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感覺肚子很餓,剛纔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就被閆少帝拉來這裡,安初夏心想要不然先去吃飯,等會回來再把文件交給閆少帝,急也不急這一時。
安初夏無意識地將文件置放在座位旁邊,享受這美味的午餐兼早餐。BREE看到安初夏,也打了聲招呼。
飽餐一頓,真是舒服,安初夏心滿意足地結賬離開了,剛到公司,閆少帝就冷眼看着她。
這真是招惹了什麼,安初夏竟然犯錯一般低下頭,閆少帝沒有劈頭蓋臉地罵,而是晴子在一旁提醒:“安安,我讓你給閆總的文件你放哪裡了?”
晴子和BREE在辦公室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文件,這個是緊急文件,明天就要給客戶回覆,這個應該關係到公司整個年度的經濟。
季氏集團爲了爭搶這次的聲音,可花費不少人力,現在好不容將單子拿下來,沒想到現在找不到合同。
安初夏恍然大悟,顧不上晴子的呼喚,衝出辦公室,嘴裡不停地說糟糕。
等安初夏來到飯店的時候,早已經人去店空,飯店裡一般到一定的時間都打烊一般安靜。
安初夏連忙找個服務員問:“您有沒有在這裡看到我的一個文件,很重要的文件!”
只見服務員搖搖頭,安初夏在原地旋轉着,每一個角落都掃視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是即使沒有任何紕漏,但是文件還是找不到,真的糟糕,安初夏心想自己怎麼會那麼大意。
垂頭喪氣地回到公司,她耷拉着腦袋面對着怒髮衝冠的閆少帝,她低聲嘀咕說:“文件,我給弄丟了!”
閆少帝氣憤地罵着晴子,卻不忍心罵她。
“你不知道這份文件有多重要,你是不是不想做工作了!還有,負責快遞的工作人員去哪裡了?”
晴子小聲嘀咕:“她……她請假了!”
對於沒有請假批准的丁丁,晴子真爲她提心吊膽。
“你作爲一個經理,員工請假爲什麼不讓別的來頂替,我閆氏集團難道招不到人嗎!”從閆少帝的語氣中,晴子都是心驚膽戰的,這閆少帝很少這樣發火。
從閆少帝的口中得知,這份文件很重要,關係到公司整個年度虧損與否的問題。
“丁丁沒有請假!”人事部經理大腹便便,手置放在前面,很從容卻有些爲難說道。
閆少帝的火燒得更旺,甩開手上的文件,說:“叫她以後都不用來了!”
“是……”人事部經理還沒說完,從門外闖進來一個人,是丁丁。
汗津津的額頭,她將頭埋得很低,似乎犯錯一般說道:“我家裡臨時有急事,所以我趕回去了,對不起閆總。”
閆少帝沒有看丁丁,而是淡淡地說:“你出去,以後不用再來上班了,馮經理,讓財政部給她結算工資!”
這一聲,如同驚天霹靂,丁丁嚇得差點跪下來,淚眼汪汪說道:“閆總,請你原諒我一次,我下次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的父親患有癌症,今天急救送去醫院,沒有工作,我沒有一分錢給爸爸治病,求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丁丁說得,淚眼汪汪,淚水將她的淡妝弄花,如此狼狽。
丁丁懇求着,然而閆少帝卻是不動聲色,對於員工,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
人事部經歷閆少帝的處事風格,於是低聲跟丁丁說:“跟我來吧,結算。”
被迫無奈的丁丁只好跟着走,卻被晴子攔住。
“閆總,這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和丁丁沒有關係,我願意承擔後果,我辭職,請閆總再給丁丁一次機會。”知道丁丁家裡的情況,晴子才同意幫丁丁忙的,其實不是爲了領兩份工資。
晴子準備回去整理自己的東西,準備辭職。
“晴子,都是我的錯,你別辭職。”丁丁淚如雨下。
“閆少帝,是我犯錯,和我的姐妹們沒有關係,我辭職。”安初夏還是那麼善良,這份工作對於她不是那麼重要,本來就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的,她必須自己承擔。
閆少帝沒有想到安初夏竟然出面,他怎麼忍心怪罪於安初夏,他嘆息。
安初夏向前走幾步:“我犯錯,我守承諾。”安初夏說的是那個約定,她始終都記得。
閆少帝將辦公室的幾個人都叫出去,給她們機會和時間將文件找回來。丁丁和晴子對安初夏充滿了崇敬之情,給安初夏打氣之後纔出辦公室。
“什麼事情都肯?”閆少帝饒有興趣,這個約定不錯,只要安初夏犯錯,他就能讓安初夏做一件事情。
安初夏點點頭,旋即搖搖頭:“除了那兩件事情。”
那兩件事情指的是作爲他的性奴,以及結婚。
“吻我一下。”閆少帝的要求很簡單,揹着安初夏,他在偷偷地笑。
安初夏啊的一聲,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真不知道閆少帝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怎麼,反悔?”閆少帝還是沒有轉過身,他嘴角的一抹笑意盎然。
安初夏心想,在閆少帝面前反悔,這不是明擺着自己耍無賴嗎跟無賴耍無賴,那不是更無賴嗎。
遐想之際,閆少帝已經走到安初夏的面前,安初夏環顧一週,窗簾都下了。
她踮起腳尖,輕輕在閆少帝的右臉上貼了一下,迅速離開。閆少帝露出不滿意的表情,指着自己的紅潤嘴脣。
安初夏擡頭,這嘴脣還真性感,只是……
閆少帝俯下頭,示意安初夏早點行動,安初夏猶豫不決。
閆少帝按捺不住地說:“想耍賴不成?”
安初夏根本就是沒想耍賴,可是自己剛纔不是已經親了?爲什麼,憑什麼要讓自己返工。
不料,閆少帝俯下身,按住安初夏的頭,將柔軟如水的薄脣覆蓋住安初夏的嘴脣。好久沒有吻安初夏,卻是那麼急切渴望。
閆少帝的手不由得在安初夏的背脊遊離,安初夏抓着閆少帝的手,才消停下來。
任由着閆少帝在安初夏的雙脣上啃,安初夏卻逗留在閆少帝的脣香上。
每個人都心急如焚地找文件,心想是不是落在公司的某個角落。從公司
的攝像裡只看到安初夏將文件拿出去,而沒有拿回來,很顯然,這個文件落在公司外面。
閆少帝在安初夏的指引下來到飯店,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反對,閆少帝皺眉頭,安初夏怎麼會來這種不怎麼幹淨的飯店吃飯呢,生病了怎麼辦。
想到文件,閆少帝顧不得多考慮別的問題。
沒想到,閆少帝直接將飯店的老闆喚來,飯店的老闆本來對閆少帝不怎麼理會,一臉的冷臉讓老闆覺得是找茬的。
“幹嘛?”飯店的老闆趾高氣昂的,根本就不把閆少帝放在眼裡。
“這裡有攝像頭嗎?”閆少帝環顧周遭,沒有找到什麼攝像頭的痕跡。
勢力的飯店老闆愛理不理,沒有錢賺他都不想打理。
閆少帝拿出一打錢,再次問:“有沒有?”
飯店老闆看到這些錢,賞心悅目地說:“沒有,沒有,請問帥哥是要吃什麼?”
閆少帝是擅長用錢來侮辱人的,他冷冷地說:“把這個店給我關門!”
爲什麼關門呢?就是爲了找這份文件。飯店老闆猶豫不決,他猶豫的不是店門能不能開張,而是閆少帝手中的錢是不是假幣。
閆少帝將一打錢往飯店老闆臉上一丟,說道:“歸你,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一份丟失的快點。”
飯店老闆彎腰點頭,喚來那些夥計,來一起幫忙找。既然不用那麼辛苦,飯店的炒菜的,端盤的等等都欣然去找,其實沒有一個知道找的是什麼。
忙活一陣子,文件沒有任何的蹤影。
喪氣的閆少帝從飯店出來,根本就不顧慮安初夏很反對她拽着她的手那麼緊,被硬生生地扯出飯店。
安初夏小跑着才能跟上步伐,踉蹌的安初夏撞到了在身邊的一個拾荒老婦人,安初夏甩開閆少帝的手,退回去將老婦人扶起來。
閆少帝看到安初夏這樣浪費時間,勃然大怒,沒顧慮她在做什麼,憤怒說道:“跟我回公司!”
安初夏沒有好氣地剜閆少帝一眼,沒見過這麼兇這麼冷麪的人,明明讓自己撞倒了老婦人,還沒點同情心。再說了,自己不是已經爲自己犯的錯誤接收懲罰了嗎,還怎麼斤斤計較。
安初夏想不明白,這份文件到底有多重要。
“你跟不跟我回去!”閆少帝下了最後逐令,“馬上起來!”
當時安初夏正在扶着老婦人,老婦人聽到閆少帝的訓斥,連忙推開安初夏的手,臉上有些驚慌。
安初夏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執意扶住老婦人。
“謝謝你,真是個好姑娘,你回去吧,你男朋友等會要罵你了!”老婦人看出很多的情侶打情罵俏,覺得這司空見慣,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耽誤兩個人。
安初夏搖搖頭,對閆少帝說:“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
閆少帝折回,問:“走不走!”
老婦人有些驚慌,推開安初夏的手,走出一步咯噔的又差點摔下,安初夏連忙上前去扶住。這個動作讓閆少帝極爲不滿,安初夏竟然去扶一個又臭又髒的拾荒老婦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