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首先咱麼做一道智力測試吧,一加一在什麼情況下等於三?”
“一加一在算錯的情況下等於三!”
“恭喜你,答對了!!”
“有意思嗎?這叫智力測試?你當我傻妞啊?”她白了我一眼,眼裡滿是不屑。
我說:“校花不但要有一定的智商,還要有幽默感,這一題你對了,然後就是才藝了,你會樂器麼?”
“我會畫畫。”
“這個畫畫和樂器是不能相等的,你見過才藝表演裡邊有畫油畫的麼?”我得意至極,原來這丫頭也有不會的啊。
“那你會跳舞麼?”
“這個當然會啊,我可是跳舞高手…”
“打住,打住,你說會就行了,別添油加醋的。”可不能讓她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裡得到發揮,不然我今天是很難下臺了。
她咬牙切齒的,拿着軍刀的手微微顫抖,我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我說:“最重要的就是你有男朋友麼?作爲公衆人物,柳中的校花可是不能有男朋友的。”
商祺利落的說:“沒有。”
“你們不相上下,不過她要的分應該比你高那麼一點點。”我比較客觀的說道,因爲表姐從來不會和別人耍心機,看上去很堅強,實際上脆弱的要死,頭一天有任何煩惱的事情,只要睡了一覺就都會忘記,商祺卻明顯是個喜歡爭鬥的人,這一點從她要和表姐爭校花就看得出來。
“她哪裡比我強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掏出了手機,翻找出一張表姐的照片,說道:“這就是她的樣子,你看看吧。”
只見那張照片裡,表姐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看上去英姿颯爽,灰色的禮帽歪戴在頭上,長長的頭髮從帽子的邊緣流淌出來,有說不出的風情。
她正坐在2米高的欄杆上側臉看着鏡頭,扶着欄杆的手指間夾着一支剛燃沒有多久的煙。
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她還是柳中的大姐大,也沒有戒菸,這張照片是她的手下無意間拍到的,後來被廣泛傳閱,由於這拉風的造型,她力壓同屆某女生蟬聯了校花這個稱號,並且知名度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有個影樓老闆叫表姐去做代言,但是被她拒絕了。
要不是因爲這張照片不夠正面的宣傳了關於吸菸有害健康的不良作風,只怕它會出現在那一年的錄取通知書上。
商祺淡淡的說:“我知道這張照片,你還有其它能夠說服我的證據麼?”
我說:“多了去了,首先,她身高比你高兩公分,體重卻和你差不多,從身材上來說她更加的魔鬼,然後就是才藝了。”
商祺明顯相當的不高興,畢竟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一個女人好,是女人都會不高興的,更何況商祺是個喜歡和別人爭東西的人。
“我記得她可也是不會什麼才藝啊,你憑什麼說她比我好?”
我說:“她有才藝的,她的才藝是打架,並且這個才藝被我們柳中的學生公認爲是最性感的。”
“你省省吧,我也會打架啊,而且說不定還比她厲害呢。”商祺向我揚起了她沙包那麼大的拳頭,表示她也是個暴力的女生。
我笑了一下說:“你會爲一個上不起學的小孩去揍他整天打麻將的父母麼?”
商祺想了想,“我會給他錢讓他去學校報名。”
沒想到商祺這姑娘還是挺有愛心的,“你的這種做法治標不治本,秦無霜那次將那小孩的父母狠狠的揍了一頓,這事在公安局的檔案裡都有記載,爲此她還背上了學校的處分,不過她從不後悔,因爲那個小孩順利的上學了。”
“她雖然在學校裡有一堆的小弟,但是從不惹事的,之所以得到大家的認可就是因爲她心地善良,有這種心地的人現在不多了。”說道這裡我又有點想表姐了,她現在應該和雪兒在飯館裡吃飯吧,今天走的時候沒有叫她,肯定在生氣。
“聽你說話的口氣好像對她瞭解不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暗戀人家?”商祺好像並沒有受到我說的話的影響,先前的敵對氣氛少了不少。
“她是校花,我喜歡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和她見面了你也會很樂意和她做朋友的。”
商祺說:“到時候看吧,但至少得要她的拳頭贏過我才行。”
我算是服了這姑娘了,想法總是這麼暴力,“難道要和你做朋友就必須得打贏你啊?”
“也不是,但起碼不能太差,不過我男朋友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然後她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胳膊,“沒力啊,你這種小身板恐怕是不行了。”
我汗了一下,她也太自信了吧,雖然我對她有一點點動心,但要追求她還差着十萬八千里,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我是她衆多追求者當中的一個似地。
不能忍了,“我重在技術好,要不改天試試?”
“行啊,牀上牀下隨你挑,我倒要看看你的技術有多好,我的需求可是很大的。”說完她站起身來,衝我眨了眨眼睛。
媽的,妖精啊,怎麼我遇到的都是這種奔放得不行的女孩?難道我的前世真的是和尚,欠下了一屁股的風流債?
“你們聊得挺開心的嘛,現在該吃飯了。”秋素姐一邊脫下袖套一邊說道,桌上已經擺着好幾個盤子。
商祺走過去,爲秋素姐解下圍裙,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金光一片,說不出的美麗,現在這場景實在是太具有畫面感了。
……
看着滿滿一桌香氣四溢的飯菜,我直誇秋素姐好手藝,比得上天上人間的大廚了。
秋素姐瞪了我一眼:“小流氓,少給我灌那些湯,我自己的廚藝我知道的,不過小琪的手藝比我好。”
我指着和表姐有着同樣慘絕人寰吃相的商祺說:“秋素姐,你沒開玩笑吧,她會做飯?我打死也不相信。”
商祺擡起頭一口將我的手指咬住,“呀!疼!鬆口啊。”
她這一招來得相當的突然,我中招了,秋素姐也趕緊招呼道:“小琪,別胡鬧,快放開!”
她一邊咬着我的手指一邊吐詞不清的說:“現在你相信了嗎?”
“相信了,相信了。”
“你不是說打死你也不相信麼?”
“好好活着,幹嘛要死要活的啊,我真的相信你的,請你高擡貴嘴,放過我吧。”
本來以爲她會鬆開,誰知道她卻加大了力度,十指連心,手指一定出血了。
最後她終於鬆開了,這小妮子還真是牙尖嘴利啊,我粗糙的手指竟然被她咬破了。
我看了看她,她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自顧自的吃着飯。於是我對秋素姐說:“你們家有沒有破傷風疫苗啊,我害怕我得狂犬病。”
她抱歉的說道:“有創可貼我去給你拿。”
“小媽,別去,誰叫她瞧不起人,這個傷痕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我心疼的摸着傷口說:“改天我一定會要你還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