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越水七槻一臉的得意之色。
剛剛那個男人突然襲擊過來,她條件反射的躲避後一腳踢了對方的肚子上,然後又跟着拽着對方頭,照着肚子補了一記膝撞直接將其放倒在地了。
這戰績對於曾經是個弱雞的越水七槻來說,已經是突破性的戰績了。
很顯然,最近一段時間的練習成功經受住了實戰的考驗,讓她內心充滿了成就感。
唐澤見狀剛想要開口,讓越水七規不要得瑟,一旁的錦田隊長也匆匆趕了過來。
他看到越水七規沒事之後,先是鬆了口氣,然後看着倒在地上的犯人,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直接踢在對方臉上。
“蛭島!你這該死的傢伙!”
下一刻對方的鼻子便如同泉水般涌出紅色的鮮血,但錦田隊長卻是毫不留情的,又在對方肚子上補了一腳,“給我站起來滾去進牢房裡去!”
“哼哼,沒想到隨便來個妞身手居然都這麼好。”
名叫蛭島的胖子明明被揍的不輕,但躺在地上喘息片刻後擦乾鼻血,依舊沒有絲毫的悔改:“不過我就快要出獄了,下次我一定不會再失手了。”
“什麼!”
錦田隊長聞言大怒便打算衝上去暴揍對方一頓,但身後卻突然響起了田鞍監獄長的聲音:“錦田冷靜點!”
“監獄長”錦田隊長扭頭看向帶着人邁步走來的田鞍監獄長,語氣中依舊帶着止不住的怒氣。
“再打下去就是你的過錯了。”田鞍監獄長開口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那傢伙在激怒伱。”
“嘿嘿嘿,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蛭島聽到兩人的對話卻是發出了猥瑣的笑聲:“畢竟我可是最愛聽女人的尖叫聲了”
“別廢話了,快點走!”
旁邊的獄警兇狠的在他腿上踢了一腳,然後和同事拖着對方的胳膊將其送進了擔任牢房。
“這個傢伙曾數次犯下強盜傷害事件,我本以爲在這裡會有悔過,卻沒有想到是這麼個無可救藥的傢伙!”
田鞍監獄長看着蛭島的背影臉上滿是痛惡之色:“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一輩子把這傢伙關在牢裡不放出去禍害民衆!
但可惜的是,我必須要遵守法律的規定”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惡劣的犯人。”越水七槻我也忍不住感嘆道:“是我低估人性之惡了。”
“抱歉,讓你受驚了。”田鞍監獄長抱歉到:“演講馬上就要開始了,參觀到結束再說吧。”
“沒事沒事,這次是我給各位添麻煩了。”越水七槻連忙鞠躬抱歉道。
“好了,我們就不要再相互客套了,去禮堂吧。”田鞍監獄長笑着擺了擺手,帶着衆人前往了禮堂。
而很快犯人們也都聚集了起來,一些熟悉的面孔也開始出現在唐澤的面前。
他們看到唐澤有的面露笑容,心平氣和的和他打着招呼,有的則是低頭匆匆路過,一副懼怕的表情。
而很快,禮堂之中的犯人們便三五成羣的湊在一起討論起來,時不時地還望向和田鞍監獄長閒聊的唐澤,臉上滿是忌憚之色。
很顯然,唐澤的戰績對於這些犯人來說還是非常忌憚的,特別是那些一個個被抓進來的犯人都會被人問起自己被抓的全過程。
正因爲了解,所以才知道這個男人的恐怖。
而等到唐澤上臺演講的時候,鬧哄哄的犯人竟然不需要獄警們的呵斥便一個個住了嘴,靜靜的看着臺上的唐澤。
沒辦法,抓的人比組個加強連還多,而且時不時的還要再進來點人,擱誰誰不怕。
特別是有幾個特別慘的已經用親身經歷告訴了他們,這位不僅腦子好身手也非常強,更是徹底斷絕了他們的反抗心理。
演講很快便結束了,田鞍監獄長看着唐澤笑着道:“看到你上臺後他們不自覺安靜我就知道,這次請你來還真是請對了。”
“過獎了。”唐澤聞言客氣道。
“請稍等,我上去說兩句,然後咱們就走。”
田鞍監獄長說到這臉色一板,便拿着話筒走上了講臺。
而他的說兩句可不是官僚主義那些無用的重複性空洞說辭,而是將蛭島之前的錯誤說了出來,然後進行連坐處罰。
不但如此,田鞍監獄長還警告在場的所有犯人如果再犯,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
無辜遭到連坐懲罰,一干犯人雖然是哀嚎不斷,有人在痛罵蛭島連累他們,有人在抱怨自己無辜躺槍。
但是對田鞍監獄長有意見的卻是一個都沒有,可見田鞍這位白髮蒼蒼的監獄長在監獄中的威望。
“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位獄警突然闖了進來,讓臺上話還未說完的田鞍監獄長不滿的呵斥道:“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當然,說歸這麼說,但他還是走了下來走向獄警道:“怎麼了,發什麼什麼事了?”
“蛭、蛭島”獄警慌張道:“蛭島他死了!”
“什麼!!”
因爲獄警的話並沒有遮掩,所以聽到他的話後,如同炸彈一般在現場的犯人們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蛭島他死了!?”
“什麼情況!?”
“那傢伙不是剛剛還在調戲女刑事嗎?”
犯人們聽到這個消息後議論紛紛,原本安靜的禮堂一下子變的鬧哄哄的。
“閉嘴!”
田鞍監獄長手持話筒朝着犯人們大吼道:“都安靜!獄警給我看好他們!!”
周圍的獄警聽到命令來忙手持警棍呵斥周圍的犯人,而田鞍監獄長則是將話筒隨手交給旁邊的值守的獄警,便腳步匆匆的向着田關押蛭島的擔任牢房走去。
而門口的錦田隊長看到這個也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而一旁的唐澤和越水七槻兩人從蛭島死掉的消息中回過神後,也連忙快步追趕兩人。
說實話,這一次也不怪他們反應慢,畢竟這裡可是監獄,是戒備最森嚴的地方。
即便是唐澤,也沒有覺得這次演講會發生案件。
更何況蛭島那傢伙剛犯了事被關進單人牢房,怎麼看都不應該死掉。
可現實卻是啪啪打臉,蛭島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死掉了,而且距離他們分別甚至都沒有半個小時。
這讓唐澤也體驗了一把措不及防的茫然感覺。
一行四人匆匆趕到蛭島的所在的單人牢房,卻發現之前還嘴臭挑釁的蛭島此刻雙眼圓睜的躺在地上,兩手痛苦的握着自己的喉嚨,整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蛭島!”田鞍監獄長看着監獄的情形,連忙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想要上前查看情況,卻被唐澤兩人制止。
“破案這種事,還是讓我們來吧。”戴上白手套,唐澤兩人來到了蛭島的身邊檢查起了屍體的情況。
“他是被毒死的。”
檢查完屍體後,唐澤很快便做出了判斷:“死者口腔有股特殊的杏仁臭味是氰酸鉀,應該是被毒死的。”
得出這個結論後,唐澤的內心已經沒有任何波瀾了。
在柯南的世界,彷彿就沒有別的毒藥,而氰酸鉀則是像爛大街了一般,是個人都有渠道能夠搞到。
弄的唐澤都懷疑是不是有人開了倒賣氰酸鉀的黑市,專門給這些兇手提供毒藥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起謀殺案了。”越水七槻開口說道。
“什麼!”
聽到越水七槻的話,在場的衆人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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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錦田隊長聞言道:“這可是間單人牢房啊,而且是完全的密室!”
“沒錯,而且只有我纔有這個房間的鑰匙!”田鞍監獄長說着拿出了一串鑰匙道。
而在兩人說話間,唐澤鼻翼微動,目光鎖定了牢房的一個地方。
但他剛準備開口說話之際,突然一個穿着犯人囚服的老頭帶着幾個囚犯衝了出來:“喂,我聽說蛭島那傢伙被殺了是嗎!?”
“多摩雄!誰讓你來的!”
田鞍監獄長看到對方後面色一變,立刻呵斥道。
“只要殺死蛭島的傢伙沒有被揪出來,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名叫多摩雄的老頭雙手抱懷硬氣道:“田鞍,你我從年輕時候就認識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蛭島雖然不是什麼好玩意,我也確實看不上他,但監獄的大家既然喊我一聲大哥,自然就要爲大家的安全負責。
今天蛭島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牢房裡,明天就可能是我們任何一個人。
所以今天這個案件如果沒個說法,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沒錯沒錯!”
“誰知道你們到底打算怎麼處理!”
“說不定會包庇自己人!”
聽到這位名叫多摩雄老人的話,即便是唐澤和越水七槻兩人這對監獄情況不明瞭的人,也明白對方恐怕是監獄大哥那種級別的。
和田鞍監獄長是一個時代的人,在犯人之中的威望很高。
而這恐怕也是對方帶人能夠闖到這邊的原因。
飯堂的那些犯人肯定爲了他攔下了獄警們,才讓對方有機會能趕來這邊。
“安靜!”田鞍監獄長呵斥道:“這裡沒有你們說話的份!”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說還不讓說嗎?”
羣情激奮之間,一個犯人指着田鞍監獄長道:“蛭島現在死了,說不定就是監獄長你的傑作!”
“你這混蛋在說什麼!”
聽到犯人的指責,田鞍監獄長一臉的驚怒之色。
“哼,你不是經常把“不想讓蛭島出獄”之類的話掛在嘴邊嗎!”
面對氣勢洶洶的典獄長,中年男囚犯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監獄長應該不是兇手。”
唐澤開口道:“屍體還有餘溫,這表示死者的死亡時間並不久,典獄長當時一直在演講的禮堂,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除此之外,蛭島襲擊我同伴的時候,典獄長也全程和我們在一起,一直到演講時間,全程沒有動手機會的。”
“但我們也一樣吧!”
多摩雄雙手抱懷道:“囚犯們一直在聽你的演講,兇手絕對不在我們之中!
既然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那兇手就在你們這些混賬獄警之中!”
說到這,多摩雄看向唐澤道:“正好不這位“名刑事”也在這裡,我知道很多新進的犯人都是你抓進來的,有兩把刷子。
所以就請你幫我們找出兇手吧,否認我可不敢保證抓不到兇手這裡會發生什麼。”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唐澤看着多摩雄淡淡道,眸子中透着的冷意與鋒利讓在場囚犯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但下一刻他們感覺好像得失了面子,一個個露出兇惡的表情爲自己增加膽量。
“你這混蛋在說什麼!”田鞍監獄長聞言暴怒:“開什麼玩笑!”
“別生氣,我們也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這麼做只是爲了自保而已。”
多摩雄開口道:“如果你們能夠找出犯人,我們都會乖乖的各自回到牢房裡去,不給你們添一點麻煩。”
這下子,目光便盡數落在了唐澤的身上。
“你們先出去吧。”唐澤看着衆人道:“這個房間我還需要仔細的檢查一番,不要站在裡面。”
聽到唐澤的話,一衆獄警紛紛離開,而唐澤也看到田鞍監獄長給一旁的錦田隊長使了個眼色,對方很快在一衆獄警的掩護下離開了。
而他也趁機做出動作吸引幾名囚犯的注意,讓他們不注意到背後離開的錦田隊長。
不用想也知道,是多摩雄之前的那番威脅話語讓監獄長產生了危機感,這才讓錦田隊長離開去求援並且通知獄警做好鎮壓準備。
雖然唐澤對於偵破案件有信心,但是兩人這一番默契也沒有跟唐澤溝通便開始行動了,所以唐澤自然也只能掩護對方的行動,不然被那羣囚犯發現了獄警的動作,肯定難免又要鬧出亂子。
而且對於這羣囚犯,唐澤自然也是不抱信任的,雖說他們說找到殺死蛭島的犯人就會乖乖回去,但萬一他們是想要接機暴動,那就麻煩了。
所以這個時候穩一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念頭急轉間,唐澤來到了這間單人牢房的窗口處。
而這裡,是他嗅覺發現的第二處毒藥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