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仔細細的這麼一瞧,眼下我拿着的這個東西竟然就是這曾經家裡的老奶奶用鍋做飯所用的那長棍子,這長棍子最上面我竟然還看見有豆腐渣在這。
瞬間我便就明白了這個棍子說不準便就是那個老婆子用下這個棍子來鼓搗的這些豆腐腦,我看着那旁邊的老頭子,便是想着問他,“老頭子,這個棍子,這是不是那老婆子給弄得這豆腐渣所用的棍子。”
我這麼一想便就直接將眼下的這棍子給放到了桌子上,結果這老頭這個時候卻是在桌子上再次將那眼下的這個棍子給拿了起來塞到了我的手裡。
這個時候我趕忙是將手中的這棍子給拿了起來,結果我卻是發現眼下這棍子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我將這棍子給翻過來一看,這棍子裡面果真是有着什麼東西。
我再這麼翻過來看,這棍子裡面竟然是有着一個空層,我趕忙便是將這棍子的空層給抽出來,結果我確實發現眼下的這棍子裡面的空層竟然是有着一個類似於蛇皮的東西。
這類似於蛇皮的東西我趕忙便是拿了出來,放在這手裡更是滑不溜手,我心裡便就頓時覺得可能這外面的這棍子肯定是那老婆子來進行遮掩的。
這裡面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老婆子交給老頭子的最穩準的東西,我剛是將這蛇皮一樣的東西給拿出來之後,旁邊的老頭卻是沒有絲毫驚訝的神情。
看見這老頭的模樣,我便就趕忙是將眼前的這東西給放到他的眼前,“我說老頭子,這類似於蛇皮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
這東西既是像那蛇皮一樣的東西,又既像那類似於麻袋的材料,就是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東西到底是管什麼用途的。
畢竟這蛇皮一樣的東西既然是給了這老頭,就是說這個東西是肯定是有一些的用處的,正是我在這麼想着的事後,老頭子便就已經將這蛇皮一樣的東西拿拉過來。
“這個啊,是當時那老婆子用來做那豆腐腦的所用的這篩的皮子,用這種柔軟的皮子來包這種豆腐腦,那麼這外表更是光滑的不能自抑,並且還是能保證這豆腐腦的表面是一點的裂痕也不會出現。”
既然這東西可以包裹着這豆腐,那麼這蛇皮藏在這棍子裡面肯定還是有別的大用處的,正當我想的時候,那老頭子便就已經是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蛇皮是已經在這棍子裡面,而用這棍子給打的這豆腐格外的細膩並且那豆腐打的也格外的碎,這老婆子一年到頭來都是用這蛇皮開始來弄這豆腐。
所以這在早市上賣的那豆腐看着更是格外的細膩非常,就算是現在在早市上有賣豆腐腦的,也是沒人能媲美她的豆腐的光滑細嫩。
當然這也是有可能是因爲老婆子用的這原材料是不一樣的,要不然就算是所使用的這工具就算是再多麼的厲害,這原材料不行那也是相差不到哪去的。
所以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老頭子便就直接將那拿出來的蛇皮放到了這棍子裡,隨後便是對着我說道:“行了,現在咱們便去找她吧,如果我不提前去找她的話,等着她來找上門,她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
聽着這老頭說的話,我頓時便也是愣住了,這老頭子現在說的這話,我可是聽出來了,這裡面藏着的這熟稔的語氣,可是不光只是給了這老婆子一個人情的問題了。
我連忙也是跟在這老頭子的後面,隨着這老頭子就這樣出來了這殯儀館的大門,接着我便是發現眼下的這老頭子竟然是帶着我們去了和那破爛醫院一樣的方向。
就在我往那個方向跟着走的時候,本來這天就已經大亮了,並且是已經還剩下一個多的小時就要到早市營業的時候了,我本來是想若是在這個時候在這營業的時間進了這早市,那麼這老婆子肯定會和之前一樣再來個之類的幻象什麼的。
而正當我是這麼想的時候,那老頭子已經是越過了那我們之前去的那個破爛的醫院,在白天去看反倒是感覺這眼下的這醫院竟然變成這樣。
這醫院反倒是有種別樣的感覺就像是根本就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破爛,反倒是有一種復古的風格,倒是比那晚上看見的要好看上許多。
這看着這老頭子走的方向也應該是不去早市了,這早市和那醫院雖然是來的方向差不多是一致的,但是這眼下這老頭子卻是走的是分叉口。
所以我便就是想要如果是現在這老頭子真的是走這分叉口的話,那麼眼下的這個情況,他就是不會帶着我們去那早市。
但是依着這時間來說,眼下的這早市已經是開了,那麼這老婆子現在是肯定是去了這早市了,這不去早市的話,這肯定是碰不見老婆子。
而正當我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那老頭子的時候,這老頭子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就衝我擺手,根本是不聽我說的話,我連忙便是攤着手對着那老頭子。
老頭子卻是讓我將這棍子給他,我連忙是將棍子給他,卻是看見這老頭子將這棍子裡中空的蛇皮給透了出來,隨後老頭子便是將蛇皮往這天上一展,我便就看見了這似乎便就變得不一樣了,我眼眉一跳,便就看見這中空似乎是被這老頭子給撕了出來。
蛇皮包裹的這半空的這景象似乎在這裡就已經是給了我一個衝擊,我突然便是想起來,說不定這蛇皮便就是拿包裹半空的一個界限。
這將蛇皮後面的空間給撕出來的之後,我才發現不一樣,原來這蛇皮後面的的空間竟然是一條長長的街道,並且這周圍的景象和別的這地方也是不一樣。
我有些奇怪這老頭到底是怎麼想的,並且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眼下的這類似於蛇皮的東西會有這樣的用處,我趕忙是想要是說如果在這個時候真的是由這老頭做主導所帶領的這個空間撕出來。
看着這眼下的這老頭子,我趕忙便是問向那老頭子,“你這給我說個實話,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老頭子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東西用來撕裂空間的。”
這時候我反倒是格外的淡定了,畢竟之前看到的那個白鬍子老頭就不是一般的人,所以現在的我反倒是淡定不少了,所以我看見的這一幕也沒覺得是多麼的出奇了。
只想是知道這明明是殮妝師的老頭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將這東西給撕裂出的空間,老頭子連頭也不回,直接就順着了那條的口子往前邁步。
我們也只能是跟着這老頭子的身後走了進去,而進了這空間裡面我竟然是發現眼下的這周圍的景象真的比現實的景象差別也是大的多。
正當我是這樣想的時候,那老頭子便就直直的直衝着一個類似於金色的宮殿般的屋子過去了,這周圍的屋子也是格外的不一樣,就像是糖果一般的炫彩斑斕。
我看着也是格外的好看心情美麗,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便就看見了那老頭直衝着的那宮殿的地方這個時候竟然是開了門。
當時在來的路上我還是認爲可能是因爲這老頭子碰巧是知道這老婆子在哪,所以就現在的這個情況也可能是因爲這老婆子本就是在等着這老頭子。
想到這裡我瞬間便是有些害怕了,畢竟眼下的這老頭子,我感覺到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眼下的危險,我希望眼下的這老頭子能夠就在這時候明白我的意思。
我也是顧不得什麼直接就上前打算擋在這老頭子的眼下但是很明顯這老頭子根本就不顧我的意思,還是一往無前的往前面走。
很明顯那美麗的建築門口前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貴婦人,我看見這個貴婦人,瞬間便是覺得這個人好似是眼熟的很。
正當是感覺這人似乎真的很眼熟的時候,我連忙便就看向那旁邊的老頭子,這老頭子直接就對着那站在門口的貴婦人說道:“你果真是在這裡啊!”
貴婦人這個時候直接就拿着她的羽毛的扇子,那羽毛扇子上竟然這個時候還鑲着不少的鑽石和金寶,而那貴婦人使勁的搖着自己的羽毛扇。
看着那貴婦人的模樣,我瞬間便就覺得這貴婦的樣子實在是眼熟的很了,而且這個貴人的姿態,也都是在這電視上演的那樣的貴氣逼人。
而且眼前的這貴婦人看着也是格外的美貌動人,那臉上連一絲的褶子也是沒有的,這樣的容貌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年紀來。
只是見這老頭子說完了這話之後,那貴婦人搖着的那羽毛扇子也是停了下來,隨後便是伸出手來扶了扶她的頭上的釵子。
其實我也是覺得奇怪着呢,這女人明明是住着這種西方哥特式風格般的建築,而她卻是一副古代少婦一樣的裝扮,而且更彆扭的便是她的手裡還拿着了一把羽毛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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