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劍無法拔出,這樣的情形令我感到相當的不妙。
面對着眼前的這一個假明三郎,我自己心裡邊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緊張。
現在似乎算是被這一個傢伙給控制住了,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好事,並且現在與這一個混蛋之間,我能夠感覺得到的,也就是一種強大的壓力。
所以在這當口,我不敢鬆開自己的手。
要是將這鳳劍給丟掉了,在假的明三郎跟前,我就只能夠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光着身子被人圍觀一般了。
當面對危險的時候,要是失去了可供利用的保護措施,那麼在這會兒所遇到的危險,纔是真正令我無法去想像得到的。
這種時刻裡邊,眼前的假明三郎又得意地大笑了起來,“怎麼樣,是不是怕了啊?”
這是肆意的嘲諷,是對於我的絕對戲謔,面對這般的情形,我拼盡全力,就在這瞬間,同時喝斥出聲,全力以赴間,將自己所有的力量,也就在這時刻裡邊暴發了出來。
不管我自己的內心當中有着多少的緊張,也不管在這種時刻裡邊,我的心頭有着多少的不滿,但眼前的一切對於我自己來說,也都還是成爲了一種無法去輕易就解決的可能。
我迸發出所有的力量,也就在這時刻裡邊,將自己身心深處,那一切可以施展得出來的力量,也都是給暴發出來。
也就正是因爲這一次,我幾乎是算是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給施展出來之後,一切總算是有了作用。
在這一會兒,我自己的那些個力量,總算是將長劍給拔了出來,並且,也就在我將長劍拔出的同時,手中長劍也帶起一片的血花來。
就在這瞬間,長劍的劍尖居然將假明三郎的皮層給帶起來。
又是一片血花飛濺,就在這瞬間,也就更也是如下雨一般,飛濺而來。
我輕輕嘆了口氣,這一次,總算是將事情給解決了吧,可是,就在我剛剛感到了些許輕鬆的時候,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令我自己感到了更加多的緊張和惶恐。
長劍是拔了出來,但是眼前的這個假明三郎卻也還是帶給了我絕對的緊張,這傢伙身上被我長劍這麼一拔拉,就算是剝起了一層皮來。
那樣的一層皮,就在這麼一陣舉動當中,一下子就算是被撕扯了下來。
裡邊露出來的,則是一條血紅血紅的大蛇,不過這一條蛇所顯露出來的一切,卻又是令人感到絕對意外的。
血紅的蛇身上,長着一對爪子,類似雞爪,但是比起雞爪來,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並且這大血蛇最惹人注目的一點,那就是那個腦袋,這並不是什麼蛇的腦袋,而是明三郎的腦袋。
我瞪大了眼睛,之前還認爲,就是一條大蛇頂着一層皮,去假裝的明三郎,可是在這會兒,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我能夠感覺到的,也就是一種震驚。
那顆人頭是明三郎的,這會兒腦袋上頂着的雙眼也是盯着我的,望向我的時候,更也是露出了一種絕對的興奮神情來。
“黎十三,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啊?我早就告訴你了,明家可是你惹不起的。”
人首蛇身的明三郎衝着我發出得意的大笑來,就這般再次的嚷嚷間,對着我接連地說出話來。
這親的神情姿態當中,所流露出來的,那也是一種絕對的得意。
我看着這樣的一個存在,這樣的一些個絕對難以去直面的一種混蛋,自己心裡邊的那些個緊張,也不得不去裝飾自己內心當中的所有一切,也都是釋放出來。
盯着這一個人首蛇身的混蛋,我自己心中的緊張,也是在這會兒,不由自主地提升了出來,想要去直面這些東西,卻也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吧。
“惹不起嗎?我不管你是人還是蛇,或者還說是那人蛇的雜交,我也都不會怕你,去死吧!”
於是在這會兒,我自己的口中又一次地發出了絕對的憤然之極吼叫聲來,實際上在這種時候,我也算是用着這樣的一聲嚷,去表示着屬於我自己內心當中的憤怒,也都是將我自己心裡邊的那些個驚懼,用着這般的方式,去強自壓抑了下去。
當這般時刻裡邊,那樣的東西,也都是成爲了一種令我慌亂的所在。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力量,黎家的謫系傳人,不應該會讓我失望的!”
人首蛇身的明三郎又一次地開了口,嘴裡邊還是帶着那樣一種絕對的嚷嚷,就這般衝着我,高聲喝斥間,叫嚷出了聲來。
我不再去與這一個傢伙用着話語來相抗,因爲我知道,那樣對於我自己來說,絕對沒有什麼好處的。
我握緊鳳劍的劍柄,雙腳在地面上狠狠地一跺,就這般身體騰空而起,與此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也抓起一把符紙來,就這樣子灑了出去。
這樣一來,隨着漫天的符雨,我朝着前方,就直撲而去。
那些符紙落到了人首蛇身的那傢伙身上,符紙一沾到蛇身上,就發出一陣嚓嚓聲響,伴着這樣的響起,那些符紙全都燃燒起來。
這會兒燃燒的符紙,也都是釋放出一陣煙霧來,那些煙霧騰空間,卻也還是化成了一條條的煙蛇,那些條條的煙蛇就在空中扭動着身子,搖搖晃晃間,這無數的煙蛇居然是扭動着身子,朝着我就直撲而來。
面對着這些東西,我自己心中的驚恐也再一次升騰,也是在這般的時刻當中,所有的東西,也都是成爲了一種,令我自己也還是很緊張的所在。
雖然只是一些個煙霧,但對於我自己來說,卻也還是釋放出了一種絕對的緊張,也都還是讓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也就在我往後退的時候,那些個煙蛇居然沒有散開,更也是完全地朝着我直撲而來,在這樣的時刻裡邊,那無數的煙蛇就撲向了我,並且還張開了嘴,露出煙霧所化成的牙齒,一副兇狠之極的模樣,直襲向我,並且,都是朝着我的咽喉,我的五官,直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