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水悅馨我已經回來幾天了,一直待在老家,今天才返回C市的,水悅馨聽到後很淡定的哦了一聲,緊接着,她問我什麼時候離開C市,我想了想,告訴她可能過完元宵就要回去了,水悅馨沒有其他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提前祝我一路順風。 我們倆就像一對普通朋友一樣站在包房的門口閒聊着,其實我和她彼此都知道對方心裡在想着什麼,可是,沒有人願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我不願意捅破,是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和水悅馨的感情,如果芸姐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或許我還能如當初說的那樣,好好的對水悅馨。 可是,我在太原碰到了芸姐,她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女人,至於水悅馨,或許像現在這樣,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莎莎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此時的她已經喝得半分醉了,不得不說,莎莎真的很漂亮,醉眼朦朧的時候則是更加的迷人。 莎莎走過來牽住了水悅馨的手,做作的說“你怎麼這個時候纔來啊,我都被這臭耗子給欺負死了”。 我日,天地良心,就莎莎那副女漢紙的架勢,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欺負她啊,開特麼什麼國際玩笑。 水悅馨歉意的笑了笑,說她家裡有點事耽擱了,我說沒關係的,只要來了就行,誰知我剛說完,莎莎就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是啊,只要來了就行,也不知道
當初某些人是怎麼想的,典型的腦殘逼,哼”。 我知道莎莎說的那個某些人是我,也知道她所映射的意思是什麼,可我真的不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莎莎一氣之下就拉着水悅馨進去了,或許她覺得她都說成這樣了,我都還不開竅,似乎有種爛泥扶上牆的感覺。 看着她們倆倩麗的背影,我只能無奈的呵呵了,現在怪我也好,免得日後我辜負了水悅馨。 玩到一半的時候,陸俊鳴又坐了過來,他小聲的問我到底和水悅馨是什麼關係,我說只是普通朋友,陸俊鳴鄙視的切了一聲,他不相信我說的話,理由很簡單,因爲普通朋友不會有水悅馨的那種眼神。 我好奇的問他水悅馨看我是什麼眼神,陸俊鳴想了想,半天才擠出了一個毫無營養的成語“含情脈脈”,我去你大爺的脈脈,靠。 我笑了笑,告訴陸俊鳴想多了,陸俊鳴說他絕對沒看錯,還說水悅馨肯定對我有意思。 沒錯,陸俊鳴這點說得很到位,但當時的情況,我不可能承認他說對了,礙於自己的顏面,我還是得繼續裝下去。 我故作慍怒的讓他不要亂說話,畢竟水悅馨是女孩兒,要顧忌到對方的名節問題,陸俊鳴或許也意識到自己說過了一點,在我說完之後,他就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整個晚上,我都沒去唱一首歌,一直
坐在角落裡看着他們玩耍,陸俊鳴時不時的會跑過來和我喝幾杯,但他的重點,仍然是放在麥克風上。 我特麼就沒弄明白,一個五音不全的屌絲,長時間的霸着麥,也不怕聽歌的人患上心肌梗塞嗎? 和我一樣,水悅馨從來了之後就一直安靜的坐在我對面,她也沒唱歌,中途的時候,我曾偷看過幾次,只見水悅馨低頭玩着手機,不知道她在和誰聊天,總之應該是很高興的事情,因爲水悅馨的臉上一直掛着笑容。 如果水悅馨真的找到了幸福,我祝福她,真心的祝福她。 可是,爲什麼我的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呢? 臨進散場的時候,水悅馨突然端着一杯酒來到了我的面前,她說她敬我,我笑了笑,問她敬我什麼,水悅馨說敬我們之間的友情。 我愣住了,不知道爲什麼,當我聽到她說友情兩個字的時候,我真心不想喝下這杯酒,也許在我的潛意識裡,並不只是想和她做普通朋友吧。 可這就是事實,既然沒有勇氣,就只能苦逼的承受下來。 最終,我還是舉起杯和水悅馨碰了一下,她很開心,一口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可她放下杯子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眼角處的晶瑩。 本想替她擦拭掉淚痕,但是手剛舉了起來又被我放下了,我現在沒資格去關心水悅馨,因爲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不能逾越那道鴻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