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魅的人吧?”
不用想都知道,宗詩琪都已經發話,宗家的人不得動她,現在又把她綁起來,除了末瑰,她還真想不出有誰敢動她。
“對,我們的確是魅派過來的。”其中一個人道。
“那魅去了哪裡?爲什麼不親自過來呢?”她倒是更加好奇,爲什麼“魅”不親自過來,還找了兩個小嘍嘍。
什麼時候這邊的這麼藏頭露尾了,不是自己辦事纔是最放心嗎?
“你就不用好奇了,既然宗家小姐不在,那便沒有人可以保護於你,宗家那邊更是不用擔心,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小心怎麼死的都不清楚。”那人依舊挑釁般地提醒。
“哦?”言清漪低低一笑:“就憑你們兩個,會是我的對手?”
“是啊,我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你現在手腳都被綁着,受傷還不輕,你覺得你會是我們的對手嗎?”
同樣的,對方的這句話言清漪一點也不否認,她現在手腳都被綁着,還有上外傷,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但她也不願意坐着等死。
“我勸你們,不管魅給你們了多少錢,我這裡給你們她的雙倍,不然要是被宗家小姐給知道了,你們必死無疑!要試一下嗎?”她做最後的誘惑。
爲的就是希望這兩個牆頭草可以聽話一下,可似乎和她想像的還是不一樣。
“就像用金錢收買我們兩個嗎?魅姐救了我們兩個,我們是絕對不會因爲錢而跟你走的!你,必死無疑!”
“好啊,那我挺想見識一下你們是如何讓我必死無疑的!”至少,她是相信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弄死她的。
畢竟“魅”是那樣痛恨於她,讓她一下子就掛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不管對方會使用什麼方法對她,她絕對要有活下去的信念,相信冷玹霖一定回來救她的。
一定回來救她的。
“小雨,鞭子給我。”那人對身旁的人說道,身邊的人就遞給那人一跳黑色鞭子。
只見那人似乎冷笑了一聲,甩出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身上,頓時一咬下脣差點眼淚從眼眶蹦出,激烈的痛感直接席捲腦補,痛的她有種大腦休克的感覺。
好不容易一鞭子結束,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鞭子,言清漪的表情一次比一次還要猙獰的可怕。
“我就不相信你不叫!”那人怒瞪着眼睛,又是一鞭子抽了下來。
數十鞭抽了出來,言清漪的臉色已經慘白到了極點,額頭冷汗直冒,還有凸出的青筋,嘴角滲出的紅色**,應該是咬破下脣導致的。
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直至眼前一黑特別滾了過去。
此時的言清漪已經是接近血肉模糊的狀態,一天天鞭痕看着都覺得觸目驚心,可那人似乎還是沒有放棄,示意了一下那個叫做小雨的女生,不一會那個連小雨的女生都端進來一盆水直接潑在言清漪的身上,頓時言清漪從昏迷中驚醒過來。
她的表情幾乎是接近崩潰的狀態,一直到她刺耳的喊叫聲徹底結束,已經接近要死的虛弱邊緣,眼淚一直憋在眼眶裡,緩緩動脣:“傷,傷口上……撒,撒鹽……真,真,真有……你們的……”
剛剛那盆水,是一盆撒了重度濃鹽的鹽水,直接潑在她的傷口上,她沒有昏死過去亦然是奇蹟。
“沒想到你還挺耐打的啊!” 那人丟掉手裡的鞭子,對着身旁的人說:“我們走,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一早上,不吃不喝,我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小雨:“可,可是……”
“放心,宗家大小姐今晚是絕對不會回來的,所以言清漪留在這裡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我們走!”
言清漪看不到走掉的兩個人,直到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眼眶憋着的眼淚這才掉了出來,滴落在地上的血滴堆裡面。
冷玹霖,她始終相信你會來救她的,你可一定要
來救她……
她顫動着眼皮,眼前再次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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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學長!”
言逸彬站在樓道的拐角,給冷玹霖打着電話。
“有什麼事嗎?”他好奇地問。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學長有沒有覺得言清漪最近怪怪的?”
被言逸彬這麼一說,他似乎更加坐實自己內心的想法。
“原來你也感覺到了。”
言逸彬還是挺滿意他的這個回答,畢竟還感覺到了言清漪的不對勁,並沒有盲目地的去喜歡。
“從昨天你說失蹤的時候,她就偏偏那個時候回來,從那開始就已經不對勁了,我是她的弟弟,她的一切習慣我都非常清楚,可最近兩天她的習慣變得好厲害,明明那麼喜歡吃青筍的人,可昨天卻用的其他的原因給推了過去,中午你們在一起我在看到了,她肩膀有舊疾,一遇到這樣的天氣舊疾就會發作,可她今天卻是完好無損的,壓根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醫生說過她的舊疾是一時半會好不了的。還有昨天晚上,她一個晚上是從來不和葡萄酒的人,昨晚還是那樣有閒情逸致地喝掉,就連平時的習慣動作都沒了,這不符合常理,”言逸彬分析出了幾乎是這兩天言清漪所有的反常行爲。
可是,卻怎麼也不清楚爲什麼言清漪會出現這樣的反常行爲。
“舊疾,她還有這樣的事?”冷玹霖被這麼一提,猛然間意識到言清漪之前的一個習慣動作,就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手揉着左肩,難不成那就是舊疾。
可,言逸彬說了,會在這種天氣下舊疾發作,可言清漪今天的模樣完全是沒有事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重點不是言清漪的舊疾,而是她的反常行爲,都開始讓我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言清漪!”
同樣,這句話也是冷玹霖在思考的,可明明就是言清漪纔對,那反常的行爲究竟怎麼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