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蛇相當得意,在對我說話間,更也是流露出了一種絕對的傲然之意。
我深吸氣息,努力地去與這一個混蛋所傳遞而來的那些個痛楚相抗衡着,但是我卻並不知道,這樣的堅持,可以有着多久。
“你是蛇族的首領?”
心中突然間冒出了一些個不安的想法,我衝着這骨架蛇,發出了疑問。
對於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突然之間就出現在這裡的東西,我自己的心頭,依然還是有着許多的緊張。
對於蛇族,我能夠有着的瞭解,就只是來源於大黑,但要真正去說,在實際上來,大黑也算是屬於我的一個分身,正也是因爲如此,在這樣一來,我對於蛇族的瞭解,應該算是極少的。
正也是因爲如此,那麼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當我面對着這一個骨架蛇,當我去對於這一個骨架蛇的身份去做出猜測的時候,去對於那些個情形,想要去理個清楚的時候,這樣一來,我更也是感到了緊張。
要是真正是屬於蛇族的首領,那麼對於我自己來說,要去真正將這些事情,做到最爲完全的解決,那麼又應該是如何纔是真正應該的?
總之也就是那麼的一句話,在我自己的心頭,也就是對於這些事情,很是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是好。
“你認爲,我是不是?”
骨架蛇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卻也再一次地做出了迴應,不過,在骨架蛇的這麼一句迴應當中,卻也都還是帶着一種更加多的邪惡,更加的得意了。
任何的事情,只要當那一方,有了絕對的驕傲,有了絕對的得意,那麼,事情的發展,也就會完全地不一樣了。
那樣一種佔據了絕對優勢的所在,能夠表現得出來的,也都會是一些個,令人不敢想像得到,那些個肆意的囂張,更也還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得意。
這樣的一想,我自己的心裡邊,卻也還是對於這樣的一切,對於自己眼前的這些個嘛事情,也就此有了一種屬於自己的反感,還有着太多的排斥。
不論如何,更也是不必去管眼前的這一切又都是會怎麼樣,反正也就有了那樣的一種感受之後,我的心裡邊之於此,也都還是有了太多太多的排斥以及不滿。
“我不管你是不是蛇族的首領,總之現在,我就算是被你給吞噬,但對於我自己來說,對於我本能來說,我也並沒有任何願意去低頭,更也沒有一丁點兒,去願意接受這一切結局的可能!”
正也是這些個發自於我自己內心深處的感覺,所以在這樣的時刻裡邊,我也纔會有着這些個,這樣絕對而又完全的表示。
當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是涌到了身前,那麼對於我自己來說,對於我的本能來說,更加要去做到的,似乎也都不再是一些個低頭,當然,更也不是一種去認可的投降,所需要去做得到更加多的,那麼,當然也就是去完全地努力,爭取可以用着那一切,可以用盡自己身心濃處,那任意的一切,去直面所有的問題。
只有將自己身前,完全的困境,都是給去得到了解決,只有將自己生命當中,那些個需要去直面和解決的問題,都是擺了出來。
然後,去用着一些個絕對而又完全的方式方法,纔有着那樣一些個絕對的應該可能,去直面,更也是去尋找得到,在那一切裡邊,在那所有的事情當中,有着什麼樣的,纔是必須要去解決,才也是務必要去直面的一切問題!
心中這般一想着之後,我自己反而是變得冷靜了下來。
拼盡全力,就在自己的心裡邊,去搜尋着可以去解決這一切的辦法,在我自己眼前所有能夠去解決的那一切,可以去直面的那一切。
那麼在那最後的一切情形當中,在那任意的事態當中,真正可以去直面,可以去接受,能夠去解決的那樣所在。
我自己也都還是有着一種明白的可能,也都還是有着一些個,自己去知道的可能。
不管怎麼樣的事情來說,也不必去論,在我們自己的生命當中,在自己的那一切裡邊,所有的一切,也都還是一種,需要我們自己應該去直面的問題。
既然現下,我所遇到的這些東西,都已經是擺在了這裡,並且那一切,也都是沒有了可能去改變,那麼這一切當中,又還有着什麼,是有着必要,非得去怎麼樣的直接改變?
“我不管你是真,還是假,但是我有一句話,還是想要說。”
望着眼前的這骨架蛇,也就在那樣的一番思考之後,我在深吸了一口氣息之餘,也就這樣了,緩緩地,吐出了一句話來。
在我自己的生命深處,在我自己所需要去直面的那一切情感當中,那麼,任何的一切,也都還有着一種,能夠,並且是必須能夠,去達到的結果。
這樣的一切,在那其中,我自己的內心裡邊,也都還是應該要去明白那麼的一件事情,更也是,那樣的一種可能。
不管怎麼樣說,當去直面到了危險,當去遇到了危險之後,自己可以表述的,那麼如果只是一些個哀求,那麼,又有着什麼樣的意義?又可以有着,什麼樣的必要?
真正要去形容,那麼也就是在我自己的生命當中,在我自己所需要去直面的那一切裡邊,唯一可行,就是隻有自己,將那什麼所謂的生與死,都給拋開,去坦然直面,自己眼前的一切,纔有着可能,解決問題。
但是,正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正也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前提,所以,在當我們去直面這一切,在我們的生命當中,所發生這一切之後,真正要去解決,要去直面,卻又完全變得,沒有那麼的容易,沒有那麼多的可能了啊。
危險就是危險,存在就是有着原因,當那一切,真正發生於自己的眼前,當那些個事情,當那些個問題,也就此擺在了我自己眼前的時候,我明白,自己也還是到了,應該去做出一個,最爲完全肯定辦法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