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躺在牀上,茫然的看着窗外街道上的柳樹,黑壓壓的一片,在剛纔那很短的一段時間裡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的情緒一直出於亢奮狀態,現在安靜下來了隱隱的有一股失落。
也不知道表姐現在在做什麼,我出來的時候沒有給她說,今晚看來是回不去了,但我又不敢給她打電話,她一定會大呼小叫的。
但我還是將電話掏了出來,停頓了一下,還是給她撥號了,這是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只要我不回去都會給她打個電話的。
電話很快就通了,不過她遲遲沒有接,我心中緊了一下,她一定是生氣了吧,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今天的事情。
杜麗對我那麼好,我又怎麼能夠辜負她,我和表姐就是一段孽緣,雖然這段孽緣還沒有發展到沒法收拾的地步,但是我已經知道無法善終。
“喂!”電話那頭表姐的聲音大得跟什麼似地,並且她那邊的氣氛相當的吵鬧,她應該沒有在家裡。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現在在哪裡呢?”
表姐的語氣沒有什麼不對勁,爽朗的說道:“我現在在酒吧,和我高中的幾個好姐妹在一起。”
看來我剛纔是想多了,她並沒有什麼不對勁,我有一種自作多情的情緒在心裡,我說:“那你今天喝酒沒有?少喝點。”
她幽幽的說:“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知道關心我啊,今天一整天都見不到人,放心,我來之前就對她們說了,我男朋友管得緊,不讓我喝酒。”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你男朋友?是誰啊?”
表姐說:“喲,你將我用完了就想甩了啊?少給我裝傻充愣!”
我大驚,原來她口中的那個男朋友居然是我,我說:“我也沒有將你怎麼遭啊,說得跟我已經將你XXOO了一樣。”
“少給我說那些,吃幹抹淨就想甩了,別忘了你將我所有的都看完了,你要負責!”
這事情我是解釋不清楚了,明明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已經先入爲主說成是我的過錯了。我也懶得和她爭,我說:“霜姐,我今晚不回來了。”
“什麼?你等等,有個男的在向我搭訕,我先將他搞定!”然後只聽表姐在那邊說道:“滾一邊去,老孃不賣!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
我在電話裡聽得真真切切,她罵人還真是肆無忌憚啊。罵完了之後,表姐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對不起,宇,我又罵人了。”
我靠!這轉變也來得太快了吧,我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我說:“沒事,這種人就應該罵,往死裡罵!”
表姐說:“那你等等,我再去踹他一腳!”
我忙說:“算了,你別去,我剛纔說我今晚不回家了。”
表姐用茫然的聲音說:“不回家?那你住哪裡啊?你是不是在你那個小狐狸精的家裡?”
我汗,沒想到她居然猜中了,我說:“沒有,我現在在我一個朋友家裡。”
她在電話那頭咆哮道:“你少唬我,我已經給張揚和徐非凡打了電話,你沒有在他們那裡,要是你今晚不回來我也不回去。”
我問:“你不回去去哪裡啊?”
她說:“這個你別管,我長得這麼漂亮還怕找不到睡覺的地方嗎?街上隨便找個人睡一覺就行!”
我有點受不了了,她這是什麼想法啊,如此邪惡,我說:“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明天一早就會回來的。”
表姐氣沖沖的說:“我不管,要是今晚見不到你的人你就永遠別回來了。”然後飛快的將電話掛掉了。
我拿着電話不知所措,算了,隨她去吧。
其實我內心深處有一股罪惡感,覺得將她無情的欺騙了,以前我最討厭欺騙女生的人,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也有騙女生的時候,並且還欺騙的是我最心愛的表姐。
睡在杜麗的牀上,被子上有她身體的芳香,就像身處於一片百合花的海洋當中,恬靜,清新,可以將所有的心事都放下,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用考慮。
在這種安逸的環境中,我昏昏入睡,神奇的是我居然沒有做夢。
也不知道睡到幾點,朦朦朧朧當中,我聽見有人在叫我。
“老公,醒一醒,我回來了。”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模模糊糊的我看見了杜麗的影子,屋子裡還是沒有開燈,一片昏暗,街道上孤零零路燈的光輝隨着月光照了進來,路燈在,月光在,伊人依舊在。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白癡一般的問了一句:“你回來了啊?”
她說:“恩,我提前回來了,她們還在酒吧裡玩。”
我將兩手伸開,示意她來一個擁抱:“那你今天喝酒沒有啊?”
她乖巧的將鞋子脫掉,依偎進我的懷裡,“喝了的,我今天喝了一瓶。”
我鬆開抱着她的手,捧着她的臉,由於她將長髮紮了一個髮髻在頭頂,臉頰的兩側有幾絲柔發,摸着挺舒服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壞蛋,我不在的時間你有沒有想我啊?”
我說:“沒有想,一點也沒有想。”
她佯怒的打着我,然後在我的肩頭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人家知道你一個人在家裡一定很無聊,剛纔在酒吧的時候可是找了好多個理由才提前回來的,你居然說出那麼讓人生氣的話。”
我將她兩手抓在手裡:“我之所以不想是因爲我害怕一旦想你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就衝出去找你了。”
她溫柔的將頭枕在我的肩頭上,“就你會哄人開心。”
我們就這麼相互依偎着,都沒有什麼別的想法,至少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兒,杜麗打了一個哈欠,她的生活很有規律的,很少這麼晚纔會睡。我說:“你累了啊?想睡覺就睡覺吧,我喜歡看你睡覺的樣子。”
杜麗微笑着說:“要是我睡覺了你怎麼辦啊?”
我說:“我還能怎麼辦啊,當然是陪你睡覺啊,不過你別多想,就只是蓋被子睡覺,別的什麼都不做。”
杜麗說:“不行,我說過要給你生一個小孩的。”
然後她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一把將我向後推在牆上,我的腦袋輕輕的撞了一下,本來就剛睡醒並不是很清醒,現在更加有一種昏昏的感覺。
我摸着腦袋擡起頭,只見杜麗跪坐在牀的那頭,伸手將頭上盤着的長髮給放了下來。動作自然優美,長髮散落的瞬間就像瀑布的水流,傾瀉直下,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然後她將穿在外邊的T-shirt利落的脫掉,也許是沒有燈的原因吧,她沒有一點的害羞,我清楚的看着她紫色的胸罩,由於她的胸部比較大還有少部分的肉露在外邊,那條溝壑看得我起了反應。
然後她慢慢的向我爬過來,在離我還有大概20公分距離的時候她停下來,跪坐在我的腿上,我不知所措,忘記了採取任何的動作。
她停頓了一下,將散落在頭上的秀髮向後理了理,“老公,你先前看清楚沒有呢?”
我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結巴的說:“離…離得遠,沒沒…”
她低頭笑了笑:“那好,現在可要看清楚哦。”
然後她兩手向後伸去,開始解胸罩的扣子,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這個動作本來就相當的誘人,再加上兩手向後胸部顯得更加的突出,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她很瘦,鎖骨很細,我忽然想到洛神賦裡的一句話,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曹植真的是一個色狼,這麼香豔的美人都能說得這麼曼妙。
腦中閃過這個想法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因爲杜麗的胸罩開始慢慢的滑落。
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媳婦最美麗的部位,它離我是那麼的近,我唾手可得,它安靜的呆在那裡,隨着杜麗的呼吸輕微的抖動。
迷離的胸部挺拔上翹,急劇張力,誇張的美感讓我瞬間傻掉。
我忘記了呼吸,心跳飛快,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再次襲來,話說該出手時就出手,我果斷的伸出了我的魔爪,準備去感受一下這美妙的景象。
“壞蛋,你想做什麼?”
我說:“當然是試一試手感啊,看看有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
杜麗羞紅了臉,閉着眼睛說:“那你摸吧。”
對於這種要求我從來都是照做的,冰冷的手摸到了溫暖的地方,杜麗的身子微顫……她立刻睜開了眼睛,“壞蛋,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我說:“我的這雙手已經不是我的了,它們是你的了。”
她嬌笑着說:“好啊,這麼萬惡的兩隻手你留着也只能禍害人,你將它們宰了吧。”
我說:“你就那麼狠心啊?”
“是你自己說不要的,管我什麼事啊?”
我訕訕的笑着,忽然正色道:“媳婦,我問你一個事啊,你一定要老實的告訴我。”
杜麗茫然的問:“什麼事啊,你突然變得這麼正經的。”
我說:“你是不是平時也喝木瓜湯啊?不然胸部怎麼這麼大?”
“你好壞!”她撲到我的身子上,使勁的在我背上狠狠的掐着,我的背都要被掐壞了。
“到底是不是啊?你回答我啊?”
“不是,是它自己長這麼大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那你再喝點吧,等它再長大一點。”
“你壞!你壞!你嫌我的小是不是啊?我今天非得掐死你不可!”
我哈哈大笑,“媳婦,你別掐了,我已經要死了。”
“我就是要掐,我還要在你肩頭上狠狠的咬一口!”說完她就在我的肩頭上狠咬着,我的媽呀,這丫頭還真下得了口!
過了好一會兒,我扭頭看着我肩頭上的兩排牙印,陷進肉裡邊了,她說:“我要讓你時時刻刻都想着我。”
我說:“媳婦,你在順便給我蓋一個章吧!那樣我做夢都會想着你的。”
她大膽的說:“好,我再順便給你生一個孩子,老公,我今天一定要成爲你的女人。”
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捨命陪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