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一路之上既沒有人跟蹤他們,也沒有人想來刺殺他們。
蘇小窗倒是覺得這種不平靜有些出乎意料起來,然而所有的不平靜、平靜,即將迎來的必將是一段重大的不平靜,蘇小窗憂心忡忡。
而展少柏也面色凝重,他們下了飛機之後,便直奔蘇小窗的家裡而來。
蘇媽媽打開門,猛然看到外面站着展少柏和蘇小窗,不禁大吃一驚,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小窗望着她媽媽說:“你怎麼了?爲什麼半天不說話?”
蘇媽媽看了展少柏一眼,連忙說:“我不是不說話,我只是覺得很詫異,你什麼時候又重新跟少柏在一起了?”
“什麼叫重新在一起那麼難聽。我跟少柏是好朋友,我們兩個一起回香港,這有什麼呀?”
蘇媽媽看蘇小窗在那裡急忙的辯解,而展少柏在一旁含笑不語,連忙點頭說:“是啊,你說得對,你說得對,你們本來只不過是好朋友而已,一起回香港那也是很普通的事情。對了,女兒,你這次匆匆忙忙的趕到西安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又這麼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蘇小窗聽到蘇媽媽詢問之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展少柏見蘇小窗很是爲難,連忙對蘇媽媽說:“伯母,是這樣的,是我在內地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特意找小窗過去幫忙的。”
щщщ★тт κan★¢ ○ 蘇媽媽聽完之後,饒有興味的說:“是什麼?你在內地遇到了事情,你就讓小窗去幫忙,那你們兩個現在豈不是?豈不是?豈不是?”
蘇媽媽一連說了好幾個豈不是,蘇小窗和展少柏兩個人望了她一眼,都什麼沒有說。
蘇媽媽見兩個人神色凝重,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便不再說話。
蘇小窗拖着她媽媽的手一起走了進來,對她媽媽說:“媽媽,你剛纔開的那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我跟少柏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我們進來慢慢跟你說。”
於是把門關上,蘇小窗和展少柏一起走了進來,走進來之後,蘇媽媽看蘇小窗神秘兮兮的,便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看你這麼神秘兮兮的。”
蘇小窗便仔細的把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向她媽媽講了一遍。
蘇媽媽聽完之後,不禁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之所以趕到內地去,是因爲少柏被刺傷了。天吶,竟然有這麼樣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刺殺他,他後面還帶兩個保鏢。”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展少柏面色蒼白,想起那天的情形仍舊是不寒而慄。
倘若不是因爲那殺手刺殺偏了一點點的話,說不定到現在展少柏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蘇媽媽忍不住叫道:“額的神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你們得罪過什麼人嗎?還是招惹了什麼人?”
蘇小窗一句話都不說。
展少柏想了想說:“要說我們真的得罪,或者招惹過什麼人的話,倒沒有別人,只有顧君逸。因爲我是在查顧君逸的時候遇到殺手的。”
聽到展少柏這麼說,蘇媽媽頓時愣住了,她望着展少柏,她用商議的口吻跟他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顧君逸他有問題,是不是?”
蘇小窗還沒來得及回答。
展少柏已經點頭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顧君逸他就是顧偉彰。而至於顧偉彰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誰也不知道,我想在他身上一定發生
了很多事。”
展少柏便把顧偉彰被關在監獄之中,怎麼樣發生了一場火災,把他燒死的事情。
蘇媽媽不禁“啊”了一聲,問道:“那你剛纔也說了,顧偉彰已經在監獄之中被燒死了,爲什麼又說現在這個就是顧偉彰呢?”
展少柏凝神靜思,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場火根本就沒有燒死顧偉彰,或者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圈套,是顧偉彰爲逃走謀劃好的。如果我猜測的是對的話,這個顧君逸他一定是顧偉彰。”
聽到他這麼說之後,蘇媽媽頓時張大了嘴巴,她想了半天,才說:“我說呢,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個顧偉彰怪怪的。我還勸過小窗呢,不要跟這種人走得太近,跟他走得太近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是小窗不肯聽我的勸告罷了。我們家小窗就是這樣,見到人就把別人當好朋友,見到人就對人掏心掏肺的,實際上別人是什麼樣的人還沒弄清楚。”
蘇媽媽嘮嘮叨叨了半天。
蘇小窗連忙扯了扯她說:“媽媽,你不要胡說八道了,現在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少柏,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一下,你說顧君逸就是顧偉彰,到底有沒有什麼實質xing的證據?”
“證據?”展少柏冷笑起來:“還用證據嗎?我差點死在他的手中,這不就是最強有力的證據嗎?如果這都不算什麼證據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聽到展少柏義憤填膺的說,蘇小窗覺得事情可能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子,要不然的話,以展少柏的性格,又怎麼可能這麼沉不住氣,除非顧君逸真的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我也不想介入的,只是他牽扯到了建鄴。建鄴本來是一個好好的身家清白的人,爲什麼會被他牽扯成這樣子,我也不明白。建鄴的工廠之中,竟然發現了白粉,這件事情我覺得一定和顧君逸有扯不開的關係。”
“小窗,這件事情又關建鄴什麼事?建鄴可是個好孩子啊。”蘇媽媽有些不解的問道。
蘇小窗便把他和展少柏去找林建鄴,如何在麪粉廠發現白粉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媽媽不以爲然的擺擺手說:“就算是在麪粉廠發現了白粉,這也不一定和建鄴有什麼關係。”
“正是如此。”蘇小窗贊同的說:“我也不認爲這件事情和建鄴有什麼關係,但是事到如今,很明顯,建鄴一定是知情的。而且當時建鄴一直在拖延這件事情,不知道是在維護誰。”
“建鄴維護顧君逸?也就是顧偉彰?不可能吧。”蘇媽媽連忙擺了擺手說:“你說別的我倒是相信,你說這個我堅決不相信,他怎麼會維護顧偉彰呢?顧偉彰跟他兩個人一點情分都沒有,再說了,他如果維護顧偉彰這個小子的話,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展少柏低下頭去,沉思良久才擡起頭來,眼中露出一絲憂慮說:“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弘巨集團的財務有關,我也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和弘巨集團的財務,弘巨集團難道財務出了問題嗎?”蘇小窗驚訝的問道。
展少柏點頭說:“正是,我之前一直聽人說,弘巨集團的財政出了問題。我也很想幫建鄴,我問過他幾次,他一直都不肯承認,我以爲他是自尊心作祟,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如果他真的做這種事情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想挽救弘巨集團。”
蘇小窗沒有辦法理解他們這種富二代心裡在想什麼,但是蘇小窗想起當初
展少柏爲了挽救自己的公司,竟然不惜跟杜荔珊結婚,由此可見,公司在他們心目中佔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他肯爲了公司賠上自己的一生的幸福,那麼林建鄴爲了弘巨集團,肯做出錯事來,那也在意料之中了。
蘇小窗仍舊是有些嘆息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無法可說了,你分析得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做吧。”
“我想找建鄴開誠佈公的談一下,我相信只要他肯開誠佈公的跟我們談的話,我一定能夠說服他。如果弘巨集團真的是缺乏資金的話,我可以幫助他。我們兩個是兄弟,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幫助了我,現在他經濟上有困難,我可以隨隨便便就調動一大筆資金來幫助他。現在長昇國際已經上了軌道,要拿出一筆資金來幫助他,絕對不是難事。”
聽完展少柏這麼說,蘇小窗點點頭說:“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打電話給建鄴吧。”
“現在?”展少柏笑了起來說:“小姐,你看一下現在幾點了?我們怎麼可能半夜三更打電話給建鄴,讓他出來談呢?”
蘇小窗笑了起來:“現在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蘇媽媽對他們說:“好了,你們兩個現在趕緊去洗個熱水澡,不要再想那麼多事情了,有什麼事明天再去談。總之不管你們做什麼,你媽媽我都在背後支持你們。”
蘇媽媽說不管他們兩個做什麼事情,蘇媽媽都在背後支持他們,顯然是把他們兩個看成一對了。
蘇小窗面上不禁有些緋紅,她不自然的說:“我現在累了,我去休息了。”說完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蘇媽媽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起來說:“這孩子,她還有些害羞呢。
展少柏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蘇媽媽纔好。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蘇小窗和展少柏起牀之後,就給林建鄴打電話,出乎意料,林建鄴的電話竟然打通了。
林建鄴的聲音有些急,他問蘇小窗和展少柏說:“少柏,你們已經回來香港了嗎?”
展少柏點頭說:“你怎麼知道?”
林建鄴苦笑着說:“總之我就是知道,你不要問我爲什麼知道了。”
蘇小窗對他說:“建鄴,我們兩個想找你,有事情要跟你談。”
林建鄴對蘇小窗說:“小窗,我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事情想跟你們談的,你們千萬不要來找我,記住,千萬不要來找我。不管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要來找我。”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在他耳邊低沉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說話的那個人聲音雖然很低,但是蘇小窗和展少柏兩個人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就是顧君逸,也就是他們懷疑的顧偉彰的聲音。
“在和朋友通電話。”林建鄴說,說完之後,他的聲音就有些飄起來,他對展少柏笑嘻嘻的說:“少柏,我約你們今天晚上在我麪粉廠那裡見,有事情同你們談。”
展少柏聽到他的口氣前後判若兩人,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而蘇小窗也覺得很奇怪,剛纔明明林建鄴說過不管他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不要做,但是反過來他就約他們兩個在麪粉廠見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小窗望了展少柏一眼,示意展少柏把電話關掉。
【作者題外話】:作者最近幾天每天二更,是爲了週末兩天的爆發。週末兩天每天都爆發四到六章,大家支持小六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