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和楊帆山當時就傻眼了,這還逃個鳥呀,一大羣人一起出來,服務員當然會找黃少簽單的。黃少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在這裡吃“霸王餐”。
黃少也不要風度了,並把斯文的面紗撕個粉碎,他指着宇星道:“你嗎了個壁,你小子有種,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這四十萬會讓你還回來的。”
宇星摟着可馨肩膀,笑嘻嘻地看着在那叫囂的黃少,一臉的嘲諷和不屑。
他在可馨耳邊道:“一會你就知道了,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啊呸,這是什麼比喻呀。寶貝還有沒有其他文雅些的比喻。”
可馨揚起她可愛的小臉向宇星道:“老公,我可不是學中文的。”
宇星自嘲地道:“也是啊,得,就這樣吧,比喻而已。”
可馨捂着嘴“哈、哈、哈”地笑彎了腰。
衆人被這對金童玉女搞的莫名其妙。黃少恨恨地接過餐廳經理遞過來的單子簽上自己的名子。幾位男生看簽單之事已經搞定,又返回包房對服務員吩咐道:“打包,所有的菜都打包。”
一大幫人跟隨着黃少向大廳外走去,黃少在前面邊走邊罵,楊帆山則跟在已經暴走的黃少後面一句話不敢說。
唐麗傑和江誠湊到宇星身邊擔心的說道:“不會有事吧,我看這個黃少恨死你了。讓他損失了這麼多。”
王好也湊了過來接話道:“這個小子,黑.白兩道都有一些人脈,宇星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些,別讓他鑽了空子。防人之心不可無。”
王好見宇星和韓可馨並沒有緊張不安的表現。心裡不免打鼓,這個韓可馨今天的表現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任憑風吹浪打,她穩坐釣魚船,神色如常波瀾不驚。
“謝謝了,王老弟,唐班,過幾天我們幾個聚聚。當然少不了江誠。不要不給可馨面子呀。是吧,可馨。”
可馨皺着她可愛的小鼻子向唐麗傑點着頭:“是呀,是呀,除了他們三人還要找誰呀。”他的後半句話更多的意思是問宇星的。
“司馬炎呀,李一爲,還有那個漂亮的女生叫什麼來着。”
“不要你操心了,到時候我叫他們好了。”可馨表現出她吃醋了的樣子,讓宇星心中一陣癢癢。
宇星暗想,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的可馨是否被奶奶傳授過“女.經”。否則她怎麼能在他的面前無時無刻不表現出勾人心魄的媚.態。
出了大廳,同學們站在酒店門前互相道別。
楊帆山不想將同學都得罪光了,也站在門前和同學們道別,說聲抱歉,一場好好的同學聚會被這幾個人打擾了。
黃少已經怒氣衝衝地來到了離大門十幾步遠他的奔馳S600車前,他站在車門前向宇星豎起中指。
宇星立即予以回擊,他右手做槍樣,舉手瞄準黃少,嘴裡發音“砰”。
只見黃少“啊”的一聲慘叫就倒在了地上,同學們已經注意到了宇星怪異的舉動,順着宇星手指的方向正看到黃少摻叫倒地,他們被這一奇觀驚出一身汗。
但是隨即就看到兩個拿着棒球棍,頭戴棒球帽,一身運動裝的男人正揮舞着棒球棒抽打着黃少的四肢,骨頭斷裂的聲音和黃少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晚傳出老遠。
在奔馳車的另一面的李少也沒有逃過厄運,雙腿和雙臂被打斷後,另兩個棒球運動員就停止了動作,繞過車子站在那,用欣賞的眼光看着被打的已經嚴重扭曲了四肢的黃少,不時,兩人有不順眼的地方就補上一棍。
直到黃少出氣多進氣少,已經沒有了聲息,四人才停止了施.暴。可能是看着奔馳車很不爽。一陣棍棒亂飛,奔馳車已經是面目全非。等到酒店保安趕到,四個棒球男已經蹤跡皆無。所有的同學都被這一殘暴的行爲嚇壞了,楊帆山更是抖若篩糠。
遠處坐在車裡的紀少,心肝一陣顫抖,他終於等到了結果,但這個結果讓他打心底裡發寒。
這個女孩別看外表人獸無害,溫柔軟弱,實質上是個心恨手辣之人。對這種人最好是敬而遠之有多遠躲多遠。
他躲在車中不敢稍動,他怕這個女人發現他並遷怒於他。就這樣他看着警察到了然後帶走了幾個停車場的保安,看到了黃少和李少的父母到來抱着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嚎啕痛哭,他也看着救護車到了,他的兩個朋友被擡上了救護車,救護車嗚着笛開走了。他也看到了那個楊帆山開着奧迪走了。
最後只剩下那個小魔女和他的男友,四輛他一輩子也買不起一輛的豪華車停在了兩人的跟前,男生摟着小魔女鑽進了白色的邁巴赫,四輛車風馳電掣地開走了。
紀少終於鬆了一口氣,現在他才感覺到自己已經安全了,他慶幸那一天他參加了舅舅的宴請。慶幸他可愛的舅媽拍得了這個翡翠掛墜。如非如此,他今天的結局最好也是李少的四肢折斷。
他決定去醫院看看黃少和李少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他趕到醫院正好碰到了李少的父親大富豪餐飲公司董事長李玉巖。從他的口中知道李少的傷勢並不輕,只是相對於黃少來說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李少的雙側大腿骨和小腿的脛骨和腓骨全部粉碎性骨折,已經不可能恢復原有功能。今後最好的結果是個跛子。
而黃琮貴則要比李少慘的多,他的四肢多處粉碎性骨折,已經無望接續,包括手指骨、腳趾骨都呈粉碎性骨折。今後即使他的四肢還存在也不會有任何功能了,就如四條死蛇掛在一個軀幹上,擺設而已。
警察正在向已經恢復了神志的李少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問李少四個傷人的疑犯他是否認識,李少回答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四個人,他們個個身強力壯,打人的手法非常專業。
然而黃琮貴是否認識他們李少就不得而知了。警察又問李少你和黃琮貴兩人是否有什麼仇人或者是有什麼利益糾紛的事情。李少說不知道,他們兩人的仇人多了去了,有利益糾紛的人和事那更是數不過來。讓他李少去想那無疑大海撈針,希望渺茫。
但是紀少對於行兇的主犯卻是清楚的很,他能說嗎?不能,現在他見到李少的模樣聽到了黃少的慘狀,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再說他也沒有證據,一點也沒有。他依靠直覺判斷有幸躲過一劫。他可不想再和這件事有任何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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