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帶刺的女人,是不可以隨便亂惹的,但關鍵是,現在我不惹她,她卻似乎是非惹我不可了。
至於月黎,那更加不必多說。
她是我的正室,正牌的妻子,所以她對於我的一切,有着先決的處理條件。
而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月黎是一個有着絕對強大嫉妒心理的女人,但凡是牽扯到了情感方面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她可以做到把我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月黎見到了玫瑰,眉頭一挑,身子朝着我這邊擠來,一隻手伸出,一把就掐在了我的腰間。
我腰間的嫩肉受到攻擊,劇烈的痛楚隨之襲來,我卻只能夠是拼命強忍,卻是連痛呼一聲都不敢去做。
我知道要是我真正在這會兒痛呼出了聲,那麼月黎是一定會就此抓住機會,來狠狠教訓我一番的了。
月黎擰着我腰間的嫩肉,上前一步,擋住我半邊身子,也算是將他自己的身子倚進了我的懷中,一雙眼睛斜睨着眼前的玫瑰。
一番看似輕蔑的打量之後,月黎冷聲開口,“你是誰?”
玫瑰微微一笑,一雙眼睛鎖定了我,“你們既然到了這裡,怎麼連這是誰的地盤都不打聽打聽呢。這個女人可是我的員工,你們要帶走?還有啊,那裡邊的人可是我的客人,你們把他們怎麼了?”
玫瑰說着話,伸手指了指包間裡邊。
這會兒包間裡邊的那六個男人正在鬼哭狼嚎,狀若瘋狂。
芳芳一臉的害怕,下意識地往我身後躲,帶着可憐和泣然對玫瑰說道:“老闆,我真的不可以做那些事情。我很感謝你,幫我埋葬了我的父母,我可以做事來還你的錢,可是,我真的不能夠做那樣的事……”
芳芳說着話,雙眼又紅了,淚水沿着臉頰,又是嘩嘩滴落。
玫瑰聳了聳肩,眼睛衝着我眨了眨,“你們聽到了吧,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芳芳,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可以不強迫你,但你欠我的錢,你要只是這樣工作,除去你日常所用,恐怕你一輩子都還不了我啊。”
月黎捅了捅我的腰,衝我揚了揚下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卻也是輕輕吁了一口氣。
現在玫瑰的話,必須要去接,更也是要將芳芳給帶走,可是我卻更加擔心,要是我這麼一開口說話,會不會讓月黎又心生誤會,那樣可不是什麼好事,現在既然是月黎主動示意讓我站出來,那麼這事情也就要好辦得多了。
我輕咳了一聲,卻不敢去看玫瑰那雙火辣辣的眼睛,“這樣吧,芳芳欠了你多少錢,我們替她付了,不過她人呢,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始終不是安全的事。”
我也替自己這一句話尋找到了理由,我也明白,做任何的事情,也都只有在有最爲恰當理由之後,纔是最爲方便的。
就算是要動手,也應該是有着一個對於動手最爲支持的原因嘛。
玫瑰聽我這麼一說,卻是發出了一聲冷哼,“你們要帶她走,那麼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知道嗎?”
月黎的眉頭擰了擰,卻又捅了我一下,示意我繼續做她的“代言人”。
我聽到玫瑰的話,心裡邊也是有些意外,但我更加清楚,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和別人講得過於清楚的,“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當然是再清楚不過的,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們都得將她帶走。”
玫瑰輕輕搖了搖頭,臉頰上的笑意也斂住了,還真別說,不再媚笑的玫瑰,又別有一番的風韻,看上去更加的美麗動人。
“我找了許久才找到了她,找到她的時候,她的爺爺奶奶,以及她的父母,都已經因爲她而死了,她剋死的,還有同村的人,也有許多是爲她而亡,她是一個剋星,你們明白嗎?”
我張了張嘴,沒有料到這芳芳還有這樣的一番經歷,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迴應。
月黎又掐了我一把,一臉嗔怪地瞪了瞪我,“我還是那一句話,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今天必須帶走她。”
玫瑰打量着我和月黎,臉頰上露出強硬的神色來,“我也告訴你們一句話,帶走她,你們會有麻煩。不過嘛,看在你這位小帥哥的面子上,這樣吧,要帶走她可以,但是,得給她破了身子,纔可以帶走。你們如果不願意她被別人破了身子,你來,你破了她的身子,也可以帶走她。”
玫瑰衝我指指點點,我趕緊搖頭。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去做!
月黎虎視眈眈地在身邊,什麼樣的事情,都是不可以過分的嘛。
月黎則皺緊了眉頭,她打量着玫瑰,“你居然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剛纔這幾個男人,也是你特意安排來給她**的?”
玫瑰沒有否認,一句是,承認了下來。
月黎的眼裡邊散發出警惕的神色,她直視着玫瑰,沉下了臉,“你到底是什麼人?”
玫瑰輕輕一笑,又現出了媚態,“你們別緊張,我不過就是一個風塵當中的弱女子。至於芳芳,她真的太危險了,但破了身子後,就會好的。所以嘛,你們要帶走她,前提就是,破了她的身子。”
月黎伸出了手,直指玫瑰,“你是明傢什麼人?”
玫瑰愣了愣,旋即又輕笑起來,“明家?我可不姓明,我姓月,叫月玫瑰!”
“月?”月黎和我也愣住了,我們倆對視了一眼,都不敢相信。
玫瑰則上前一步,沉聲開口,“我看得出來二位是道門中人,特別是這位先生,更是道門難得的天才。我在你們身上看不到邪惡,所以,我敢承認我姓月!”
玫瑰的話,令我和月黎又同時再次一眼對視,月黎上前一步,顫聲說道:“道門月氏?”
玫瑰輕輕點頭,“是,我一直躲於風塵,就是怕被明家追殺,我聽你剛纔說到明家,而你似乎是痛恨的神情,我想,你也姓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