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我今天很是開心不跟你這隻畜生一般計較,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再這麼肆無忌憚的囂張一會兒,反正過不了多久等我師父來了就有你好看的了!哦,差點忘了。老子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安合杉’是也,你可要記住了免得都不知道死在了誰的手下!”那名爲安合杉的紈絝子弟聽罷輕輕一笑,接着便對着一旁的小隱很是張狂的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把衆人放在眼裡,根本就不像是之前那隻膽小怕事的鼠輩。看來這一個人若有了靠山就是不太一樣啊,起碼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到是多了不少。可他越是如此的囂張跋扈衆人就感到越發的好笑,就算這個安合杉的師父也會參與到比試中又如何呢?能夠調教出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徒弟來,想必這個所謂的師父也不過如此吧!
“爲什麼我一看到你就只想到了‘狗仗人勢’這四個字呢?到底是你的行爲令人太過的作嘔了,還是你配這幾字根本就綽綽有餘呢?還有膽說什麼能夠令他慘死在你的手下,這根本就是可笑而又荒謬的無稽之談啊!說真的看你這副齷齪不堪的模樣,也能想象到你那師父是何貨色了。拜託你就不要再在這裡虛張聲勢了,免得過後你就該抽自己的這張爛嘴了啊!不瞞你說我到還真想看看你跪地求饒的模樣,不知道你的師父會不會也如你這般窩囊呢?”嵐霧聽完後便在一旁很是不留情面的挖苦道,他若是什麼強者也就算了起碼還有那誇口的資本。可是這個紈絝子弟到底是一塊什麼料子,大家可都在清欲軒內看得清清楚楚,就這樣還想打贏比試簡直是癡心妄想啊!
“我何嘗不是看到你們就想起了‘姦夫淫婦’這四字呢,不要只會教訓別人而不會審視自己的錯誤。你難道真的以爲人死了兇手就可以逍遙法外嗎,我告訴你們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也該償命了!我曾在兄長的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手刃兇手,今天我終於能夠兌現承諾取你們的狗命,慰藉我那臨死都無法瞑目的苦命兄長了!”一陣飽含着憤怒之情的話語傳入了衆人的耳中,隨聲望去正巧看到那個與小隱和嵐霧有着,弒兄之仇的仙界之子快步的向這裡走來。此人眼中的怒火彷彿都已經快要奪眶而出了,好像被其望上一眼就如同引火自焚般的難熬。尤其是他那道朝着衆人射來的不善目光,更是將彼此間的氣氛變得如火如荼。看來這一戰勢必要拼個你死我亡啊,至少這個仙界之子並不想放過他們二人。
“你夠了!不要把這罪過全都推到我們的身上,試問你的好兄長就一點錯都沒有嗎?如果不是他平日裡惡貫滿盈喜好欺善怕惡,我怎麼會放着好日子不過逃婚到人界呢?如果不是他根本就無視我的意願逼着我下嫁,他又怎麼會被人當作登徒浪子出手教訓呢?試問一個與他無冤無仇的陌生之人,爲何要下此重手將其魂飛魄散啊!不是別人嗜血如命不是別人另有所圖,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爲他太過該死!就算當日不是小隱他一時錯手將其殺死,以後還是會有其他人來除暴安良!不要以爲你的好兄長真的是什麼大善人了,他會落得如此下場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嵐霧很是不悅的向那仙界之子大聲喝斥道,如此的偏袒自己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啊!
“就算他真如你們口中所說的這般死有餘辜,我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們二人與其陪葬!不管他有多麼的不堪他都還是我的兄長,我是不會讓他白白枉死在你們手中的。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任你們說的有多麼大義凜然,可最終還是沒有辦法逃過這罪有應得的懲罰!我簡屏亥今天就要讓你們二人血債血償,以慰我兄長那始終都不肯散去的冤魂!”那名爲簡屏亥的仙界男子很是氣憤的說道,看來他兄長的死對其打擊很是不小啊!不過小隱總覺得他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對他們二人如此的記恨甚至於恨其不死。他總覺得這個簡屏亥望向嵐霧的目光很詭異,當中好像夾雜着些許的不甘與深深的憤恨。那種神情不是一句弒兄之仇就可以說明的了的,看來這個男子的目的也不只是爲了報仇這麼簡單啊!
“既然你意已決我們過會兒就在比試場上一見分曉,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都希望這場恩怨可以就此了結。大爺我不想再和你們這種人扯上任何關係了,哪怕只是那一分一秒我都覺得很是不自在。對了,看情形這貨應該是你的徒弟吧!好好的教導他不要再這般的丟人現眼了,靠着師父的庇廕才混到了這最後的一關。始終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特意吹噓了。如果真是爲了他好就不要讓其參戰了,免得我們之間舊仇未解又增新恨了。”小隱對着那一旁的簡屏亥冷笑着說道,就算他擺明了是來要自己性命的又如何。他血紅蛇靈這些年來的敵對還算少嗎,這麼多個想要報仇的都沒有成功。他就不信這仙界的小子能弄死自己,何況有個這種徒弟就更加不堪一擊了。
“他到底有沒有真本事你一會兒就會知道了,徒兒跟師父先去那觀看臺上好好歇息一番。要是咱們也不是那般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就給他們留些私人空間就當是臨死前的相聚了。”說完後那簡屏亥轉身就向那前方走去,而其徒弟安合杉也快步的跟上了前去。怪不得人家都說蛇鼠一窩狼狽爲奸呢,這師徒二人完全就是一個秉性的嘛!全都是這般的狂妄自大不將他人放在眼裡,哪怕他們真有這囂張的本事衆人也就認了,只可惜是虛張聲勢根本就不堪一擊啊!不過即使是這樣小隱的心中還是有些莫名的忐忑,明明他很有信心贏得這場比試進入到神秘地域中。但是不知爲何當他看到這個簡屏亥的時候,這顆心就如同不受控制般的墜入了深淵之中。但小隱知道自己怕的並不是此人的修爲,而是的的確確自己殺害了此人的兄長,這種愧疚根本就無法從心中抹去。
“照這麼看來還有兩位對手沒有到場啊,我現在還真是好奇那兩位會是什麼人,起碼也要知道那兩個到底是敵是友啊!反正現在有危險的也只有小隱與嵐霧,其他人的對手其目的並不是要取對方的性命。也許比試當中會有些危機但至少不會殃及性命,現在就看剩下的那兩個存的是什麼心思了,但願他們不是與咱們幾個結下樑子的仇人啊!”羽殤嘆了口氣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現在還真是擔心這條魯莽的小蛇啊!雖然他的修爲與自己不相上下同輩之中,根本就沒有幾人能有那本事動其分毫。但是當羽殤望向小隱的時候這顆心就不由得,提到了喉嚨之中很顯然他現在的狀態及其不佳,很有可能會以那未戰先敗而慘淡收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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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殤知道這條小蛇到底在不安些什麼,雖然他表面上不拘小節什麼都不放在心上,有的時候甚至還有些心狠手辣嗜血如狂。但這些都只侷限在不肯放過自己的人身上,對於毫無恩怨的人就算他再怎麼可惡也會留其一命。但對那簡屏亥的兄長他卻並沒有手下留情,沒錯殺了他並不是小隱當時真正的想法。只不過不慎被那隻黑貓控制住無法自已罷了,但在小隱的眼中這些都只不過是推卸責任理由。真相是他真的親手將那個人殺死不管有意或無意,他都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下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羽殤也曾經多次勸解過小隱叫他不要自責,但是這條心地善良的小蛇卻怎麼也放不下。這種不好的心態很容易讓他丟失性命啊,爲此羽殤真的對其很是頭痛且擔憂不已啊!
“羽兄不會真的單純到以爲有危險的,只會是小隱和嵐霧這二人吧!不要以爲那個夜忘塵真的會當你是交心的朋友,他隨時都有可能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傷害你,我那因他而慘死的一族不就是個最好的證明嗎?說真的我反到很擔心羽兄你太過的心慈手軟,要知道你放他一馬就等於給自己增添危機。難保他不會調轉槍頭將你打入萬劫不復之地,總之那個夜忘塵並不是什麼善心不已的主。他這麼費盡心思的接近你並不是爲了聯絡感情,而是打算利用這層關係更好的將你剷除!我勸羽兄你還是認認真真的看清楚此人吧,他絕對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重情重義。”煙雪夙聽罷在一旁很是不悅的提醒道,看來她真的很想將那夜忘塵碎屍萬段,孰不知那夜忘塵卻很想她平安的度過餘生。
“就算我收起自己的心慈手軟與其真正的比試一場,但也不代表我可以將其殺死替你報滅族之仇啊!不是我想對你們之間的恩怨獨善其身,而是遠遠的前世曾經說過夜忘塵不能死,他若是死了我們會是損失最爲慘重的一方。雖然我並不明白我們幾個人的得與失,和那夜忘塵的生與死有着怎樣的關聯。但是我想那個女人不會無聊到向我們說謊,她這麼說一定有着她的道理我們是不是應該,暫時放下彼此的恩怨好好的想一想呢?更何況在我體內玄關並沒有完全開啓之際,我沒有什麼把握可以將身藏高深秘法的他擊殺。”羽殤望着那有些不快的煙雪夙輕輕說道,雖然他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也是惘然但他還是想要盡力的勸解一番,畢竟在羽殤的眼中夜忘塵並沒有害了煙雪夙,很有可能他是用了自己的方法間接的救了她。
“先不要管那個不知是好是壞的夜忘塵了,你們幾個趕快看向觀看臺的那邊啊我總覺得,那個身着紫衣的女子會是剩下兩位中的一個。你們有沒有發現她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一種很是奇特的氣息讓人無法抽離開來。雖然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她轉過身來的樣子,但是直覺告訴我那會是一個很美的面容。不知道爲什麼我對那個女子的感覺很是奇怪,明明印象中並沒有如此氣質獨特的女子存在於腦海,但偏偏她的背影給了我一種很是熟悉的親近感。”夢幽遠忽然指着前方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