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散發出一股鬼魂的力量,但這股力量並不強大,也就最多是一隻剛跨入靈鬼境界的小鬼兒而已。
看到這白煙涌進屋子,我口中發出一聲冷哼,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什麼人?一隻小鬼,居然敢找上門來,這不是找死嗎?
這般想着,一隻鬼居然敢對我如此無視,月黎帶給我的憤然在這會兒總算是找到了一個釋放的機會,掏出一張符紙,輕蔑地看着那股白煙。
白煙凝聚,漸漸匯攏,形成人的模樣。
我將自己神識散發出去,探查着這隻鬼,卻發現雖然是具有靈鬼的境界,但是,那攻擊力量也就只是普通的鬼魅一般了。
並且,我居然是感覺不到任何一絲一毫敵對的意識,我都不得不去懷疑自己的感覺是不是出錯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遇到的,可都是一隻鬼啊。
就在我對於此感到懷疑之時,身前的那白煙逐漸實體化,形成了一個女子的模樣,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這女子模樣的女鬼,我愣了愣,不由得一聲輕呼,“是你!”
我眼前的是幽媚兒,芳芳的姐姐,那一個爲了家中所有人,而作賤了自己,最終因此而死的女孩。
幽媚兒望着我,輕輕一笑,而在她這般的輕笑間,露出一抹的嬌羞來,卻也在這般的舉動當中,一股無間風情,隨之而來。
我深吸口氣息,緩緩吐出,努力之極地去平息自己的心境,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心裡邊卻也對於此感到絕對的委屈。
這都是幹嘛啊,男人對於女人的欣賞,不管是誰,可都是避免不了的啊。
只要是一個一切正常的男人,都是會受到吸引的,只不過有一點,那就是這個人的控制力量,可以將那一切,給掌控得了與否而已。
幽媚兒聽到我的問話之後,她又羞澀一笑,並且笑意顯露間,輕輕低頭,這麼一埋首之間,那嬌羞帶着的風情,又一次隨之而來。
我又聽到了自己心臟的跳動聲,呼吸之間,滿滿都是幽媚兒所帶着的香息。
相比之下,我身邊的幾個女人,各具特色。
月黎是標準的老婆形象,依着她的性格,做事方式,包括兩人間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中規中矩,但卻絕對會是一切爲我。
至於柳映蘭,這一個亦正亦邪,與我更是亦敵亦友的女鬼,卻是具備了所有的風、騷,以及嫵媚的特點,一切來說,都是她要主動掌控,她所想要得到的,就必須要去得到。
而現在眼前的這一個幽媚兒,卻似乎是集合了月黎和柳映蘭兩人的特性,看似清純,實則風,騷,但卻在那表現的嫵媚當中,又帶着那絕對的純美。
不知爲什麼,當我自己的心裡邊想着這些東西的時候,又有着一個女人的形象在我的腦海裡邊晃動着,不斷地晃動。
那是玫瑰,月黎的姑姑!
“黎先生,黎先生?”
就在我心中想着這一切的時候,一聲聲嬌柔的呼喚,傳入到了我的耳朵裡邊,我定神一瞧,看到幽媚兒已經是離我極近,她正仰起頭來,一雙眼睛怯怯地望着我,嘴脣微顫,似乎是對於我有着無盡的擔心。
“啊?怎麼了?”
我回應間,幽媚兒紅脣輕啓,說話間,欲言又止,“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對了,你有什麼事嗎?你不是,消失了嗎?”
我總算是心神迴歸,想到了曾經的事情,下意識地問着幽媚兒,因爲兩人之間離得極近,所以在這般說話間,我下意識地往前傾去,如此一來,離幽媚兒也更加近了。
我盯着她的雙眼,想要看看她說謊與否,更也想要看一看,這個在自己親妹妹眼前消失了的女鬼,會做出什麼事情。
幽媚兒嘴脣動了動,卻又閉上了嘴,那再次流露出來欲言又止的神情,讓我自己的心中生出好奇來,在一種本能反應間,我低下了頭。
就在我低頭的瞬間,幽媚兒動了,她踮起了腳尖,雙手一把就將我的脖子給纏住,並且在這會兒,她的嘴脣一張,一口就將我的嘴給完全含住。
突然的“襲擊”,令我渾身一顫,在這瞬間,我已經“被俘”,她的嘴脣帶給我麻麻的感覺,似乎是有着電流。
不好,不可以這樣!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心下震驚,趕緊想要將幽媚兒給推開。
可是,當我剛剛想到這樣去做的時候,自己嘴脣上那一種麻麻的感覺一下子就擴散到了我全身,我的身子都被這麻麻的感覺給籠罩住了。
自主的力量,在這瞬間完全失去,我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幽媚兒鬆開了我的嘴脣,她的雙手攙扶着我,帶着我來到了牀邊,“對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有權利去喜歡人。黎十三,我告訴你,我愛上你了!”
聽着幽媚兒這麼一番“表白”,我是完全的哭笑不得,可是,我卻發現自己連張嘴說話的可能都沒有。
幽媚兒的那一吻,就如是毒蜘蛛之吻,一瞬間就將我給完全“藥倒”了。
幽媚兒現在一臉的決然,露出從來不曾有過的霸道,“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我的,你也有自己的老婆,所以,我也沒有想要什麼樣的名分,更不會想永遠和你一起。我只要過程,不要結果,就算這一次的瘋狂,爲我換來殺身之禍,讓我徹底灰飛煙滅,我也認爲值了!”
我除了自己可以想一想,卻也什麼辦法都沒有。
幽媚兒居然摸出了一個火紅的藥丸來,她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張開了嘴,藥丸入口,異香撲鼻,迅速就化開,順着就進入到了我的胃裡。
很快,那藥力就散發開來,刺激着我,讓我感覺渾身都熱騰了起來,特別是那樣的一種感覺,更是迅猛地升騰,腹部處的熱辣感,讓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沸騰。
幽媚兒的手又動了,輕輕一扶,就將我扶到了牀上躺了下來,而她的身子,則是輕輕一下,就飄到了半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