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344種娃娃呀種娃娃
周少卿其實之前也和顧培培說過的,如果可以,他是想盡快結婚,而且在兩年內就要孩子,否則再過兩年,他可就四十了。
他還不想真的想沈臨北和沈迎禾那樣,老來得子牙。
周少卿wen了wen顧培培的額頭,上面的頭髮還shishi的,顯然是情事未歇的餘韻,她的臉紅紅的,聽見周少卿說:“嗯。你現在還是追求夢想的時候……”
“屁嘞。”顧培培爽朗的笑着,“我小師叔纔是我最終極的夢想,跳舞不過是我燃燒夢想的方式,和小師叔相比,我當然更願意給你生孩子了。”
“又說髒話。”周少卿輕輕拍了下顧培培的翹臀。
她誒喲了聲,豁然間臉又開始泛紅,她是突然間真的動心給周少卿生孩子了,雖然她也的確想要跳舞,可是跳舞於她而言是愛好酢。
愛好與愛,是不能比的。
假如能因爲有了孩子解決掉和周少卿之間的問題,她願意做這種嘗試。
這種大膽的連她自己想了都臉紅心跳的方式。
而且她就算生了孩子,再出山也不過才26歲,再去追求夢想也來得及的,不一定非要現在就跳到那麼高的成就。
顧培培想到就要去做,她目光灼灼的望着周少卿,“真的,我這個提議怎麼樣,我覺着爸爸媽媽一定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只要我懷上你的寶寶。”
周少卿剛要回答,顧培培便伸手摸了下那裡,她皺着眉頭問他,“那我需要就這樣待一會呢,還是把雙/腿擡起來讓它再吸收會!!說不定這次就能中。”
周少卿將她的腿放下,柔聲說:“傻培培,這個最精準的是要看排卵期的。”
“沒關注過!~”顧培培一時間來了興致,又起身抱住周少卿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興致勃勃的說:“所以小師叔,你快去和那個周延,想辦法拖延一段時間,哪怕拿錢塞住他的嘴都行!反正在我們懷上寶寶前,可千萬別讓他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周少卿原本還覺着顧培培對自己沒有信心,可當她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以前不管顧培培做錯了什麼,他都覺着盡數化作煙雲,內心只除了感動,沒有任何的言語。
如果不是深愛,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給男人生孩子的。
這就是顧培培最深愛的表達。
顧培培見周少卿沒說話,便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師叔,您快說啊,好嗎?”
“培培……你真的決定了嗎?”周少卿這次略有些唏噓的嘆了口氣,“可是小師叔捨不得……”
“這有什麼好捨不得的。”顧培培撅了撅嘴,“之前不是某個人說的,想在40歲前有孩子嗎?難道說不想要了?還是說……你其實根本就沒打算讓我生?”
“不是這個意思。”周少卿撫了撫她的長髮,手也順勢滑到她光潔的背上,“生孩子會很累的,而且疼。你不是一向怕疼。”
“破/處都過去了!”顧培培摟着他的脖子,悠然的在他懷裡蹭着,**上那兩個小紅豆已經硬硬的,“難不成還要逃開這一關嗎?”
顧培培覺着自己是個俗人,是個大俗人,整顆心都俗到了塵埃裡,纔會愛周少卿愛的這麼沒有底線。
所以穆謹言當時說她應該把心思放在舞蹈上的時候,她纔有認真思考過這方面的問題。
有些人是靠清靜無爲去創作,有些人是靠愛情去發揮靈感,而她純粹是用對周少卿的愛來消磨意念。
她做不到宋秋蘭那樣,一輩子無所求,不結婚不生子。
她愛周少卿,所以她願意爲他生孩子。
“快給我的小肚肚裡種個寶寶。”顧培培戳戳自己的小肚子,動作極其可愛。
周少卿終於忍不住了,他承認自己被撩撥起來那種感覺,將顧培培朝上託了託,而後將她摟着往浴/室裡走。
今天顧培培特別配合,所以他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在很多地方做。
平時這丫頭不是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不想做,要麼就是過一會便累了,明明是個學舞蹈的,那麼柔韌的骨頭到了他這裡卻懶惰的一塌糊塗,全要他來辛勞。
顧培培果然如他所願,今天柔順的一塌糊塗,還嚷嚷着一定要讓他弄到裡頭去,這樣她就有機會懷上寶寶了。
她還說要從今天開始,努力種寶寶。
那突然間有了目標的感覺,令她整個人都熱情似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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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培培勞作了一個晚上。
她深刻的體會到,種莊稼果然是件很累的事情,好在她平時練舞並不缺乏鍛鍊,所以實際上對她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反而是周少卿,這天早上卻感覺非常的疲累,平時也沒這麼放縱,昨天晚上真的是有點過於放縱了。
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見顧培培正舉着自己那隻戴着紅寶石戒指的小手,見他眉宇之間頗有幾分疲勞,便收了手順勢翻身進了他懷裡,特別高興的說:“你說……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瞧見這些,會不會被氣死?”
“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周少卿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聲音也變得溫柔了幾許,“我什麼時候有那些鶯鶯燕燕。”
“那誰知道咯。”顧培培嘟囔着說了句,“某個人身邊的隱藏敵人不要太多。”
周少卿卻輕笑了聲,“相比較我的那些莫須有,顧培培你的追求者才很多好麼?”
“哎呀好啦。真討厭。”顧培培推着周少卿趕緊去找周延談事情,免得周延一着急之下把事情都捅出去了,她就沒時間造寶寶了。
她現在是越來越覺着造出個寶寶在肚子裡,是最能讓長輩們妥協的辦法。
那些長輩都還是非常傳統的,奉子成婚這個理由簡直不要太贊!
顧培培興沖沖的起來給周少卿做早飯,她要把自己的小師叔喂的飽飽的,然後再送去和別人談判。
見顧培培一臉擔心的樣子,周少卿卻安慰她,“別怕,周延沒那麼難辦。”
“那誰知道呢。”顧培培把他送到門口,“某個人不是爲了阮海藍和他掐過架嗎?誰知道週三叔會不會懷恨在心喲。”
周少卿知道顧培培是害怕周延到處亂說,儘早的把這些事情都給呈現出去,而她和周少卿之間沒有任何的籌碼,所以希望他儘快讓她放點心。
可實際上週少卿卻沒有那麼擔心。
周延恐怕就已經在等着他去談。
要知道這件事既然是個把柄,那握在自己的手裡,比一下子放出去要有用的多。
周延不是易與之輩,而周少卿也不是簡簡單單的人物,所以這件事不會那麼快的曝光,周延肯定要用它來換取更大的利益。
周少卿於周家,雖不是繼承人,可一直以來都是周家長輩最喜歡的那個人。
周少卿手頭的那些資產,更是會讓人垂涎三尺的。
當初阮海藍其實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周少卿雖然年紀最小,可他手頭握有的周家股份,卻是最多的。
她當初如果拒絕了周延的追求,恐怕今天就真的成了周少卿的夫人,坐享自己一直想要的榮華富貴。
顧培培等周少卿離開後,纔開着他的車前往舞團練舞。
景藍舞團今天的氣氛倒有些不一樣,自從雲杉搭上週少卿這條線,成功報名這次的國際舞蹈大賽,讓團裡的好多女孩子都非常羨慕。
所以哪怕對雲杉平時的做派再不滿,今天也都圍在她身邊問東問西,希望能套到更多的消息。
顧培培將車停在舞團外的停車場上,剛剛下車,忽然間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好聽的男聲。
她回過頭,發覺居然是穆謹言。
他正坐在自己的車裡頭,西裝革履,清俊逼人。
顧培培直接過去,他將車窗打開後,問:“昨天沒事吧?”
“沒事。”顧培培笑了笑,“謝謝關心。”
穆謹言點點頭,剛想要說話,顧培培卻攔住了他的話頭,嘆了口氣說:“那個穆叔叔,我想有件事我還是需要和你說清楚,我這個人這輩子沒什麼追求,也不是你想的那麼高尚的女人。我就是愛着周少卿,愛他愛的要死要活,你說我太過難看也罷,說我不知廉恥也好,我一點也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