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重新清明的回放在腦海裡,那壺充滿了疑點的茶,到底是誰下的藥?
季雨?不像!
那個女人心心念唸的是那個被她稱作“師父”的人,她根本不想跟他發生什麼!
剩下的還會是誰?
男人的視線沉凝,逐一分析。當眸光落定在兩米大牀的時候,面的一絲紅色印記,讓他的心莫名抽動了一下。
她還是個乾淨姑娘,那麼糊里糊塗的給了他,回憶實在算不美好。
他自詡君子,對女人也有着自己的不碰不近原則,但是卻在昨天晚,做出了他自己都覺得出格的事情。
一切事發突然,定力良好的他,也失算了。
是啊,一個男人藥,可以忍受。一個女人了藥,也可以忍受。可是,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時藥,還糾纏在了一起,事情真的不是他們個人能控制的了……
尤其是,這個女人認錯了人,還那麼主動。
思及至此,男人天空深邃般的瞳孔,少了幾分風輕雲淡,多了幾許閃爍。
……
瘋狂而折騰的大早過去了,季雨收拾好自己之後,一直在房間裡悶着,不肯出去。
她沒有勇氣面對雲棠,只能等他先離開。
雲棠想了想,戴口罩離開了。
而季雨,也趁着這個機會,拎着收拾好的行李箱,溜之大吉。
走之前,還特意給雲棠留下了一張紙條。
等到雲棠十分鐘回來以後,屋子裡哪裡還有別人,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房間,以及茶几的那張留言。
他拎着溫熱早飯的手,僵硬的拿了起來。
“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我……不打算負責。再見!”圓圓的字體憨態可掬,像是季雨那張圓臉一樣,還帶着幾分不吃氣不服輸的倔強勁。
“……”雲棠捏着留言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驀然笑了起來。
強了他,還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這個女人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季雨,你知不知道,侵犯了一國總統是什麼罪名?
再也沒有心情吃飯,雲棠將早餐直接丟進垃圾桶,準備離開,不料想,門鈴他的動作更快一步的響了。
雲棠詫異,他這個地方,一般是不會來人的。
開門後,顧小爾和寒洛黎的身形急火火的闖了進來。
“哥哥,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昨晚在宴會,身體不舒服臨時離席了?怎麼回事?”顧小爾來着急的問着。
雲棠一看是他們夫妻兩個,將季雨給他的留言紙悄悄的放置在口袋,隨即搖搖頭,請兩個人坐進來。
“我沒事,你們怎麼過來了?”
寒洛黎努了努嘴:“她不放心你,岳母也不放心你,讓我們找找了。你昨晚沒回家,向成鄴也聯繫不你,真的沒事麼?”
寒洛黎是敏銳的,雲棠一向不會這樣放縱自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這裡沒事。”雲棠這麼說着,打開手機一看,果然出現了很多條未讀短信和未接來電。
難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說沒事呢,你果然感冒了!”顧小爾站起身,連忙給他拿醫藥箱量體溫,一邊測量一邊唸叨:“你聽聽吧,你說話都帶鼻音了。看來他們說的沒錯,你真的是被傳染了。”
“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