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萬一他讓我跟他走,我只能跟他走?”席語看着她們,問道。
“有我。”沒等葉果果她們回答,越斐言就先回答了。
“……”席語沒接話,她知道有他,可是,他現在的情況,折騰不起吧。
“如果非要你回洛城不可,我陪着你。”越斐言能明白父母被人抓了,受着威脅的那種感受,他的父母不就因爲他的原因,經常都要受到這樣的折磨麼?
所以,他沒有勸席語不理會,因爲他明白,這樣的事情,做不到不理會。
但是,他會陪着她,不管洛城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危險,他都會陪着她。
“所以,我該通知我家老大了麼?”肖敏說道。
“通知吧,畢竟,到時候越斐言真要倒在洛城了,也只有寶晴能救了。”葉果果對醫術不精通,不過,以目前越斐言的情況來看,也只有慕容寶晴能救他了。
“但願我家老大的眼睛可以儘快好起來。”肖敏搖頭嘆氣的,到底是相愛錯了,還是老天錯了?爲什麼非要給相愛的人整那麼多的折磨呢?
就不能平平淡淡地,你愛着我,我愛着你,就把這一輩子給過了麼?
非得每一次都生死離別痛苦得上天才行。
“有二少在,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葉果果倒是很放心的,既然早都已經知道慕容寶晴的眼睛會失明的,她相信,慕容寶晴那兩個變態的哥哥早都做好準備了。
現在只是治療的問題而已,治療做完了,慕容寶晴的眼睛也就沒事兒了。
“這倒是,我們家二少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肖敏表示很欣賞她家二少啊。
“敏敏……我也很好的。”風宇漠表示有些吃醋啊,不要誇別的男人啊,他纔是最愛她的啊。
“你拉倒吧,你跟我家二少的變態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肖敏翻了個白眼,吃的哪門子醋嘛,真是的,她對她家二少又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再說了,那麼變態的男人,她也駕馭不了啊。
“我要不要出去會會他?”席語看着越斐言,突然說道。
“吃飽了飯,我們出去散步再說。”越斐言沒有反對,也沒有說贊成,只是一邊給席語夾着菜,一邊說道。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小語說,你一下子變得太快,她不知道怎麼適應了,越斐言,你呀的說變就變的能力,倒是控制得極好。”葉果果聽着越斐言給席語說的這些話,也是嘴角抽抽的。
難道,現在流行這樣的男人?冰山男秒變暖男?
爲什麼,怎麼想就怎麼彆扭呢?
“我只是想告訴她,我要追她。”越斐言繼續語出驚人。
“不錯不錯,這覺悟可以。”葉果果滿意了,果然沒有辜負她的點撥。
“你可得追緊點了,別被上官睿給追了去,要不然,到時候有得你哭的。”肖敏打擊地說道。
“只能是我的。”這句話,越斐言是根本沒過腦子直接就說了。
這幾天說話,他似乎都是這樣,很多話根本不需要過腦子,直接就順口而出了。
席語沒有說話,不過,確實,因爲越斐言的這些話,她現在心情好多了。
吃完飯之後,葉果果她們又去滑雪了,越斐言帶着席語,也一起滑着雪,不過,他們滑了一趟,就沒有繼續了。
因爲,席語受不了那個衝擊力,渾身都在發抖。
肖敏和風宇漠的說法是,這應該和她當時跳下瀑布時的衝擊力留下的陰影,所以,以後席語面對衝擊力大的動作或者活動的,都要特別小心。
所以,越斐言就陪着她在雪裡漫步算了。
“要出去見見他?”越斐言問看着她問道。
“見吧。等我把臉上的面膜拿下來先。”席語點頭,然後,直接就將臉上的面膜拿了下來。
肖敏之前不都說了嘛,這幾天,她臉上的傷疤會更加嚇人,所以她出門的時候,就把易容的面膜弄上了。
既然那個上官睿那麼非她不娶的樣子,那好,她倒想要看看,他是如何的非她不娶的。
越斐言沒有攔着她,只是在她拿下面膜的時候,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她臉上的傷疤。
“還疼嗎?”雖然知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傷口應該不疼了,但,越斐言看着還是覺得疼,心疼。
“不疼了。敏敏說再過段時間,再做一下治療就能好了。”雖然席語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到以前的容貌,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都這樣了。
“我陪着你。”越斐言知道,現在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意義,因爲承受這些痛苦的人,始終是席語。
越斐言牽着她的手,往雪場的門口走去。
果然,一出門口就看到了不遠處上官睿搭在那裡的帳篷。
而上官睿也似乎料準了席語會出現一般,也早早就站在那裡等着他們了。
只是,當他的眼光落在席語的臉上,還有越斐言和她緊牽着的手上時,眉頭卻是輕皺了一下,不過,他掩飾得很快。
“小語。”上官睿站在那裡,已經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看着席語。
“聽說,你準備拿我父母來威脅我。”席語的話,也是直接得可愛。
“他們在洛家過得很好。小語可以回去看看他們。”上官睿沒有否認席語的說法,也沒有承認。
“是該回去的,畢竟,你們佈置了這麼多年,我要是不回去,你們這麼多年的付出豈不是就白費了?”席語點頭,表示真的要回去看看的。
聽說,當年她之所以被人拐賣,還是因爲那個上官鳳呢。
如今,她都已經嫁人了,那個老妖婆卻還是想要利用她,嘖嘖,真當她失憶了,就好欺負了?還是覺得她男人也失憶了,她就沒靠山了,就只能任由他們拿捏了?
“小語瘦了。”上官睿卻好像並不將席語的憤怒看在眼裡一般,只是依舊一臉深情地看着她。
“越斐言。你嫌棄我嗎?”席語沒看上官睿,而是看着越斐言。
“你是我老婆。”越斐言笑着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的確是瘦了,聽說他一直以來都給她親自下廚做吃的,看來,該重新做起來才行。
“嗯。”席語點頭,然後,也不理會上官睿了,和越斐言手牽手的,又回滑雪場去了。