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有人弱弱的說了一句:不最後一瓶酒了嗎?
這姑娘難道要把自己的血性堅持到底,看不被“讓”?
可也不能這麼糟蹋自己啊!
尋舞看着地破碎的玻璃碴也顧不得管自己身的酒精了,看向艾樂的視線有一瞬間的逃避和錯亂。
難道剛纔艾樂看到了什麼?不可能,她這麼小心,不可能被人發現的。
強自硬撐:“我好心好意的放你一把,你卻直接把酒扔在地,呵呵,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真的拼得過我嗎?”
隨即,尋舞轉頭,看向凌夜:“凌夜,這是你喜歡的女人麼?這肚量還真是……嘖嘖嘖!”
“你是壞女人,你想害我乾媽!”
脆生生的小聲音,突兀的在包廂裡響起。梨丸子圓眼睛瞪着尋舞,板正的小臉是對艾樂的維護。
也是個護犢的小傢伙啊……
“你個熊孩子,胡說八道什麼!我害她什麼了!是她在這裡胡攪蠻纏發酒瘋!”
“寶貝,沒關係。”艾樂對着兇巴巴表情的小傢伙笑笑,眼底一片瞭然,阻止了梨丸子接下來的話。
讓小孩子跟着摻和什麼呢?
衆人包括凌夜都摸不着頭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害人不害人的,這樣子已經不是拼酒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艾樂抿抿菱形脣瓣,對於尋舞的控訴和倒打一耙沒有放在眼裡,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尋舞。
“尋舞老闆,我以爲你是個坦坦蕩蕩、跟外面的妖豔賤貨不一樣的女人,所以我跟你進行這場拼酒賽。贏了我們走,你再也不糾纏。輸了,你愛怎樣怎樣。我不怕這輸,也覺得你值得我跟你一場。但是……”
衆人聽的雲裡霧裡。
艾樂平鋪直敘的眸子驀地一變,視線落在地的酒瓶,氣十足的吼道。
“我特麼是喝多了,不是喝成了智障!你偷偷摸摸放東西到酒裡,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嗎?我去年買了個表的!”
什麼?!衆人驚愕不及!張着嘴巴在咀嚼剛纔艾樂的話的意思。
“樂樂乾媽,你去年買表怎麼了?”在一片茫然呆愣,小傢伙嫩嫩的聲音開口問到。
呃……
衆人一片沉默,這可怎麼解釋啊……
“小弟弟,是wqnmlgb的意思!不過你還小,不懂算了!呵呵……!”有熱心的羣衆給梨丸子解惑,最後還乾笑了兩聲,好勢弱……
凌夜聽到艾樂的話,迅速彈跳激動。
隨着包廂裡詭異緊繃的氣氛,衆人都把視線轉移到尋舞身,不可思議還帶着各種質疑。
尋舞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吧……
尋舞冷着一張臉要爆發,因爲她本身的顴骨高,生氣的時候尤爲清冷駭人,還帶着一絲絲的刻薄。
難道她發現什麼了?還是那個該死的小孩提醒了她?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個孩子,他是這個包廂裡最清醒的人。可是,怎麼可能!只是個孩子而已,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小動作!
對,一定是他們瞎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