明荒卷還沒死或是兇手接的。
“當時你們三人都在那家酒店,還有人和你們一起來的是吧!而和你們一起來的就是。。。。。。小蘭,柯南,還有你們大家。。。。那個小蘭,毛利先生真的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小蘭尷尬的笑了笑,這已經第是四遍了:“爸爸他在東京也有委託,沒有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