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前來說能夠提供我這樣幫助的人可能就只有警方了,因此我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警方瞭解一下相關的事情。
翌日,我早早的起牀了,而收拾好了以後,我又看了一下那個瓶子裡的靈魂狀態,經過一個晚上的恢復,被我封印進去的那個靈魂現在已經出現了一定形態,不過想要等他能夠給我提供有用的信息,可能還得恢復一段時間。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做點別的準備,因爲我還必須要確認一下昨天看到的,今天還在不在,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向警方提供有用的消息以及讓他們信服我的話。
顧不得吃早餐,我直接趕往了之前林小玉家的方向,隨後我在路過一個小商店的時候,買了一把糖果,最後我在她們家前方500米左右的公園處停了下來。
雖然此時明媚的清晨沒有一絲涼風吹過,但這個時候人煙稀少的公園裡僅有的三個鞦韆,其中的一個正在輕輕地擺動着,結合着空無一人的周圍環境顯得格外有些詭異。
“唉。”
嘆了口氣,我直接接進了這個擺動的鞦韆,同時我也深深的對那個作惡的人感到了深惡痛絕,因爲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狠心對一個孩子下手。
我把糖果放到了鞦韆上,隨後鞦韆的晃動緊跟着停止了,而我則是直接趕往了鎮子上的公安局,之所以這麼做昨天雖然去的時候我見到這個孩子了,但是回來的時候我卻並沒有見到,所以爲了能讓他老老實實在這裡呆一會兒,我只能是給他點小誘惑。
雖然這件事情實際上我根本沒有必要那麼上心,但最起碼的受人所託忠人之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不管託付給我的是不是人。
走在路上,我沉思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很多事情我仍然沒有一點點的瞭解,但是現在已經大致都被我穿在了一起,我想光憑藉這些,就足夠讓警方給我提供相應的幫助了。
到達警察局,由於像我這種本來這部門的普通人,警察局是不可能輕易放我進去的,因此我直接找到了門口的保衛人員,“你好,我想要報案。”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而且鎮子上一共就那麼點人,所以我可以斷定,你這個陌生的面孔應該纔出現在鎮子上沒幾天,可是你剛剛卻跟我說你對這個案子瞭解很多,因此我希望你是真的能夠給我們提供有用的消息。”
不知道爲什麼,我明明是一個提供情報的人,可是現在卻搞得好像我成了殺人犯一樣,不過我也默默的感嘆了一下眼前這個女警察的精明,因爲她僅僅憑藉看到我的第一印象,便把我的來歷還有能夠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個清楚。
衝面前這個女警察笑了笑,隨後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她說明了一件事情,“你們的案子現在應該是隻發現了兩名死者吧?我知道第三名名死者在哪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不過你必須得有這個心理承受能力。”
女警察明顯被我的話吸引了注意力,隨後她停下了正在做筆錄的手擡頭看着我說道,“現在我們警察的心理素質都是過關的,所以不存在能不能承受的問題,看你的意思是打算帶我去看第1犯罪現場嗎?”
由於不知道該怎麼詳細和這個女警察解釋這個事情,因此我只能是順着她點了點頭,而女警察隨後立刻準備起身叫人協同前往,但我卻攔住了她,“這個事情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了,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好人的話也可以叫上其他警察一起。”
雖然我的話語中明顯有很矛盾的地方,但是這個女警察卻好像是被我刺激到了,隨後她面色肅穆的看了我一眼,“你這是在看不起我的身份?我雖然是女警察,但是還沒怕到要找人一起的地步,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能對我一個警察做什麼?”
看着這個女警察眼中的倔強,我能夠大致瞭解到她曾經一定是經歷過什麼事情,因此隊伍她的固執我也只能是表示了默認。
“對了,我還忘了問你叫什麼,你總不會連名字都不告訴我吧?”
面對着我的問題,走在我身邊的女警察好像由於之前的事情並沒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因此我也就沒有再刻意去問什麼,而是一直帶着他來到了之前我到達的那個公園附近。
“前面就是。”
女警察在我的話語下停了下來,隨後她擡頭看向了我手指的方向,可是那空無一物的鞦韆上面只有這零星的幾顆糖果和散落了一地的糖紙,因此她當下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起來,“你是打算讓我把這些糖紙拿回去化驗嗎?”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能讓你看到有用的信息,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前提,那就是等會兒不論見到什麼,都千萬不能喊出來,避免給鎮上其他人造成恐慌,怎麼樣?”
“大白天的能見到什麼?我從事工作這麼多年,什麼樣的慘案沒有見過,趕緊把你所說的信息拿出來,不然我可要以褻瀆警察的罪名把你帶回去了!”
看着這個女警察做出了要綁我的動作,我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我也希望她等會兒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不會露出太害怕的表情。
我拿出了隨身準備的柳葉,隨後去旁邊的一株小草上面取下了一點點還沒有消散的露珠,之後我把這顆露珠抹在了柳葉上面,隨後我衝那個女警察擺了擺手。
“我可再跟你重申一次,接下來你見到的東西,可是根本沒辦法用那些常理來判斷的,所以你要想清楚……”
不過女警察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在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而我只能是把柳葉從她的眼前拂了過去。
做完之後我把柳葉隨手扔在了地上,隨後我對她說道,“開眼結束,現在你重新看一下鞦韆的方向。”
而爲了不讓這個孩子受到驚嚇,我又特意轉頭對他說道,“沒事的,姐姐只是想看看你,對你沒有什麼惡意。”
女警察看着我的舉動那眼神中帶着明顯的鄙視,可能在她看來我的舉動跟一個精神病沒有什麼區別吧,但當她把目光轉向了鞦韆的位置的時候,她整個人的眼神都變了。
而緊跟着在她驚恐的喊出來之前我趕緊上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忘了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嗎?你這樣的話也會牽連別人的。”
在我的阻止之下這個女警察終於是含淚咬着牙把自己的恐懼嚥了回去,隨後她把頭深深的埋在了我的懷裡不敢再去擡頭看剛剛鞦韆上的景象。
而我也是沒有興趣感受這種入懷的溫柔,隨後我默默的在她的太陽穴點了一下,因爲這一路上能夠被她看見的東西可並不少,所以這種能力我還是儘早收回來的比較好。
其實之所以叫他一個人來並不是我想要專門嚇唬她或者是怎麼樣,只是因爲這種事情並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因爲現在的社會大部分都已經不相信這類事情了,可是當很多個人都見到了以後,那肯定會一定程度上造成社會恐慌,說不定到時候還會鬧出挺大的新聞,這可並不是我想見到的。
而這個女警察則是渾身顫抖的在我懷裡趴了一會兒,之後她在我的懷裡顫巍巍的問道,“那個……那個小孩他現在走了嗎?”
“嗯,已經走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了,而這個就是我想給你提供的相關信息,你肯定是比我清楚這個案子,這個孩子和另外兩個人的死因應該是一樣的吧?”
女警察點了點頭,隨後她試探着看了一眼鞦韆,確認沒有再看到什麼以後她纔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了緊抱着我的手,“對不起,剛剛我有些失態了。”
看着這個女警察與之前截然相反的態度,我忍不住笑着調侃道,“你難道就不懷疑我給你下了什麼致幻嗎?”
她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我剛剛並沒有出現服用致幻的不良反應,而且我也堅信你沒有那個膽子,這種公共場合對我做這種事情,對了,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歐陽雪。”
看着這個叫歐陽雪的女警察終於捨得把自己的名字告訴給我了,隨後我也是笑着勸慰道,“不用不好意思了,這種事情說實話沒什麼好丟人的,可能換做其他正常的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比你的反應好到哪兒去。”
歐陽雪聽到我這麼一說,緊張的神色才稍稍放鬆了一點,“謝謝,但是那個孩子……什麼時候出事的?爲什麼我們公安局一直沒有接到報警電話?”
看着因爲害怕忍不住攥緊了雙手的歐陽雪,我也是深深爲她的負責而感到了一絲意外,因爲能像她一樣面對這種未知的恐懼還迎難而上的人已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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