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再來,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來吧,富爾。”
加拉帕斯對着一個穿着紅色緊身衣的男子嘶吼着,瘋狂的訓練着自己。
那個紅色緊身衣的男子就是富爾。富爾看起來很無聊的樣子,他空着手站在那裡,左閃右躲,偶爾會硬接一下加拉帕斯的招數。
“他們已經交手兩個小時了。加拉帕斯看起來已經要到極限了。”安德烈在觀望着他們的交戰。他旁邊站着一個英俊不凡的人,正是伯爵。
伯爵只是扶了扶臉上的眼鏡說道:“加拉帕斯永遠不會認輸。這難道不是他這麼年輕就成爲我們幹部的原因嗎?”
安德烈楠楠道:“是啊。”這時一個藍色大披風,光頭的人走了過來:“我們全部準備好了,只差王的一個命令。王在哪裡?”
安德烈笑道:“王在一個暗處偷偷的觀察着事情的發展並會在適當的情況下做出決斷。”
嵐風有些狐疑,說道:“這個秘密連我們這些幹部都不能知道?”
伯爵說道:“她什麼時候相信過我們?”嵐風不說話了。安德烈只是看着遠方。
在黑暗深處,只有一個絕色美女看着加拉帕斯,她面無表情,但是眼淚已經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兩名殺馬特男子(經常跟着嵐風的那兩個。)正在望着前方。捲髮男子面無表情的蹲在那裡說道:“哎,李寬輝,你說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李寬輝筆直的站在那裡,兩條腿分的很開,有點皺眉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跟了她五十年了,遇見她的次數幾乎不超過十五次。怎麼會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不過說道這個,你是被她咬的吧,萊斯特?”
萊斯特撫摸着他的捲髮,說道:“我追了她三年,三年,我就想要看看吸血鬼到底是怎樣的。”
李寬輝說道:“後來你見到她真面目了嗎?”萊斯特說道:“嗯,我追了三年,卻只看見了她的臉而已。”
李寬輝好奇的說:“她什麼樣啊?”萊斯特說道:“你知道嗎?我原來是個經紀人,身邊可以說美女如雲。可是自從見到她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雲想衣裳花想容。我才知道我的人生是爲了什麼。”
他說着說着竟然流下淚來。李寬輝說道:“真的有這麼漂亮?說的我也想見見她了。”
萊斯特說道:“我知道我不論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讓她願意與我在一起。你也別試了。”李寬輝說道:“爲了一個不可能的女人,值得嗎?”
萊斯特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已經詮釋了什麼叫做真正深沉的愛:“爲了她,什麼都值得。”一個孩子曾經說過:“愛她,就是抱抱她。”這詮釋了兩情相悅的極致。而這句爲了她什麼都值得,詮釋了單戀的極致。他真的只是單戀嗎?
黑門恩正在做着一堆藥劑。他的眼中只有擊殺所有吸血鬼的方法。要想如此,他只能傾注自己所有的技術,製造出最強的喪屍纔可以。
黑門恩戴上了一副黑色的大門面具:“笑到最後的人可是黑門啊。”一個人走了過來。黑門恩笑道:“就在這裡等吧,我的傑作就要出來了。這次一定可以把吸血鬼全部殺死。”一個巨大的巨人站在他們面前。
轟,一槍,正中靶心。米娜笑着說道:“親愛的斯蒂芬,爲什麼我們不休息一下呢?”
斯蒂芬面無表情的拿着獵槍冷冰冰的說出一句暖暖的話:“我只有將射擊練的更好才能保護你。”
米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拿了一件披風給他:“我做的衣服,我幫你試一試。”斯蒂芬依然在射擊。米娜繼續說道:“呵呵,我都忘了,你從來沒有說過不合適。”斯蒂芬還是在面無表情的射擊,卻爆出一句話:“你做的,沒問題。”米娜哭着笑了。
黑暗中難道就不能有一個少女嗎?她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愛着一個人,但是她卻必須要殺死他。因爲他們是敵人。而且還是必須屠殺殆盡的敵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明刀明槍的殺戮與私底下的算計都很可怕,我們不需要問哪一個更可怕,我們只需要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