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座島都在劫雲之下,就連那三位結丹都不敢靠近此島,現在卻有一隻靈禽飛到此島上,這讓他驚詫無比。“By”
當他順着此鳥飛來方向瞥了一眼,巨人的眼瞳中露出迷茫,但纏繞在他身上的雷電猛的綻放出強光,他的身體驀然被擊成漫天的光點。
這一幕,讓在遠處觀看的三人目瞪口呆,對視一眼後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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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看!”書生打破沉默想開口說些什麼,元姓修士忽然指着小鳥,語氣竟在莫名的打顫。
兩人聽後目光又朝海島上聚焦過去,這一看兩人也都驚住了。
法體被擊碎的光點並沒有墜下,而是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在劫雲之上出現三百餘丈的虛影,全是由雷電組成,氣息驚人無比。
那些光點在空中一顫之後,全都朝某一處彙集而去。
“轟隆...”
一聲驚雷,並無閃電劈落,島嶼邊緣處的顏色慢慢黯淡,將其中蘊含的雷電之力朝着中間彙集。沒過多久的功夫,烏雲的顏色變得赤黑如墨,又漸漸轉化爲淡紫,最終變成了深紫。
這股詭異且狂暴的能量被注入雷球中,緊接着一道直徑二十餘丈的紫色雷火朝下劈去。
三人看着那道劈下之後久久未散的雷火,不由的又對視一眼,到現在都未想到怎麼回事。
另一座小島上空,也劈落下恐怖無比的閃電,也不知道渡劫之人怎麼樣了。
在密室中,韓玉正盤坐在地,微睜雙目,露出了一雙溫瑩內斂的明眸,清澈無比。
他小心的將手中的青銅古簽收起,得自石像鬼手中的御雷籤果然和傳說中一樣,將這恐怖無比的雷劫威能吸取大半,餘下來的小半威能很輕鬆的承受下來。
他渡過雷劫後並沒有起身,而是臉上露出古怪之色,在此閉上雙眼觀察一番,這才確信剛剛的事情是真的。
在他渡過雷劫之後,死活突破不了的瓶頸竟悄無聲息的突破了。
這讓他的心中是又驚又喜。
他又仔仔細細檢查一遍身體,伸了一個懶腰,終於站起身來,隨後銀光一閃,猶如鬼魅一般在密室中消失。
這座海島的懸崖邊,韓玉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
“沒想到這竟是雷鳥的契機。”韓玉看着遠處的紫色雷火,口中喃喃低語。
韓玉在感覺到靈氣詭異波動就知道機會來了,等到少年成功的渡過心魔劫後就拿出雷籤,引下了滾滾天雷,給少年元嬰之劫添加一點麻煩。
他所經歷的雷劫和元嬰雷劫想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沒費什麼勁就輕鬆渡過,他看着少年使了層不不窮的手段還是隕滅在雷劫之下,心中是暗爽不已。
當初在通天之塔席城主對他做的事,他要千百倍的報復回來,少年的死只能收了一點利息。
不過在少年拼命使出法體時,雷鳥卻從體內出現,朝韓玉露出渴求的神念,它能否進階蛻變就在這一刻。
韓玉當即就讓雷鳥朝那座島上衝去,還帶上了青藤,以防島上又出現什麼變故。
隨後他又感應到島上出現的天象,韓玉的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但他卻幫不了什麼忙,只想着將那三人給纏住。
想到此處,韓玉的目光一撇,看到有三道遁光沖天而起,朝自己所在的小島掠來。
.....
而在距此千萬裡之遙的金光城一間密室中,金光城城主忽然微睜開雙目,看向了一側漂浮在半空中的玉牌。
當他看清楚玉牌上的內容,平靜表情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停止了功法的修煉低頭閉目在等待結果。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牌上又重新浮現出一行文字,這位城主大人臉上猙獰猶如惡鬼,一把將玉牌捏的粉碎。
“鐺鐺鐺....”
懸浮在金光城正中央石臺上的金鐘晃動起來,在金光城中閉關苦修的十幾位結丹修士驀然睜開眼,放下了一切事結束閉關,悄悄的朝某一隱蔽之處彙集。
當衆人趕到時,金光城城主已面無表情坐在一張木椅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趕過來的諸多結丹心中一凜,老老實實的分成兩排站好,個個低頭做順從模樣,誰都不敢吭聲。
沒多多久,密室中華光一閃,出現了一位滿臉青斑的老者,看到城主大人已出關,臉色木然,極力隱藏心中的憤怒,心中也是一驚。
“城主,您這是怎麼了?”看着一衆結丹小輩個個臉露恐懼,老者眉頭微皺,似乎猜到了幾分。
“我孫兒渡劫失敗,已然兵解了。”席城主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衆人心中皆是一驚,但頭卻更低了。
“城主,我等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就算讓我重來一次我也沒把握能捱過去,還請節哀順變。”老者長嘆了一口氣,口中寬慰道。
他說的也是實話,不止是他,換成其他的元嬰老鬼也不願再來一次,誰都不想經歷夢魔。
“青兄,我孫兒已渡過最難的心魔之劫,並且雷劫也已渡過數道,雷劫在降落一半不遠的小島上也有人渡雷劫,將他的雷劫威能硬生生提了十倍,你說這會是誰幹的?”席城主神情不變,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渡過心魔劫還隕落了?旁邊小島上還有人渡劫,將雷劫的威能增加數十倍,等等,莫非是...傳說中的那件東西?可此物早就在九龍海消失多年,我等都只是聽說過其名而已!”老者想起了古老的秘聞,神色一肅。
“除了御雷籤,我真想不到其他東西。沒想到我金光城的佈置早就被人看透,我孫兒竟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御雷籤此物只有那些傳承千年的家族纔可能擁有,你派人去埋在徐家的釘子打探情況,看看那老鬼的動向,我懷疑此事和他有關。除了他之外,我真想不出誰會用如此下作手段來對付我們。”席城主冷漠的說着,老者臉上卻露出思索之色,對他的推斷並不信服。
他不由想起少城主曾殺魔道修士的事,那羣瘋子做起事來可不講道理,他去萬兇海想去交涉,魔道主事只帶來一句血債血償,這件事很可能和他有關。
“城主,我一定會查明此事的,此仇也一定會報。”老者想了半天才冒出這樣一句話。
“不用你出馬,我去跑一趟。我孫兒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席城主搖搖頭說道。
看到他似乎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老者心中也很無奈。不過憤怒也是人之常情,渡過了心魔大劫就相當於一隻腳跨到元嬰境,橫生這樣一件事,放在誰身上都無法坦然面對。不過九龍海現在局勢複雜,金光城好不容易置身事外,他只能繼續分辨道:“城主,要去也是我去,你坐鎮城中才能保城中周全,要是你離開不知會掀起多少風浪。”
“青面說的沒錯,在這個節骨眼上你絕不能離開。若是你一意孤行,我也不會阻攔,你離開我也走,別指望我替你照看金光城。”密室中忽生出一股異香,在角落處無數花瓣散落,出現了一個朦朦朧朧的輪廓。
“那勞煩青兄替我去一趟吧,我就留在城中。”席城主眼中露出一絲疲憊,揮了揮手說道。
話音還未落,忽然無數花瓣朝他涌來,圍繞他身旁轉了一圈後又悄無聲息的消失。
“不用查了,你那孫子隕落之事和你有關,且是在近二十年內發生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花瓣中的人影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和我有關!”席城主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的驚愕。
“他曾差點命喪你手...”
“他應是一位結丹修士...”
“他...”
後面的話語還沒說出口,環繞在他身旁的花瓣全都湮滅,未曾出口的話語被嚥了下去。
“結丹修士?”席城主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