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鄴覺得整件事情太混亂了,他還沒有辦法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呢,緊接着就被人打了一頓,他只不過是出於本能的還擊,誰知道一花瓶砸下去,竟然砸死了看上去這麼壯的一個壯漢,他簡直不可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他望着韓若依,試圖解釋說:“我並沒有很用力的砸他,我只不過是想把他打暈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就是你殺了他。我可以選擇跟你在一起,我也可以選擇跟你上牀,但是你不應該因爲這件事情就殺了我老公。我知道你是有頭有臉有地位的人,但是你怎麼可以爲了保護自己的聲譽,枉顧一條人命呢?我真是看錯你了。”她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指着林建鄴來指責他。
林建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林建鄴便對她說:“剛纔是你拿那個花瓶給我的,你也看到了,我剛纔砸人的力度並不是很重。至於他爲什麼會死,我真的不知道。”
“難道你在怪我嗎?我是把花瓶拿給你,我只是讓你自保而已,我並沒有讓你殺人啊。你到了現在,難道想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嗎?林建鄴,你真的很卑鄙。”韓若依指着林建鄴,大聲的吼。
林建鄴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他一點想讓韓若依承擔事情經過責任的心都沒有,而且他到現在爲止,也沒有搞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轉過臉來,很痛苦的對韓若依說:“你明明是有老公的人,爲什麼你還要跟我在一起?你爲什麼騙我說他不是你老公,而是你哥哥?”
“那又怎麼樣,那我只不過是因爲想跟你在一起。我也沒有殺人啊,但是現在你殺人了,你殺人我是看到的。”韓若依冷冷的對他說。
林建鄴完全不知道爲什麼韓若依前前後後會變得這麼快,更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忽然有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人走進來之後,望着韓若依和林建鄴,說:“兩位,你們做的好事,我已經全都拍下來了,你們在這裡殺了人。”
韓若依連忙擺手說:“你不要冤枉我,我可沒有殺人。我只不過是把花
瓶遞給他而已,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是他做的,我完全沒有殺人。”韓若依連忙搖擺着。
林建鄴便擡頭看去,只見一個十分熟悉的人站在門口,看到那個人之後,林建鄴覺得渾身不自在,原來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顧偉彰。
他忍不住驚訝的問道:“顧偉彰,你什麼時候來的?”
被他稱爲顧偉彰的人,也就是後來的顧君逸,他擺了擺手說:“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我並不叫顧偉彰,我叫顧君逸。君子的君,飄逸的逸。我剛纔看到你拿起花瓶來砸死了一個人,而且我還把剛纔的情形給錄了下來。”
林建鄴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掉入到一個圈套之中,爲什麼他會把整個事情錄了下來?
他指了指韓若依說:“你們兩個原來是串謀好的,你們故意陷害我?”
“你神經病啊,誰會拿自己的老公來陷害你?我什麼時候陷害過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偷拍我們?”韓若依一邊說着,一邊上前去對着顧君逸又是廝打,又是折騰。
顧君逸用力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才轉過臉來對林建鄴說:“不錯,我的確是不認識她,我也不認識任何人。只不過嘛,我是一個攝影愛好者,剛纔的時候,我在拿着錄影機拍攝。忽然從你們的大窗子裡發現了你們房子裡發生的事情,所以我一時好奇,就把它拍了下來。結果到最後,竟然被我發現你殺人了。這件事情如果是讓警察知道了,你會怎麼樣做呢?你會以蓄意謀害他人的罪名,判處終身監禁。”他一邊說着,目光之中有幾分凜然的得意之色。
林建鄴轉頭看去,這才發現,然後天水圍這裡的房子,都是老屋,那窗戶幾乎佔據了一面牆,而剛纔兩個人一時衝動上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把窗子關上,如果有人真的從對面偷拍的話,那絕對可以把房子裡的情況偷拍得一清二楚。
林建鄴的臉色有些變了,他指着顧君逸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什麼都不想,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
樣呢。只不過嘛,現在是你殺了人,你要爲你做出的事情負責任,我想我還是報警吧。”他一邊說着,便一邊準備報警。
林建鄴看到這種情形,他心裡十分的害怕,他知道此時此刻,顧君逸一旦報警的話,那他林建鄴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對他而言,絕對是不能夠接受的。
所以林建鄴便上前去搖了搖頭說:“你不能夠報警,只要你不要報警,你不管讓我答應你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
顧君逸冷冷的笑了起來說:“要你答應我什麼事情,你基本上全都會答應的,真的有這種好事嗎?還有,我想告訴你,林建鄴先生,我顧君逸是不會接受任何威脅的。我想報警,那是我自己的自由,作爲一個良好的市民,我有責任維護香港的法制。如果你想讓我不報警嘛,那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兩個可以在這裡談一下。”他一邊說着,一邊指着隔壁。
林建鄴望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地上的韓若依一眼,說:“好吧。”便要走出去。
這個時候韓若依大叫起來說:“我不要和我老公的屍體一起被關在房裡,你們帶我一起過去吧。”
顧君逸用清冷的目光看了一眼,對她說:“你最好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待着,哪裡都不要去。如果這件案子判下來的話,你要記住,你也是幫兇,幫兇的罪名還是很嚴重的。如果你不想在牢裡待十年、八年的話,你就乖乖的給我在這坐好。”
被顧君逸這麼一恐嚇,韓若依也知道害怕了,她只好乖乖的在牀上坐好。
而這個時候,顧君逸就帶着林建鄴來到了另外的一間房子裡,林建鄴的目光之中沉靜得就像是一泓死水一樣,他望着顧君逸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要錢?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給你,不管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怎麼樣?我只要求你把那攝影機給我。”
“要錢?我怎麼會缺錢?我是泰國有名的珠寶商人,我在泰國有的是錢,我怎麼會稀罕錢呢?我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會在這裡租個房子,是因爲我對攝影有很大的愛好,我想觀察人生百態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