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三郎等人的到來打亂了中森銀三的動作。
而面對自己的作畫被盜,羽生三郎表現的很是生氣。
雖然沒有大吼大叫的亂髮脾氣,但之前的那番話,被中山醫生聽見後,也不由感到一陣尷尬。
雖然他們將首位的重心放在了「我的愛女」這幅畫作之上,但對於羽生三郎的畫室,他也是安排了刑事在這裡守衛的。
但即便如此,還是被人溜了進來偷走了畫作,確實是他的責任。
待到中森銀三安撫好生氣的羽生三郎,準備給山田安城來一套揪臉打法驗明真身之際,唐澤卻是制止了他的動作。
“幹嘛要攔我唐澤刑事!”中森銀三不滿道:“讓我驗證一下這小子是不是怪盜基德假扮的。”
“關於這點大可不必,這位先生恐怕真的就是迷路的登山客,而且偷畫的也不是怪盜基德。”
唐澤看着滿是狐疑的中森銀三笑道:“因爲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犯人,這個人就在我們之中!”
“納尼!!”
唐澤這句話一出,在場衆人皆是一驚,而一旁的柯南看了看唐澤又看了看周圍的花海,耷拉着死魚眼內心已經有了猜測。
MD,你個老狗又開掛!!
“是誰!”聽到唐澤的話,中森銀三立刻上前問道:“誰是偷走了畫作的真兇!!”
“很簡答,真正的犯人就是你!”唐澤指着眼前面帶驚慌之色的男人笑道:“我說的沒錯吧,羽生春彥先生?”
“開、開什麼玩笑!!”
羽生春彥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由驚怒道:“你、你這麼說是有什麼證據嗎?實在是太荒唐了,你說我是犯人就是犯人嗎?!
光憑一張嘴就把別人定爲犯人,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證據還是有的,就在你身上。”面對羽生春彥的反駁,唐澤笑了笑道:“只不過連你自己也沒有發現罷了。”
“證、證據!?”羽生春彥聞言驚慌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旋即色厲內茬道:“什麼證據啊?!這一切不都好好的嗎?”
“不是說了你看不到嗎?”唐澤指了指鼻子,“你身上的證據可不是什麼物品,而是氣味。
除了外面那濃的膩人的香味外,房間之中那滿滿的薰衣草香味源頭在我的嗅覺中,可是明晃晃的指向了你啊!”
“那香味跟我偷畫有什麼關係!”羽生春彥不忿道。
“當然有關係了。”唐澤笑了笑道:“因爲這裡不是怪盜基德的目標,所以中森刑事也只不過安排了刑事在門口警戒而已。
但即便如此,只有一條路的情況下,也足夠擋住你這個沒有技術的小毛賊了。
所以爲了不讓刑事發現,你就必須要繞路才能夠進入畫室之中。
而因爲周圍都是薰衣草的花田,要想要路就必須從這裡走過。”
說到這兒唐澤將窗戶打開,指着下方的地面道:“你們看這裡,薰衣草花田指着有着很明顯踩踏的痕跡,也就是說侵入者確實是從這裡走到窗戶處翻進來的。
而薰衣草如果被磨碎的話,就會散發出香味? 所以只有踐踏過薰衣草的犯人身上? 纔會有這麼濃烈的薰衣草香味!”
“......”
羽生春彥聽到唐澤的話,雖然表情已經驚慌不已了? 但還是吼叫道:“你這是在污衊我? 其他人都沒有聞到薰衣草的香味,只有你自己聞到了? 這不能算是證據!!”
“姐夫的嗅覺可是常人難以企及的,通過嗅覺鎖定犯人更是家常便飯。”
園子對羽生春彥本來就沒有好印象? 此刻面對他的掙扎不屑道:“就算你耍無賴? 也一樣逃不過事實。”
“那又怎麼樣?你們刑事辦案總不能聽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吧!”羽生春彥指着唐澤道:“萬一他是污衊我呢!!”
“雖然把你帶回去做鑑定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一來就太過麻煩了。”
看到羽生春彥死不承認的樣子,唐澤倒是一點兒也沒生氣,反而朝對方笑了笑道:“那麼我就再請另一位證人幫忙指認你的罪行吧。”
“另一位...”
“證人?”
聽到唐澤的話語? 綾子等人也都迷惑了? 不知道從哪找另外一位證人能有唐澤這麼靈敏的嗅覺。
“是保羅啦!”柯南在一旁適時出言提醒道:“櫻子姐姐不是說過嗎,保羅很討厭薰衣草的味道,聞到味道就會不停的狂吠。
所以只要帶保羅過來,如果面對春彥先生一直狂吠不止的話,那就說明春彥先生身上沾有薰衣草的味道了。”
“事不宜遲? 快點把櫻子小姐的那條狗給帶過來!”中森銀三聽到柯南的話後立刻吩咐起來,而不待刑事走出大門? 就被羽生三郎攔了下來。
“不用了!”
羽生三郎面色的陰沉的向着羽生春彥走去。
“伯父,我...我確實拿了您的畫!但我只是不甘心讓這個女人全部拿走!”
羽生春彥指着羽生櫻子吼道:“就憑她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 就像繼承羽生家的財產,我只是想要一幅畫...”
“啪!!”
面對羽生春彥的不斷辯解? 羽生三郎快步走過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徑直甩到了對方臉上? “混蛋東西!讓我顏面掃地!!”
一巴掌將其抽倒在地? 羽生三郎冷冷道:“羽生家可沒有你這樣的廢物!把藏畫的地方老實說出來。”
面對自己伯父,羽生春彥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可當衆人在薰衣草花田找到這幅自畫像時候,遠處卻隱隱冒出了火光。
很快,這個火光越來越大,吸引了在場衆人的注意力。
“什麼情況!一組彙報立刻彙報情況!!”中森銀三看到眼前的情況立刻朝着對講器大吼了起來。
“報告!是、是庭院前的一顆樹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自燃了!!”
“納尼!!”
“是羽生老師那幅「樹」的參照物嗎?”聽到聽到對講器傳來的情況,衆人皆是一驚,一旁的畫商羽尺宏明徑直出聲詢問道。
似乎是聽到了對方的話語,一旁得羽生櫻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看向了畫室一邊的角落處,而在那裡留下的只是一塊空白的畫板,讓她不自覺的喊出聲來。
“沒了!「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