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名之後我們就安靜的吃飯,她們也沒有再刁難我,總得來說我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忽然間我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於是問道:“你們知道我們社團舉辦的校花評選大賽?”
雪兒點了點頭,“當然知道啊,你想說什麼?”
雖然一直和關哥打包票說要讓她們參加,但我還沒有正式對她們講,“我想說的是,能不能請你們兩也來,幫我們增加以下人氣。”
無霜第一個就不幹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壞東西,爲了社團的利益就將我和雪兒賣了啊?楚時關給你什麼好處了?”
其實,無霜這個人雖然很大方,並且時不時的喜歡衣着暴露,說話也是流裡流氣,但這僅僅侷限於和我以及雪兒在一起的時候,外表看上去無比**,但實際上卻保守得要死,這一點從她最喜歡穿長牛仔褲可以看出來。
我說:“霜姐,你的反應別這麼激動好不?我知道你很愛玩,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體驗以下也不錯不是?”
“少給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要是不換一個好一點的理由,我說什麼也不參加。”
我想了想,“其實我還是有一點私心的,你想啊,以老姐你這個臉蛋這個身材,傻愣愣的站在臺上就能穩進決賽,你要是進決賽我這個當弟的也跟着沾光不是?”
她有點在意我的說法,“就因爲我是你老姐?沒有其他什麼原因?”
“額…這理由應該足夠了吧。”我當然知道無霜想要得到什麼答案,但我卻感覺說不出口。
“你說一聲我是你的女人要死啊,有那麼難開口麼?”表姐用滿是恨意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又傷她的心了。
局面因爲無霜的突然發火變得有點尷尬,雪兒趕緊摟着她,“無霜,和這個木頭生氣不值得,我們倆都不去參加他們的那什麼破比賽,氣死他!”
表姐不依,“不行,我偏要去,而且我要穿最暴露的衣服,我就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我很想說我在乎,但無霜不給我機會,拉着雪兒轉身離開,我總感覺她這兩天有點奇怪,我從北京回來的時候她的態度不冷不熱,現在又借題發揮,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即便是我這麼瞭解她依舊猜不到。
我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菸,我剛纔的那句話有錯麼?想了許久發覺真的是我錯了,無霜已經將她的身心都交給了我,而我卻不願意承認她是我的女人,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多麼大的傷害。
我小聲的唸了幾遍“秦無霜是我的女人”,發覺並不是很難說出口,但當我面對她的時候爲什麼卻說不出呢。
“咚!”房間的門不知道爲什麼發出了一聲巨響,難道是剛纔服務員又進來了?
我疑惑間,手機響了,居然是無霜打來的,她不是正在氣頭上麼,怎麼會給我打電話,電話裡她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宇,我原諒你了。”
“啊?不是吧,今天怎麼恢復得這麼快?”
“因爲我樂意啊, 至於原因我不告訴你。”
“哦,你開心就好,對了,我們的那個比賽你還來麼?”
“來!爲什麼不來,我決定了,一定要捍衛我校花的尊嚴!”
無霜就是喜歡這樣,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情緒變化飛快讓人難以捉摸,將電話掛掉之後我回到了公寓,空無一人,桌上關哥給我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佳人有約,非誠勿擾。”
都是有家室的人啊,就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換了一身利落的行頭,我決定去秋名山逛逛,好久都沒有飆車了,也不知道現在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在車庫裡我找到了這輛雅馬哈,好些天沒騎,車上積了一層灰,隨意的清理了一下我跨了上去,一股熱血瞬間涌上心頭,看來我始終是飛車黨的命,一摸到這類機械就興奮。
騎着車駛出校園,我慢悠悠的熱着身,要是一開始就將速度弄到一百以上那無異於找死,我當然沒有活夠,不緊不慢的調整着感覺,並適時的加快了一點速度。
很快我的速度就達到了120,這是我現在能夠接受的極限了,看着身旁一輛輛被我超過的車我很欣慰,飛車黨就這點好處,比別人快,所以就有優越感,所以就覺得自己牛叉。
“轟隆隆~”身後的山道上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我一聽,聲音夠大的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車。
轟鳴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是一輛黑色的賽摩,沒看清是什麼牌子,這車離我大約五十米的樣子,速度奇快,有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
我有點激動,這麼一次偶然都能遇到賽車手,看來老天爺對我不薄啊,身後的這輛車激起了我的鬥性,一定要和它一決高下。
我們這些業餘的賽車手都很隨意的,只要遇到感興趣的對手就可以和他比賽,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賭注,就純粹比誰快而已,我放緩了一點速度,用力了轟了轟油門,他也懂得規矩,跟着轟了轟油門,一次意外的比賽就這麼開始了。
我專注的看着前方,甩掉旁邊一輛接一輛的大車,速度在有的地段更是到達了恐怖的150,我一路上卯足了馬力,狂飆了大概10分鐘的樣子,應該將他甩掉了吧。
我回頭瞅了一眼,讓我吃驚的是,那輛黑色的賽摩依舊緊緊的跟在身後,他竟然沒有跟丟,看來今天遇到高手了。我現在的狀態不是巔峰,所以沒敢再加速,依我看來身後的那輛車也應該到了極限,不然它早就將我超過了。
在外人看來我們是不相上下,實際上沒能甩掉他就是我輸了,我心中不禁有點悲慼,這時候,身後再次傳來了轟鳴聲,好像是在嘲笑我,我沒有必要和他逞英雄,放慢了速度想要和他交談幾句。
可是這輛摩托明顯不給我這個機會,從我旁邊飛快的掠了過去,在我們交錯的瞬間,這名賽車手對我豎起了中指,讓我驚訝的是騎車的居然是個女人。
只一瞬間我就想到:“難道她就是血腥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