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是一個好天氣,空氣清新,雖然太陽還沒有發揮它最大的能量,只是像一個紅屁股掛在遠處的山頭上,可是我現在已經大汗淋漓,揮汗如雨了。
大清早能夠有我這種狀態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藉着天時地利人和一柱擎天的最佳時機做着不和諧的事情,還有一種就是像我現在這樣,跑步吧。
“雪兒,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快受不了了。”
“這才跑好一會兒啊,你就受不了,那以後不是更加的萎靡?不行,身體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本錢,本錢都沒有還談什麼給女生幸福?”雪兒的話非常的曖昧,走過來拽我,這會兒她彷彿是最鐵血的地主在監視農民,生怕我偷懶一般。
其實我體力很好,但是昨晚表姐要會公寓的時候是叫我揹她回去的,要知道她雖然很瘦,但好歹也是一百來斤的人,我揹着她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路,回到公寓我連澡都沒有洗,躺在沙發上就睡着了。
現在的我是苦不堪言,早上爬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腿上肌肉有點痠痛,現在跑起步來更是舉步維艱。
“你別給我講那些大道理,我賴在這裡不走了,看你能夠將我怎麼樣?”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放屁。
雪兒停下腳步看着我,當然叉着腰,“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你認爲我是那種做了壞事就會萎靡幾天的人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和雪兒的關係拉近了,我現在說話越來越沒有顧忌。
果然,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紅霞,比山頭上的紅日淡那麼幾許,好看得緊,但她依舊若有所思的說:“我又沒有試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那類人!”
我立刻精神振奮,立刻問她:“那你要不要試試?”
雪兒面帶微笑的慢慢蹲下身來,兩隻漂亮動人的大眼睛盯着我,一隻纖細的手撫了出來,五指青蔥慢慢的劃過我的臉,然後中指微屈於拇指,再以我眼睛看不見的速度彈向了我的鼻子,“你做夢吧!”
“哇!好痛!”我用力揉着鼻子,這妮子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招啊,新招數啊,威力巨大。
“知道痛就好,還不快起來!你今天就是累死了也得陪我跑完步!”
我極不情願的起身,依舊有點不死心,“雪兒,你給我點動力吧,不然我跑不動。”
雪兒想了想說:“行,你要是陪我跑完,我可以考慮賞你一個擁抱!”
一個擁抱?多大的誘惑啊!要知道大家跑步都穿得很隨便,擁抱起來可是全方位的接觸,我立刻來勁,“走吧,我現在幹勁十足。”然後我一馬當先的向前跑去。
大概又跑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我們終於到達了勝利的彼岸,也就是商業街的那家賣早點的小攤子。
休息完畢後我開始討要我的酬勞,“額…那個,雪兒啊,咱們現在是不是該擁抱了?”
雪兒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很茫然的問我:“爲什麼要擁抱?”
“你先前明明答應我的啊,只要我陪你跑完步就給我一個擁抱啊,難道你想毀約?”
“毀約的前提是擁有有效的約定條款,你拿出來讓我瞧瞧。”雪兒的語氣相當的公式化,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法官。
我靠!這妮子現在說話怎麼一套一套的,擺明了是在欺負我嘛,難道她就吃定了我不敢用強的?!
“我……”
“你沒有吧,沒有那就是你胡編的咯,我爲什麼要讓你抱,死和尚我改天一定要給你洗腦,將你腦袋裡的那些髒東西全部洗出去!”雪兒打斷我的話,明顯的已經佔據了主動。
我還能怎麼樣?總不可能真的用強的吧?不是我沒有膽子,是因爲隔壁桌有兩個吃油條的**,從我們坐下就一直盯着雪兒在看,我敢打賭,要是我敢亂來,那兩個傢伙一定會衝上來英雄救美,現在的我當然打不贏那兩個**。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裡,今天的事情姑且記下!”現在只能夠逞一點口頭上的威風了,可是雪兒卻依舊不依不饒。
“少說那些場面上的話,你難道還沒察覺我今天這麼對你的原因?”
我納悶道:“難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首先說,我替我們社團拍美女可不算哈,那是我的工作!”
雪兒說:“不是那檔子事,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我給你提示,就在昨晚!”
“昨晚?”我猛地想起了昨晚停電的事情,難道雪兒是在指責我縱容關哥他們亂闖女生公寓?不會啊,她應該沒那個閒心吧,難道是我和表姐私遊校園的事?介於上次雪兒看見我背表姐時的那個古怪的表情,我猜測多半就是這事了。
我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我和無霜的事?”
雪兒點了點頭,從衣兜裡摸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後向我面前的油條上倒上了一些**,隨後雪兒淡淡的問:“你有什麼要交待的沒有?”
我剛平靜的心再一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伸手顫抖的指着她手中的那個小瓶:“這是…這是…毒藥?!”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就是一些瀉藥而已,吃下去最多拉一個禮拜的肚子,我有分寸,不會死人的。”
什麼?!拉一個禮拜還不死人?那還不得拉成人幹?我汗如雨下,“雪兒,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知道你吃醋,也用不着這麼整我吧?是不我不對,我不應該揹她走那麼遠的路,你要是心裡不舒服的話我也揹你半個小時吧。”
雪兒嚴厲的說:“看來你還死不悔改,欺負了無霜不說,竟然還意圖染指我這朵純潔的玉蘭花!”
雖然我很想說雪兒不純潔,但現在大難臨頭,也沒有閒工夫去開那些玩笑,猛然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我問:“你說什麼死不悔改?我又怎麼欺負無霜了?”
雪兒猛得一拍桌子,“沒想到你見了棺材也不掉淚,你敢說你昨晚揹着無霜的時候手美譽在她屁股上摸來摸去?”
雪兒的聲音很大聲,瞬間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更何況是那兩個在密切注意着我們這桌的兩位**,我瞅見有一個都想起身過來捉拿我了,幸好被旁邊的一個按住。
“我冤枉啊,明明是表姐要我被她的啊,我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哪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一定是誤會,誤會啊!”
“少給我狡辯,昨晚無霜言之鑿鑿的對我說出了事實,你還想抵賴?快點把面前這根油條吃了!不然我可要叫人餵你了哦。”雪兒當然看見了旁邊的那兩號**,開始威脅我。
我心中那個苦悶啊,昨晚累死累活半天不說還得背上色狼的罪名,她們兩個是想玩死我啊,“雪兒,真的是誤會啊,你就饒了我吧,這油條吃下去會死人的!”
雪兒好似沒有聽見我的話,淡淡的說:“我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旁邊那桌的兩號**很是時候的出現在雪兒的旁邊,兩眼瞪着我,火星都快冒出來了,媽的,我又沒有殺他們全家,至於用那個眼神嗎?“西門同學,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暈,他們兩個居然認得雪兒,我估計不是雪兒的同學就是她的擁護者,兩條胳膊那叫一個粗,我估計連一拳都挨不了。
雪兒對那兩個**說:“謝謝兩位同學的好意,但是我想他一定會做到我要求的事情的。”
雪兒笑盈盈的看着我,可是我卻感到如置冰窖,掙扎了許久,我還是拿起了面前的油條,殺人不過頭點地,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狼吞虎嚥的吃完油條後,雪兒對兩位**說:“謝謝兩位同學,我已經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了。”
其中一個說:“能夠爲藝術系的系花效勞是我們的榮幸,我叫張大虎,他叫李鐵牛,以後有人敢欺負你就報我們的名字,保準沒人敢亂來!”
沒想到這兩個打醬油的路人還有名有姓,看他們走後我問候了他們親戚幾十遍。
“剛纔那根油條的味道怎麼樣?”
“慕容雪兒,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明明逼我吃了瀉藥還問我味道怎麼樣,也太過分了吧!”我怒不可遏,再過一會兒我的災難就會來了吧。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我以爲我真的給你吃瀉藥啊?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那麼壞麼?”
我吃了一驚,難道剛纔我吃的不是瀉藥?雪兒是嚇唬我的?“那你剛纔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雪兒撇着嘴,“你沒吃出來就算了,這個東西拿去!”
一個瓷瓶落到了我的懷中,是青花的那種,兩根指頭大小,我不禁問道:“這是什麼?”
雪兒說:“我知道你昨晚揹着無霜走了半個小時,今天早上腿一定很酸,這個藥你摸在發酸的部位,很快就會好的。”
看來我真的是誤會雪兒了,沒想到她對我這麼的好,心裡暖暖的,“嘿嘿,雪兒你真好。”
雪兒說:“無霜昨晚對我說了,她說停電的第一時間你就想起了我,不然我纔不會給你這瓶藥呢,你對我好我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沒想到還有峰迴路轉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那個擁抱的事情,“那你說的擁抱的事情還算不算?”
“你要是能夠再到藝術樓的四樓,我就可以給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